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半點不見恭敬,手指撥拉著桌上一盤蜜餞,自在地翹著腿道:“如今西鳳和大隆戰(zhàn)事膠著,唐清刀也被調(diào)到西南地域,景帝,這是終于要對唐族動手了。”“老龍難斗,雛龍好降?!碧粕徣羰种篙p輕敲著桌面,“若是我真的走出這一步,怕是就要站在天下的反面了?!?/br>“不是他死,就是你亡?!倍贪l(fā)老人頑童一般微笑,“銀海心那個小鬼,都敢在你面前做手腳,你再不動手,就沒機(jī)會咯?!?/br>唐蓮若直起身子看著對面老頑童,語氣冷漠:“景帝被你所蒙騙,以你為帝師,我卻知道,郭小山,你這老鬼當(dāng)年在大明湖畔定下玲瓏局,賭天下將亂,群雄割據(jù),如今終于挑起我唐族和羽族紛爭,又撩動西鳳北莽野心,究竟圖個什么?!?/br>“世人所圖,無非名利?!惫∩轿中?,“若無名利,便是情仇。唐蓮若,我的崇高理想,豈是你所能理解?”唐蓮若瞇眼看他,眼中滿是冰寒怒氣:“雖然明知毒餌,我也只能忍痛吞下,不過郭小山你別得意,三國不會亂,百年內(nèi),天下必然大一統(tǒng)?!?/br>“你和唐星眸那個小鬼,真的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惫∩綋u頭晃腦地夾了一塊蜜餞,“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賀九皋清正君子,蠅營狗茍,魚玄機(jī)悲憫蒼生,寄人籬下,朔長絕七竅妙心,心疾難治,唐星眸天生慧眼,壽數(shù)不長,孔雀藍(lán)心胸狹隘,大富大貴,不才老朽,最愛游戲人間,看那生靈涂炭,卻要生生耗過這些后輩去,該往何處說理啊,哈哈哈哈!”唐蓮若握拳錘在桌上,怒目而視:“郭老鬼,你莫以為我不敢今日留下你性命?!?/br>郭小山端著蜜餞靈活跳起,渾不似年紀(jì)所屬,他看著那桌子紛紛碎裂,嘻嘻笑道:“唐老鬼,你若殺了我,誰讓那倒霉太子當(dāng)皇帝啊。”唐蓮若抖落拳上碎屑,默然端坐。郭小山戳中他心事,嘴里叨著蜜餞,糖霜飛濺:“你們唐家一老一少兩只小鬼,竟然都相信那個還未成年的小兒,我郭小山自然要給他個成長機(jī)會,只不過若是將來大失所望,可就不能怪我咯。”唐蓮若陰冷目光瞪著郭小山,俄而朗聲長笑:“郭小山,你記住這句話,來日若是他不能成事,我就給你做家奴,為你漬蜜餞,他若一統(tǒng)江山,你這輩子不許吃糖。”郭小山看他竟然下如此重誓,狐疑地看著唐蓮若:“唐老鬼,你給我透個實底,那小鬼天生體弱多病,過了十二歲就安然無恙,究竟有什么秘密。”“青腦黑蓮方還是你想出來了,問我作甚?”唐蓮若終于壓了對方一頭,抿嘴微笑。郭小山搖頭嘆氣:“此子天生絕脈,本無活路,若不是青腦黑蓮方十二年補(bǔ)足他十二正經(jīng),怕是早就夭折?!闭f到這里,他猛然把碟子摔在地上,連最愛的蜜餞都不要,怒指著唐蓮若,“你這老鬼,莫非,莫非竟行了那逆天之法?”“這法子是你想的,是也不是,你還不知?!碧粕徣粼诒P子落下瞬間手指輕點,一枚蜜餞輕輕飛來,他兩指夾住含在嘴里。郭小山臉上顯出陰鷙怒火,嬉笑神情變作鬼魅可怖,這變化真是突兀驚悚:“唐蓮若,你夠狠,我就不信,我讓羽良夜當(dāng)了皇帝,他羽歌夜還能翻出天去!”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友情客串的靈感同學(xué)XDDD,靈感大王神馬的和西游記真的沒關(guān)系我發(fā)的圖片都是網(wǎng)上下到的,不知道原作者是誰,如果有原作者覺得侵犯版權(quán)神馬的請通知我,我會撤換的~~~今天的H感覺腫么樣~~~五千字大rou啊~~~給點評論犒勞小爺一下吧,還想看小孔雀被調(diào)教,就要多多寫評論啊~~~☆、70孔雀于飛此時外界的變動,已經(jīng)沒法傳遞到洛蒙森林深處。剛開始還會漏下碎金般陽光的洛蒙森林,漸漸被繁密的樹木布滿。低處的野草蕨菜,低矮灌木,高聳喬木,高高低低的樹木織成了立體的篩網(wǎng),把陽光濾得一點不剩,葉片都非常潮濕,滿眼都是綠色,行進(jìn)非常的艱難。獅鷲散發(fā)的威壓讓小型的野獸不敢靠近,但是洛蒙森林真正兇惡的卻是那些連野獸都算不上的生物,毒蛇,蜘蛛,毒蛙,甚至毒蟲,它們的智力未必能夠分辨危險的到來,但是它們本身卻會帶來巨大的危險。法師們均勻地分布在這只八千人的奇襲隊伍中,看不見的法力護(hù)罩悄然張開。羽歌夜和孔雀膽一直走在最后?!皼]有你的小跟班,你就不敢打前鋒嗎?”孔雀膽出言譏諷,但是壓抑不住的喘息暴露了他此時的困境。那件黑羽翎裙被羽歌夜收藏,孔雀膽身上披著一件亞麻色的披風(fēng),這個披風(fēng)是名副其實的遮羞之用,因為緊緊圍住他脖頸的披風(fēng)下面,孔雀膽雙手牽著獅鷲的韁繩,而另一雙手則握住了他身上的“韁繩”??兹改懳⑽⑾蚯皟A著身子,這樣披風(fēng)就會自然圍攏下來,像是從脖子落下的帳篷。然而向前屈著的姿勢卻讓他的后背挺直,羽歌夜全身重量都倚在他的身上,不時舔吻他的后背。“你是想要去前面嗎?”羽歌夜壞笑著抬起雙手,攬住孔雀膽的胸口,手掌溫柔□兩點,孔雀膽肩膀縮起來,忍不住后仰,披風(fēng)落下,中間鼓出一個凸起,很快就被洇濕,孔雀膽向前掙動,讓披風(fēng)再次帳篷般垂下,但是濕痕卻消散不去。羽歌夜啃咬著他厚實的背?。骸澳闵砩虾诳兹讣y身有多少個翎眼,我都數(shù)清了。”孔雀膽不想理他,走了半日,就被他摸了半日,孔雀膽渾身如火,早已經(jīng)承受不住,還能出言譏諷,就只是心里那股志氣讓他不肯放棄。羽歌夜拿捏的極好,身上香甜氣味縈繞在兩人周圍,把孔雀膽弄得不上不下,如在火燒。從前面看披風(fēng)垂落,十分保守,孔雀膽后面卻是全都露出來,被羽歌夜肆意賞玩。“今天領(lǐng)路不錯?!庇鸶枰箍此呀?jīng)承受不住,就輕拍他臀部示意??兹改懸е溃p手撐在獅鷲后背,雙腳踩著獅鷲背上鞍韉,抬起腰部?!盀槭裁床豢咕芰??”羽歌夜得了便宜還賣乖,孔雀膽當(dāng)即就想躲開,卻被羽歌夜扶著腰部,慢慢進(jìn)去。“唔……”孔雀膽把聲音悶在嘴里,不肯出聲,獅鷲走得很穩(wěn),但是此時孔雀膽的姿勢,半立在獅鷲上,隨著前進(jìn)不由起伏,也就跟著被頂弄,這動作不算激烈,卻磨人。又走了一會兒,孔雀膽就額頭見汗,身上泛起紅暈。“傳令,靠河休息!”羽歌夜向他身邊的傳令兵說完,整支隊伍就分出幾人,向著河邊偵查,確定沒有人之后,才全都停下歇息。他們繞了大圈,從極遠(yuǎn)處繞到青衣江一條支流,溯洄而上,向著龍頭峽進(jìn)發(fā)。龍頭峽名為龍頭,統(tǒng)領(lǐng)青衣江水系,地勢險要,兩扇天門般的山閘中有著名的龍頭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