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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br>“陰陽和合,乃為天倫,和合之道,唯信任二字耳”“靈花天成,奇果神養(yǎng),我輩后人,腎虛體弱,難堪重負,若雄非白角,獸非武圣,不可輕試。”這三段字,都沒有署名,看來都是后來者。再往下看,羽歌夜如遭雷擊,楚傾國也漲紅了臉,在這石碑上,栩栩如生地刻著眾多春宮圖!仔細看去,這些圖畫都用某種果實或是花朵命名,而所畫的圖畫,則分外yin猥,而且太過真實。羽歌夜這才知道神使試煉為什么要一雄一獸共同進入,按照圣師唐金熙的說法,這分明就是雙修??!他強自鎮(zhèn)定的說:“后面三段話,估計就是成功的前輩留下來的,你看從內(nèi)容而言,第一位前輩顯然非常貼近圣師的本意,第二位前輩就明顯在囑咐我們不要害怕要相互信任,第三位卻已經(jīng)表露出十分艱難的意思。想必奎河孕魚雖然緩解了雄性少獸人多的局面,奠定了如今人類繁衍興盛的基礎(chǔ),卻也讓雄性損失了最重要的立身根基。”“可是最終的方法還是雙修?!背A國喃喃說出這句話,面色通紅,瞳仁卻微微顫抖著,顯露出他內(nèi)心的驚慌。羽歌夜再次看了石碑一眼,伸手要拉住楚傾國,楚傾國渾身一抖,竟然躲開了他的手。兩個人拉手的次數(shù)也不少,從未覺得有什么不對,但是在這一刻,無論羽歌夜還是楚傾國自己,都因為這個動作而陷入沉默。“傾國,我們離開這兒吧,這個試煉根本不可能。”羽歌夜沒有一絲的猶豫不甘,反而非常的干脆,就像發(fā)現(xiàn)了一件決不能容忍的事情。“你不愿意碰我?”楚傾國像是受了委屈,難以置信地開口。羽歌夜大感尷尬,這個問題該怎么回答,說他看到楚傾國的身體的時候真的硬了,還是說他不喜歡楚傾國的身體?似乎哪個答案對于楚傾國而言都是一種羞辱。“傾國,你和我不一樣,我從懂事開始就進了軍隊,從少年到成年,從男孩到男人,我都是在軍隊里實現(xiàn)的,所以也許我本身就比較喜歡那些強悍健壯的男人,才能順利接受這個世界的感情和性.關(guān)系?!庇鸶枰怪缓美@開那個話題,避而談其他,“而你從小都是一個正常的生活環(huán)境,你也說過你是很受歡迎的校草,應(yīng)該也有過女朋友甚至還做過,肯定沒辦法讓自己和我做。”“也就是說,你可以和我做?”楚傾國卻根本沒被羽歌夜繞進去,一針見血的問道,看到羽歌夜尷尬地轉(zhuǎn)開頭,臉色羞紅的樣子,楚傾國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得到了答案,“為什么會想和我做?”羽歌夜偷偷地,迅速地看了楚傾國一眼,又挪開視線:“對不起,我不該對你動那些心思?!?/br>“為什么想和我做?”楚傾國不依不饒的詢問,“我要具體的原因。”“因為你很優(yōu)秀?!庇鸶枰篃o奈地看著楚傾國,看著對方臉色通紅,卻又顯得十分無助的樣子。楚傾國咬著嘴唇:“那為什么你要離開這兒?!?/br>“我又不是畜生?!庇鸶枰箍嘈Φ?,“我很喜歡你,我想和你做,但是不希望是因為所謂的神使試煉?!闭f到這里,羽歌夜已經(jīng)聽出了楚傾國的意思,“傾國,千萬不要委屈自己,你沒必要為了我付出這么大犧牲?!?/br>“傻狗蛋兒,如果我真的不愿意,會問這些嗎!”楚傾國氣惱地喊道,但是說出這句話,他卻像是后悔了,表情又尷尬又怯懦。羽歌夜冷靜地拉住楚傾國的手:“我們一起努力了這么久,吃了這么多的苦,終于來到圣地見到曙光,你心里一時激動,產(chǎn)生錯覺也是有可能的,別因為一時沖動害了自己,現(xiàn)在不是講究義氣的時候。”“誰和你是義氣?。 背A國氣得想甩開羽歌夜的手,說完之后更加臉紅了,“靠,老子主動你還婆婆mama的,死狗蛋兒,你是故意的吧!”羽歌夜聽到他老是叫自己的小名兒,心里卻全是寵溺和無奈:“就算你真的喜歡上了我,我們的第一次,也不能在這種地方。”石碑上的圖畫,并不是簡單的春宮,而是修煉方法,還要配合那些奇怪的果實,他一看就知道不會那么容易承受。楚傾國知道羽歌夜根本是不相信自己,他氣得猛地甩開羽歌夜的手,把身上的衣服快速地脫了下來。而且是徹底脫光了,露出他的身體,他回頭匆匆看了石碑一眼,按照順序,第一幅圖是需要獸人靠近一棵古怪的柳樹,這棵柳樹就在石碑旁邊,羽歌夜剛開始還以為是裝飾,看了圖才知道這是試煉的第一步。楚傾國光著屁股滿面通紅的跑過去,結(jié)果下一秒鐘,柳樹迅速伸出細長的枝條,把楚傾國整個人捆住了。“傾國!”羽歌夜心魂俱裂,食人樹之類的傳說,在殺人如麻見多識廣的雇傭兵中經(jīng)常流傳,如果這圣地竟然藏著食人樹,那傾國就危險了。“?。 背A國痛苦地驚叫一聲,然后喊道,“別過來!”羽歌夜靠近之后,也不由頓住了腳步,他察覺到這棵柳樹并沒有危險,因為它并沒有分泌粘液或者什么可怕的東西,而是迅速地按照某種方法捆住了楚傾國,然后就不再動彈,而且這個捆縛方法,羽歌夜在一位軍中同袍搞來的雜志里偶然看到過。“靠,居然是龜甲縛!”楚傾國羞恥惱怒至極,他被柳樹吊了起來,腳尖勉強踩著地面,整個身體虛不受力,不住地晃動,導致枝條在他的身上不停摩擦,“竟然讓我的斗氣停止運轉(zhuǎn)了!”楚傾國察覺到身體的異狀,有些驚慌地開口。“沒事兒吧!”羽歌夜回過頭來,早就滿臉通紅,就要幫忙解開他。“不要!”楚傾國抬起腿踢了他一腳,結(jié)果自己身體失衡,在柳樹上晃來晃去,忍不住發(fā)出沉悶的□,“老子都,這個樣子了,你還忍得住,你是不是陽痿??!快點,第二步!”“傾國……”羽歌夜感覺自己的心跳似乎都在無限放大,看著楚傾國面色暈紅,健美的身體被枝條纏繞的景象,已經(jīng)很難控制自己了。楚傾國看到他的表情,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一定又羞恥又□:“當年看島國小片片還說要找個女人試一下,媽的竟然試到自己身上了,死狗蛋兒你把老子給伺候好了,若是不舒服,老子,唔……”楚傾國因為說話,不由身體晃動,整個人一搖擺,枝條就開始摩擦他的身體。這些古怪的樹枝束縛了楚傾國的身體,從脖頸開始向下有五個豎著的菱形,前兩個菱形覆蓋著楚傾國的胸口,壓著他麥色的肌膚,兩側(cè)拉開的繩子,剛好分割了他的胸肌,將紅嫩的rutou夾在當中,若有若無的挨著兩粒,一旦掙扎動作就會造成摩擦,若是不動則如同有人繞著乳暈撫摸,反而更加難耐。第三個菱形和第四個菱形很狹長,中央就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