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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的娃娃?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呢!”我自楊叔手里接過碗來,并不很燙,索性一股腦灌了下去,最后一口方咽下,楊叔立馬將那蜜餞塞進我嘴里,登時有絕地后生之感,實在是那藥也忒苦。我正嚼著蜜餞,楊叔接過碗放好,道:“現(xiàn)今是沒有,但也不遠了,大夫說,你正是因服了育果改變了體質(zhì),身子需要調(diào)養(yǎng),比不得以前強健,才會被一點風寒折騰的半死不活。說來,好端端的,怎就染上風寒了?”咽下蜜餞,我有些心虛,“昨日出汗多,洗澡時水不夠熱,受涼了?!?/br>楊叔點頭,多半是因念著我還病著,未訓斥我,只道:“日后可要注意些,這一回你病得不輕,你受罪,旁人也跟著擔驚受怕。今日你燒的昏過去那會,可是把沈荼嚇壞了?!?/br>“怎么說?”我問。“那大夫來的時候,我一進門便看見你昏在沈荼懷里,沈荼傻了似的,便那樣抱著你坐在榻上,一動不動,臉上都是淚。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怕是叫你給嚇的狠了才會那般?!?/br>正說著,沈荼端了新熬的藥進了門來,見我醒來竟別過了視線,走到一旁去將湯藥放好。楊叔囑咐過幾句便從榻邊起身離開,沈荼這才走過來,仔細為我掖了被角。我看著他無甚表情的臉,笑道:“聽楊叔說,你哭了呢?”他不答,視線也不曾真正落在我臉上,我自他掖好的被子中伸出雙手,將要碰到他的肩時,他卻抓住我的手,一邊放回被子,一邊責備:“病還未見起色,莫要胡鬧!”“我想抱抱你?!蔽依侠蠈崒嵅辉賱?,臉上仍舊笑著。他的語氣依舊溫和,與之前每一次與我說話時無異,“乖一些,好好養(yǎng)病?!?/br>我看著他的眼,“沈荼,你不想我抱你嗎?”他一頓,終于看向我的眼睛,溫柔的笑道:“怎會呢?”“那你抱抱我?!?/br>“好?!闭f罷,他俯下身來,將臉挨在我的頸項旁,卻未將身子的重量放到我身上。我與他玩笑:“我又不是泥捏的,你壓不壞我的。”又一思索,“要不你進棉被里來吧,我想抱著你睡?!?/br>應了一聲,他脫去鞋襪外衣,躺進棉被的動作,與之前任何一次相比,皆顯得有些小心翼翼。我手腳并用的抱住他,窩進他的懷里,側(cè)躺著仰頭看他,“沈荼,我昏過去之前,是不是與你說我要死了?要不你怎會嚇的都哭了?”他呆愣片刻,一手伸到我身后掖了下被子,臉上笑開來,“是啊,你說你要死了,叫我再娶一個,生個孩子,圓圓滿滿的過日子?!?/br>我又向他懷里挨近一些,“莫要胡說,我雖不記得,你也唬不了我,我才不會叫你再娶別人,你要孩子,也只能要我生的!”“好,只要你便好,睡吧。”他哄我道。本來身上便有些乏,此時被他一下一下輕拍著,很快便有了睡意,睡著前,腦中閃過一個好笑的念頭:沈荼,你為何怕我呢?風寒這病,到底算不得什么大病。然而,“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一句老話,在我身上靈驗了個十成十,一個風寒竟是將養(yǎng)了近十日才好利索。期間大多時候我都臥在榻上,飯來張口的日子也無甚不如意,若是悶了,天氣又好,沈荼便恩準我出去曬曬太陽、透透風,只是每次他都要給我套上個幾層的衣裳才會放人。這一病,沈荼沒再去過沈樓,日日在家中守著我,將我養(yǎng)出了個毛病。每日睡覺時,若是不抱著他,決計睡不著,而抱著他時,幾乎一沾到枕頭便能睡著。對于這個毛病,我也是沒法。只能央求沈荼每日早晨起得晚些,叫我多睡一會兒。☆、第23章借住我病著的那會兒,沈荼去請來了菩提,到底是有個神醫(yī)的名號,也并非徒有虛名,望聞問切一番,開了幾個方子叫我將養(yǎng)。沈荼怕我再倒下一回,到如今那藥也不曾斷過。聽聞自打從常青館贖回了那紅牌,慕神醫(yī)便沒再開門看過診。坊間皆傳言,這慕神醫(yī)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得一美人如廝,醉心床笫卻也合情合理。只是這一醉便醉了逾一月又半,也實在忒不尋常。后又有傳言,慕神醫(yī)自小便精通藥理,更是被奇藥養(yǎng)的身體超乎常人,一個月半倒還算少了。頭一回聽到這傳言時,我將將大病初愈,一口氣沒倒得上來,含在口中的茶水直直噴到了地上,大笑了許久方盡興。別人不知,我卻清楚得很,他們滿心欽羨的慕神醫(yī),莫說是醉心床笫,只怕是連美人的手也沒能摸過幾回。但菩提不再看診卻當真是因為慕一。時時刻刻看顧著,寸步不離,卻對慕一怕他這一事無可奈何。來看診時,菩提自然也將慕一帶在身邊,那膽怯滯笨的少年,明明不敢親近菩提,卻也只能縮在他身后,只因比起那人,其他的人更加是陌生可怖。之前便發(fā)覺,比起菩提,慕一似是更喜歡我。來看診這一日,慕一在我榻邊靜靜坐著,干凈的眼睛直直的打量著我,片刻后竟是露出個難得的笑。直把菩提看的眼都快直了,后來給我開的湯藥簡直苦的無法下咽,這小肚雞腸的老男人,自個兒沒本事討好老婆,倒來吃我的無名醋!我的這一場病好之后,一切恢復如初,楊叔按他原先的計劃搬進了新院子。北面的屋子空了出來,我正思索著該怎樣使用那幾間屋子,菩提便帶著慕一尋了來。此時,慕一與我已是熟絡許多,一來便挨到我身邊,沖我傻傻的笑著,卻笑的人心里發(fā)澀。我們正坐在茶樓的一樓,位置不說多顯眼,卻也并不隱蔽。自打慕一進來,無數(shù)雙眼睛,登時雪花一樣的發(fā)亮,恨不得要貼到人身上去。慕一被嚇得挨得我愈發(fā)近,菩提終于忍不住,一手將人拉了回去,慕一掙了幾下,便不敢再動。我對著慕一那雙可憐巴巴的眼,正想勸解幾句,再一想,那苦的天怒人怨的湯藥我可還喝著呢,還是莫要招惹大夫的好,若是再苦一些都不是人喝的了。但依著沈荼的性子,我還非喝不可,如此,其實菩提抱他自己個兒的老婆,天經(jīng)地義的嘛。正與慕一用眼神傳達歉意,菩提開口道:“今日起我要研制一種新藥,暫且沒那么多空閑照顧慕一,打算帶他先搬來你這兒。左右你現(xiàn)今閑人一個,慕一又與你親近,照顧他幾日,你該是不介意的吧?”話雖沒錯,但那“閑人”一詞用的十分沒個禮數(shù),聽得我心中不太舒爽。心里一個不快,便不想叫他太順遂。“慕一住這倒也罷了,你來住著算個什么事?要煉藥,自己倒騰去,我家就這么大點地方,可不夠您施展的?!?/br>他給慕一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