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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說:“近日有一本詩集出名的很,是長寧侯府的千金所著,我特地命人尋來,里面的詩當(dāng)真是好?!?/br> 齊承煊抬了抬眉毛:“長寧侯府哪個千金?” 他心說:若是葉明蓁,她做的詩好,詩集賣的好,那也是再理所當(dāng)然不過。 長公主:“是新找回來的那個。” 齊承煊剛冒頭的心一下落回原處,興致懨懨。 他道:“孤覺得還是先前那個更好一些?!?/br> “太子也知道這些事?”皇后稀奇地說:“本宮想給太子尋太子妃,太子還借口不熟全拒絕了,何時也對別的姑娘這般上心了?竟還知道長寧侯府有兩位姑娘?” 齊承煊面色坦然:“這么大的事情,孤也略有耳聞?!?/br> 他心想:若是給他說的是前面那位顧家千金,說不定他太子妃的位置早就有人坐了。 “可我看來,這位新的長寧侯千金也不輸給誰。聽聞她原先流落鄉(xiāng)野,卻還有這般天賦,假以時日必成大器?!遍L公主說到興起,當(dāng)即便拿起手中詩集要給他念:“太子來之前,我就在與皇后說起這首,我與皇后都覺得好。” 齊承煊還有事求她,自然不拒絕。 他興致缺缺,可當(dāng)長公主念出第一句詩時,眉頭便慢慢皺了起來。 都等不及長公主念完,他就迫不及待出聲打斷:“姑姑方才說這是誰寫的詩?” 作者:今天短小一點點~ ☆、第 19 章 前世齊承煊喜歡一個人,自然將所有與她有關(guān)的東西都尋來。葉明蓁作的那些詩文,不說倒背如流,但他也是翻閱過無數(shù)遍,閉眼張口就能完整背下。 自己的心上人這般有才,他自是驕傲,盡管她已是臣妻,但他仍費心將葉明蓁流落在外的手稿全都找來,小心珍藏在寢殿秘格之中,不讓外人知曉。 但如今,他卻在別人口中聽到了葉明蓁的詩。 還口口聲聲說是顧家那個新千金作的? 齊承煊坐直了身體,神色肅穆:“姑姑可否能將這本詩集給孤看看?” 長公主哪有不同意的,一邊將詩集遞過去,一邊說:“我方才念得就是顧家姑娘的詩,寫得實在是精妙,也不止這首,這書中不少都是如此,但就數(shù)這首最好了?!?/br> 長公主說著說著又忍不住背了一遍,搖頭沉浸回味。 齊承煊將詩集接過,仔細翻了一遍。他看的速度很快,不如其他人一樣仔細揣摩,一目十行,飛快地將詩集中的詩看過。 他果然在其中找到了葉明蓁的詩,也不止方才一首,細數(shù)下來竟有不少。除了葉明蓁的,其它的詩也有幾首讓齊承煊有些印象,唯獨想不起來是誰所作。 其它的詩他可不管,葉明蓁的詩為何會出現(xiàn)在其他人的詩集里? 齊承煊將書翻到扉頁,上面可端端正正寫了顧思凝的名字! 那是葉明蓁的詩,怎么就成了她的?! 他記得清清楚楚,就說最得長公主夸贊的這首,得再過許多年才由葉明蓁寫出來,那時楚家風(fēng)雨飄搖,葉明蓁身處其中困境,有感而發(fā),等事情平定之后,才流傳到外面。其中半首內(nèi)容都與楚家的處境結(jié)合,葉明蓁還未寫出來的詩,怎么就成了別人的? 他將葉明蓁的每一首詩,每一篇文章,來歷都記得清清楚楚,也清楚記得是在什么時候?qū)懗鰜怼H~明蓁的才學(xué)出眾,可后來被塵俗雜事紛擾,寫得就越來越少,他還為此遺憾過。 一時間齊承煊想到了諸多可能,從葉明蓁想到長寧侯府,還是皇后與長公主的說話聲讓她回過神來。 “顧家這位真姑娘,不比前頭那個差。詩寫得這樣好,我倒真想見見她的其它文章,也想將人叫來好好說一說?!遍L公主感嘆道。 作為皇帝長姐,先帝去的早,皇帝年幼,長公主護佑胞弟坐穩(wěn)帝位,那時群狼環(huán)飼,夜里都不能安眠,因而也對葉明蓁這首于危難時所作的詩感觸最深。 齊承煊一下子想到了這位真千金身上。 若說兩輩子有什么差別,那也就只有這位長寧侯府忽然冒出來的親女兒。 上輩子可沒這些事,他原先還不在意此人,可這會兒不得不在意起來。 葉明蓁還未作出來的詩到了此人的手上,莫不是她也是個有先知的人? 重來一回的經(jīng)歷太過離奇,若非是他親身經(jīng)歷,他也不敢隨意斷定。他不知前世的長寧侯府是否有過真假千金的事情,可只看顧思凝拿出的詩,便知道她的經(jīng)歷也非同凡人。 再聽耳邊長公主的夸贊,齊承煊眉頭禁皺,幾欲作嘔。 這等欺世盜名之人,若非他也是重來一回得知了此人的底細,恐怕是所有人都被她騙了過去!什么天賦出眾,必成大器,那都是她偷來的東西! 齊承煊慢慢將書本合上。 他道:“孤倒不這樣想?!?/br> “太子怎么說?” “孤聽聞這位顧小姐在鄉(xiāng)野長大,讀書識字尚且困難,又如何能作出這么多詩來。數(shù)遍京城,才學(xué)出眾如楚懷瑾,也無法在短短時日里做出一整本詩集。” 皇后與長公主互相看了一眼:“說不定是從前留下的詩?!?/br> “既有這般才學(xué),也不必等到今日回府,先前便應(yīng)該展露了名聲。京城之中出生寒門的學(xué)子不少,每隔一段時間便有比試,出生鄉(xiāng)野后又揚名的女子也有不少。”齊承煊慢慢說:“這位顧小姐回了長寧侯府才出名,反倒讓人覺得奇怪?!?/br> 長公主也聽明白了他的未盡之意,卻還是搖頭:“長寧侯府再膽大,也不敢作出這種事來。過幾日,我便要在府中設(shè)宴,長寧侯府也會派人少來,是真是假,到時一試便知?!?/br> 齊承煊冷笑:“就怕某些人裝的像,連姑姑也騙了過去。” “這有何難,到時候我臨時出題,若有真才實學(xué),也不會因此被埋沒?!?/br> 齊承煊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他心說:這有何難? 這位真千金肚子里不知道存了多少別人的東西,即便是即興出題,也不過是作人作景作事,她掏空腦袋,還是能找出合適的答案。寫不會寫,難道背也不會背? 奪了別人的光輝,把別人的東西占為己有,就能理直氣壯把這當(dāng)自己的了? 他還想到葉明蓁。 葉明蓁什么也不知道,還要為那個真千金賣詩集,說不定她也看過,她也夸過。她可知道自己夸的本來就是自己的東西? 齊承煊道:“姑姑設(shè)宴,孤可否過去開開眼?” …… 葉父這日進城送菜,回來時揣了一張字條,交給葉明蓁。 “是王府的管家給的。”葉父道:“說是要我親手交給你。” 葉明蓁納悶不已。 她回到屋中,展開字條一看,字跡陌生。葉明蓁先看末尾,見落筆一個齊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