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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嫁給楚公子了?!?/br> “你就算什么也不做,他照樣會娶你過門!”長寧侯嚴厲地道:“如今你做了這等過分之事,還想要他繼續(xù)娶你?” “要是爹你沒攔著,他就一定要娶我了。” 長寧侯險些氣笑了:“即便是事情給你成了,你失了名節(jié),說出去就是最大的過錯,他大可以以此要挾退婚,也可以翻臉不認人。你做錯事情在先,你是什么黃金白銀,他還非要上趕著娶你?” “那……那不是還有爹你嗎?我是侯府的姑娘,只要爹你出面,他就一定不會說什么了?!?/br> 長寧侯看著她,滿臉的不敢置信,晌久,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了幾下,才總算是將心頭的火氣給壓了回去。長寧侯轉(zhuǎn)過頭,不愿再看她,而是看向了顧夫人。 不像顧思凝還會頂撞,顧夫人大氣也不敢出,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我要你好好教養(yǎng)凝兒,你就是這樣教的?”長寧侯問:“她長在外面,不懂禮數(shù)不知廉恥,她不知道,難道你還不清楚?但凡有一點消息泄露出去,我們侯府的臉面,她的臉面,難道都不要了?” “有誰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顧夫人囁嚅道:“只要誰都不說,就無人知道了。” 長寧侯冷笑:“楚家娶的姑娘是什么底細,難道他們自己不清楚?主動獻身?好得很啊!知道的是我們侯府嫁女兒,不知道的還是以為他們楚家娶了哪個青樓的姑娘!” 顧思凝不滿:“爹!” 顧夫人張了張口,還想要說點什么,可對上他的眼,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哪里會不知道,她最是清楚不過。哪家的爹娘不愿意自己的兒子娶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若是在婚前便失了身子,即便不說,心中也芥蒂的很。 尤其是他們這樣的人家,最是注重這些,若是發(fā)生了這種事,進門時便低了一頭,送了一個把柄過去。往后婆母如何磋磨,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來。 可結(jié)果成了不就是好的嗎? 只要凝兒嫁給楚懷瑾,凝兒就是楚夫人,先前受幾年苦日子,等楚懷瑾當家做主,自然也能揚眉吐氣,出了家門,也無人知道這些私密事,她照樣風風光光的。京城之中也沒有比楚懷瑾更好的人選,那又是凝兒喜歡的人,只要能嫁給楚懷瑾,又何必在乎這么多? 顧夫人那半邊臉還疼著,也不敢多說觸他的霉頭,低眉順目小心應著。 顧思凝亦是如此想法。 她前世為攀權富貴,主動進了豫王后院做妾,豫王的寵妾那么多,為了爭寵,她也想過無數(shù)辦法,可她做的再多,也只是一個妾室。楚懷瑾卻不同,楚懷瑾前世并未納妾,只有葉明蓁一個夫人,她嫁給了楚懷瑾,楚懷瑾只是她一人的。 只要楚懷瑾不說,她也不提,又有誰會知道她婚前就失了清白的事情? 長寧侯一看她的面色,便知道多說無用,他轉(zhuǎn)身拉開門,冷聲道:“把小姐壓到祠堂去,看著她,她什么時候認錯了再放出來?!?/br> 屋外等候的下人立刻動身進來。顧思凝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爹,你干嘛呀?我又沒做錯什么,干什么要把我關起來?” 長寧侯頭也不回,擺了擺手,下人便強硬地拉著她走了出去。顧思凝用力掙扎起來:“爹!爹!你把我放開!” “砰”地一聲,屋門又重新關上,顧思凝的聲音漸漸遠去,而后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屋內(nèi)落針可聞。 顧夫人連大聲呼吸也不敢,甚至也不敢抬頭看長寧侯的臉色。 她以為長寧侯會大聲訓斥自己,可并沒有。長寧侯甚至在她原先的位置坐了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顧夫人忐忑地道:“老爺……” “咯嗒”一聲,杯底與桌面碰到,長寧侯道:“你說說。” “說、說什么?”顧夫人頓了頓,遲疑地道:“老爺可否提醒過楚懷瑾,讓他別將此事往外說?” 長寧侯冷笑:“他的嘴長在他身上,難道還由得我?” “這……” “你這會兒擔心,教凝兒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擔心?” “……” “我以為這些年來,你已經(jīng)有些長進,如今一看,倒與從前一模一樣?!遍L寧侯冷冷地說:“他們二人有婚約在身,成婚也是遲早的事情,以楚懷瑾性情,絕不會主動提出退婚,可你非要多此一舉。老夫人當初把蓁兒從你身邊抱走,說是怕被你教壞,如今看來,也幸好她沒有跟著你長大?!?/br> 非但是被打的那半張臉,顧夫人只覺整張臉都疼了起來,她低著頭,被無形的恐懼壓著喘不過氣來。她緊緊攥緊了手中的帕子,有心想要反駁,卻說不出能反駁的話來。 晌久,顧夫人才攥緊帕子,道:“你想著這些也沒有用了,葉明蓁她已經(jīng)回了她的親爹娘那,她學得再好,那也成了定國公的女兒。凝兒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br> “既然是親生女兒,你還如此害她?倒不如一開始兩人就沒換過來,凝兒跟著老夫人學,也省的跟你學成這樣!” 顧夫人張了張口,又閉上了。 她心中想:她又有什么不好? 她的夫君是朝中重臣,她是長寧侯府的當家主母,侯府夫人,說出去多風光,雖然是比不上定國公夫人,可在京城之中也是高門。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爭來的,有何不好? 可從她進了顧家大門起,她就抬不起頭來。她的夫君不看重她,她的女兒不親近她,雖說是當家主母,也只有外人覺得她風光。 便如這回長寧侯聲聲質(zhì)問,她便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從明日起,我給凝兒找?guī)讉€人過來,教她禮數(shù)。”長寧侯重重把杯盞放下,起身站了起來:“你既然教不好,也不必教了?!?/br> 顧夫人大驚:“可是……” “凝兒在祠堂罰跪,你也去佛堂待著。”長寧侯冷冷地道:“好好將佛經(jīng)抄幾遍,也省的你整日想著這些腌臜事。” 顧夫人臉色一白,眼睜睜看著他走了出去,頭也不回。 她往后退了一步,撲通坐到了椅子里,久久沒法回過神來。 …… 楚家。 楚懷瑾從水中抬起頭來,水珠從長睫末梢滴落,劃過他蒼白的唇,沒入浴桶之中。 楚夫人在門外敲著:“懷瑾?懷瑾?你在里面做什么?你沒事吧?你出聲啊。下人說你一回來就泡在里面,是出什么事了?你今日不是去見凝兒了?” 楚懷瑾從浴桶中出來,隨手披上了掛在旁邊的衣裳。系上衣帶時,他的手還有些發(fā)抖。 自他出生以來,他就從未遇見過這等寡廉鮮恥之事,只要稍稍一回想起來,他便如身處火舌地獄,又是憤怒,又是惡心。 門外,楚夫人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