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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顏面。” “皇祖母這話說的不對?!饼R承煊半點也不動搖,也同樣態(tài)度尖銳地與她對峙:“孤進來時,門口也并未有人攔著,不知皇祖母寢宮是否是什么不該來的地方,算不得擅闖,孫兒來給皇祖母請安,是全了孝心,禮數(shù)也周全了,又有何不妥之處?” 他的話鋒一轉,道:“倒是顧小姐,見了孤卻不行禮,你可知罪?” 顧思凝臉色一白,連忙站起身來要行禮,卻被太后攔下。 “哀家點頭,讓她免了?!?/br> 齊承煊點了點頭,也并不糾纏。 “那太子請過安,若是無事,也該回去了?!?/br> “今日孫兒已經(jīng)處理完了公務,正好能有機會陪皇祖母說說話,盡盡孝心?!饼R承煊拉著葉明蓁到一旁位置坐下,相比起葉明蓁的拘謹,他的態(tài)度自然,還讓宮人端上來茶水,先親手給葉明蓁倒了一杯,再倒了一杯給自己。“皇祖母這兒的茶水實在是好,孫兒便厚臉皮多喝幾杯,還望皇祖母莫怪?!?/br> “孝心?”太后道:“你帶著一個外人擅闖哀家寢宮,到頭來,卻還要先讓哀家別責怪,話都讓你給說全了,也沒有什么讓哀家開口的機會?!?/br> “皇祖母這話說的又不對。” “有何不對?” 齊承煊放下杯盞,“葉姑娘不是孤帶來,而是皇祖母下帖把人請來。或許是皇祖母年事已高,記性不如從前,不如讓御膳房多準備提神補腦的膳食,聽說有個孫御廚做藥膳是一絕,若是還不夠,也可以將太醫(yī)叫來看看?!?/br> 太后臉色一沉,怒聲道:“太子這番話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體貼皇祖母,為皇祖母著想?!饼R承煊道:“皇祖母的記性大不如從前,葉姑娘這樣大一個人,皇祖母也能將她給忘了,若是改日皇祖母忘了其他大事,到時候可就得耽誤不少事?;首婺盖心M疾忌醫(yī),若是托的長久,恐怕是要成大事。” “哀家身體好的很!” “皇祖母又不是太醫(yī),再說醫(yī)者不自醫(yī),照孤看來,不如現(xiàn)在便請?zhí)t(yī)過來瞧瞧。”他說著,狀似嚴肅地吩咐宮人:“快,去將張?zhí)t(yī)請來。” 宮人惶恐,夾在太子與太后之中,更不知是否該應下。 齊承煊猶覺不夠,還對太后道:“皇祖母莫要擔心,這張?zhí)t(yī)的醫(yī)術也是出了名的,聽說是最是擅長治腦袋上的疑難雜癥,等張?zhí)t(yī)一來,保管藥到病除?!?/br> 太后深吸了一口氣,胸膛大起大伏,顯然是在隱忍著怒氣。顧思凝坐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卻覺這畫面十分眼熟。 可不就是眼熟嗎? 葉明蓁微垂著眼睛,只拿眼角余光瞥著身旁人。 上回她在宮宴上見到太后時,也見著二人這番針鋒相對,太子也是這般辯口利辭。 “太子心中若有不滿,直言說明就是,何必這樣拐彎抹角的?!碧罄湫Γ骸皯斒悄膫€不長眼的跑到太子面前胡言亂語,才讓太子特地跑來,為某些人出頭吧?!?/br> “皇祖母若是這樣想,那孫兒也無話可說?!饼R承煊換了一個姿勢,微微靠向葉明蓁這邊,“只是皇祖母把葉姑娘晾在外頭,若不是皇祖母忘了,難不成,還是皇祖母故意的?” 太后道:“哀家有其他客人,讓她多等片刻,也是哀家為難她?” “其他客人?”齊承煊問宮女:“今日有哪位夫人進宮來看太后?” 宮女遲疑,不知該不該說。 “孤來的時候,只見葉姑娘站在外頭,如今一看,這殿中除了皇祖母之外,也就只有顧小姐一人。那這其他的貴重客人,便是顧小姐了吧?” 顧思凝心中一跳,攥緊了帕子,不敢抬頭與他視線對上。 太后寒聲道:“哀家見誰,難道也要太子管不成?” “孫兒是管不得,可若當真是顧小姐,那孫兒就得提醒一下皇祖母了。”齊承煊勾了勾唇角,口中說著體貼,話中也無半分溫度?!叭~姑娘是定國公府的姑娘,從出身來說,定國公府比長寧侯府高上不少,從身份來說,顧小姐與豫王定了親,可孤也算是豫王兄長,即便是日后成了親,顧小姐也該稱葉姑娘一聲長嫂。于出身,于身份,也不知顧小姐如何能擔得上一聲貴重?” 顧思凝臉色煞白,只覺肩上沉重的喘不過氣來,太子這句句指責,說是指責太后,又何嘗不是打在她的臉上。 她比不上葉明蓁。 從出身從身份,無論從何角度,在世人眼中,她就是比不上葉明蓁。 “孫兒想問問皇祖母?!?/br> 齊承煊站起身來,慢步走到中央。他身材高大,當太后坐著時,與他視線對上,便無形之中感受到了居高臨下的壓迫感。太后呼吸一頓,可她再仔細瞧,又好像方才是她的錯覺而已。 “皇祖母做這些時,是出于一時怨憤,可曾考慮過其他?” 太后不自覺挺直了脊背:“哀家喜歡誰,還要聽你的意思不成?” 齊承煊冷笑:“那便只是出于私心了?!?/br> “……” 太后板著臉,臉色更加難看。即便是有,如何能被太子當面指出來? 她在后宮待了那么多年,見過兩代皇帝,已經(jīng)是許多年沒有人敢給她臉色看。年輕時處置那些宮妃,哪一個不是乖順聽話,即便是如今的皇后,也受過她不少挑剔。 怎么到了這葉明蓁的身上,便是連動根手指頭都不行了? 不過是個小姑娘,還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皇祖母要用手段,孤不攔著,后宮的事務本就該太后與皇后管,這些事情,孤也插不了手。可葉姑娘未入后宮,何時也輪到皇祖母管教?”齊承煊慢條斯理地說:“后宮不得插手前朝之事,難道太后娘娘將此事忘得干干凈凈?連這也不記得了?” 太后呼吸一頓:“哀家何時管了前朝之事?” “葉姑娘還未出閨閣,代表的便是定國公府。定國公向來盡忠職守,為皇上為朝廷盡心盡力,太后娘娘卻不由分說將定國公之女叫進宮中,外面日頭猛烈,卻讓她在太陽底下站了許久,偌大后宮,就是連一處遮陽之地,一張椅子,一杯茶水都沒有了?”太子冷冷地道:“若今日葉姑娘病倒在宮中,不知太后娘娘可否想過,該如何向定國公交代?” 齊承煊:“定國公向來忠心耿耿,獨有一愛女是掌上明珠,太后娘娘此舉,無疑是寒了定國公的心,寒了朝中諸多老臣的心。后宮不得插手前朝之事,太后娘娘卻毀前朝安定,這不是插手這又算什么!” 這一頂頂高帽子戴下來,把太后說的頭暈目眩,險些便要心虛。 好在她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短暫的沉默之后,卻也是冷笑出聲:“太子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句句都是指責哀家做的不對。太子莫不是忘了,葉姑娘與太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