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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出眾,不會多受刁難?” 虞曼音搖搖頭,卻不贊同。 顧思凝當真是氣壞了。 她從寺中祈?;貋?,回府第一天,杜夫人便來choucha她近日的功課,知道她這幾日偷了懶,又把她教訓了一通,罰她抄書抄文章。顧思凝苦不堪言。 她抄書抄的手都麻了,轉(zhuǎn)頭又聽下人說起長公主開了書肆,葉明蓁又發(fā)了文章,如今在京中正熱。她也想發(fā)文章得眾人追捧,跟著杜夫人學了一段時日,她自覺已經(jīng)比從前厲害很多了,可好不容易寫出一篇文章,卻得了杜夫人挑剔,說她的文章詰詘聱牙,文理不通。 顧思凝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一邊抄書,一邊在心中暗恨。 怎么天底下所有的好事,全都落到葉明蓁身上了? 杜先生罵她的時候,還要處處拿葉明蓁舉例子。連她爹都出手對付了,怎么都還有長公主給她撐腰啊! ☆、第 54 章 葉明蓁能重新發(fā)文章, 書一出, 不少書生小姐過來買, 望春樓的余熱還未散去,葉先生的名號又在京城之中響了起來。 名聲一大,各種邀請便更多了。 京中文人常常以文會友, 貴女們之間也時常有聚會。葉明蓁收了不少貼子,她挑挑揀揀一些, 最后只與虞曼音去了幾個。 京城總共就只有那么大, 去的多了, 難免會碰到熟人。與她有同樣想法的人不止一個,就連顧思凝也想著借著這些聚會揚名。 虞曼音一見著她, 就立刻轉(zhuǎn)過來與葉明蓁嘀咕:“怎么連她也在這兒?” 葉明蓁淡淡道:“顧小姐的才學也有些名氣,顧夫人想要她出名,會讓她來也實屬正常?!?/br> 遠遠的,顧思凝也看到了這邊的兩人, 頓時拉下臉來, 問身旁人:“怎么連葉明蓁也在這?” 坐在她身旁的也是一個貴女, 知道二人的淵源, 也對二人之間糾葛了如指掌,她從前與葉明蓁的關系不錯, 對此理所當然地道:“葉姑娘的文章這樣出色, 為何不能被邀請到這兒來?上回葉姑娘在望春樓里寫的那篇文章,長公主都親口夸過,特地邀請葉姑娘去她書肆寫文章, 今日只看才學不看身份,論說才學,如果連葉姑娘都不能來,我們就更不能來了?!?/br> 顧思凝:“……” 她只能咬牙切齒咽下,盡量不去看葉明蓁。 可即便她不看,關于葉明蓁的話也還是要傳到她耳中。滿場的人都在恭維葉明蓁,葉明蓁寫的文章寫的詩,在這兒被無數(shù)人夸贊,她睜眼閉眼,盡管刻意不去聽,可看見的聽見的都是葉明蓁。 一場聚會下來,賓主盡歡,唯獨顧思凝心中發(fā)堵。 今日聚會不寫文章不寫詩,只討論書中深妙,就如同在望春樓時一樣,沒有半句顧思凝能插嘴的地方。許多內(nèi)容,她連聽都未聽過,可所有人侃侃而談,反倒是顯得她在其中格格不入。她跟著杜夫人讀了那么多日的書,也未讓她比從前厲害多少,也就只能多插上兩句話,僅此而已。 顧思凝本是為了躲避在家中的杜夫人才出門來,誰知出來以后卻讓她更加郁悶。等聚會結(jié)束后,她坐在馬車之中,好半天沒將這口氣咽下。 馬車停了太久,丫鬟請示道:“小姐,可要回府?” “不,不回去?!鳖櫵寄⒖痰馈?/br> 她出來可是為了逃避讀書,若是這么早回去,豈不是又要被杜夫人壓著抄書背書? 顧思凝想了想,道:“去楚家?!?/br> 丫鬟應了一聲,馬車緩緩朝著楚府的方向而去。 這段時日,楚懷瑾一直在家中準備秋闈,沒有出過門,因此當顧思凝到時,直接便去書房找到了他。 楚懷瑾神色冷淡,拿著書讀,沒有多看她一眼。 楚夫人道:“懷瑾,難得連凝兒都來找你,你也別再溫書了,距離秋闈還有數(shù)月,不急于這一時。今日天色正好,你陪凝兒到花園里走走。” 顧思凝站在一旁,滿懷期待地看著他。楚懷瑾卻沒動。 楚夫人加重了音:“懷瑾?!?/br> 他這才姍姍起身,將書放下,而后一言不發(fā),徑直走出了門去。顧思凝愣了一下,回頭看楚夫人一眼,才連忙跟了上去。 如今正值春日,園中花草被花匠侍候的很好,朵朵嬌俏地擠在一塊兒,開的十分鮮艷。楚家的下人都被楚夫人調(diào)離開,可在園中的兩人卻無一將注意力放到這些花草身上。 楚懷瑾的步子邁得大,顧思凝得跟在后面小跑才能跟上。 “楚公子!”顧思凝急急叫住了他:“你等等我。” 楚懷瑾不理,一直走到園中涼亭才停下,等顧思凝追上來,一看,他又拿著一本書在看。他平日在書房坐得久了,也會四處走走,涼亭里也備著書,隨時都可以溫習。 顧思凝咬了咬唇,大膽地伸手將他手中的書抽了出來。 “楚公子,我們難得見一次,你就連一句話也不想與我說嗎?”顧思凝殷切地道:“望春樓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你,平日里書生之間的聚會也不見你去,外面人都在問你去了哪。雖說秋闈在即,可以楚公子的才學,定然能考中功名,楚公子也要記著多往外走走,勞逸結(jié)合才是?!?/br> 楚懷瑾的目光這才落到了她的身上。 從始至終,他的神色都未有過變化,顧思凝見慣了他的冷淡,這會兒只得到他的注意,都有些欣喜若狂。 她不禁放柔了語氣,接著道:“望春樓那日,楚公子寫的文章也實在是好,旁人誰也補不過,我讀了許多遍,心中敬佩不已,回去之后,也讓我娘給我請了一個先生,每日跟著先生讀書,十分辛苦。今日也是難得出來,才想著見見楚公子。” 她一番話說得動聽,一雙眼睛也情意綿綿地看著楚懷瑾,若是其他人聽到,恐怕這會兒心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春水。 楚懷瑾卻是輕笑了一聲,笑中有嘲諷不屑,唯獨沒有她想見到的感動與柔情,“你覺得我在那日寫的文章很好?” “是呀?!鳖櫵寄B忙道:“楚公子不必自謙,楚公子的文章的確是十分出色?!?/br> “你還開始讀書了?”楚懷瑾:“我問你,丁先生的中,第二篇里末尾的那句話如何解釋?” 顧思凝一愣:“什么……什么丁先生?” 楚懷瑾唇角勾了勾,并無笑意,又低頭重新看向了手中的書。 “楚公子說的那本書,我并未讀過。”顧思凝小心地道:“若是你再換一句話考考我,或許我能知道?!?/br> “我那日寫的文章之中,就是引用了丁先生的這句話?!背谚龡l斯理翻過一頁:“你連書也沒看過,便說是讀懂了?還覺得寫的好?” 那日他魂不守舍,若是能寫出好文章才奇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