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家養(yǎng)麒麟指南、我家老攻有尾巴、假千金的佛系日常、獨嘉記憶、重生之虐你沒商量、娛樂圈之男神系統(tǒng)、夜航船、異世之黑狼傳、重生之捉鬼天師/老公今天又吃醋了、任時光匆匆流去
吻得我腦袋迷糊時,他終停了下來,伸手向床榻一側(cè)摸去。此時我已躺在了榻上,本來尚且還算松松掛在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被扔到了何處。沈荼摸索一陣后,似乎從一旁取出了某物,之后便是類似木匣被打開的輕響,還未弄清他手上是何物時,一只手緩緩探到了我身后,有些清涼的膏體被涂在了那處,我腦中頓時炸開了,再無暇思考其他。“可以嗎?”他的聲音隱忍,估摸著哪怕我說不可以,也是由不得我了,我點了頭,又想起此時屋里一片漆黑,他怕是看不見,遂又“嗯”了一聲。這一聲卻叫我自個兒都吃了一驚,那黏軟的調(diào)子,在我已度過的十九年里,怕是連想都未曾想過。沈荼聽了這一聲似是一怔,隨后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第18章水到渠成(二)次日,待我醒來,已是日上三竿。今日,我總算曉得話本里每每主人公初次云雨時,用的那“拆吃入腹”的妙處了,果真身上每一處皆如被拆開來又重接一般,痛的銷魂蝕骨。沈荼那罪魁禍首不知去了哪,若他還在此處,怕是我又要忍不住將他踹下去一回。我輕手輕腳動了動,四肢百骸的酸澀襲來,叫我立時僵住,再不敢亂動。身上清爽得很,算沈荼那廝還有些良心,我本想叫沈荼一聲,甫一開口才發(fā)覺,嗓子干澀,嘶啞得很,一回想昨日夜里自個兒的行為,不禁閉了嘴。等了片刻,沈荼還未回來,我便索性閉目打算再休憩一會兒。然而我并睡不著,腦中翻來覆去皆是昨日夜里那夢境,我不過睡了一夜,或許更短,然在夢里,卻幾乎滄海桑田。昨夜被沈荼折騰的累了,不知何時竟睡了過去。一場光怪陸離的夢便隨即而來,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想是平日里想起那紅衣男子的次數(shù)多了,夜里才會做那個怪夢。夢中我竟成了那名男子,連帶的前些日子關于他的那些夢境也重溫了一回,前前后后萬余年,盡是凄楚。一場夢下來,心中很是疲累,也有著些許傷感。那夢境太過真實,以至于男子的悲傷好似刻在我身上,縈繞不去。活了十九年,縱使我作為一個說書人,憑空的想象力比旁人超出許多,也未曾做過這樣百轉(zhuǎn)千回的夢。唉!一定得寫成個話本子,否則我在夢中悲了幾乎一夜可就虧大了。“在想何事?”耳邊乍然響起的聲音喚回了我的心思,原本因那夢境我還有些傷感,此時看到沈荼這張心滿意足的臉,再想想如今我這境況,竟是忍不住的想踹人。什么夢境,什么悲歡,先撇去一邊,我得先踹他兩腳解解氣再說。“水···”如今嗓子干澀,我還得先喝口水緩一緩再來收拾他。沈荼附在我嘴邊聽了好幾遍方聽清我說的話,忙去倒了杯水來,一手扶著我坐起,另一手掖好了被子。我就著他的手喝了大半杯,總算舒坦了許多。清了清嗓子本想開罵,卻見他一臉傻笑的模樣,當即被他笑的沒了脾氣,再一想昨夜的情境,罷了,我還是再瞇會兒覺罷。我這可并非害羞!絕對不是!沈荼見我喝了水便窩回了被褥里,竟也脫了鞋襪擠了過來,將我連人帶被子整個兒從背后抱住。我實在疲乏,由他去了。“阿昔?!笨煲鴷r,卻冷不丁聽見他喚我。“嗯?”“阿昔?!?/br>“嗯?!?/br>“阿昔?!?/br>“到底什么事?”再喚下去,還叫不叫人睡了!卻聽他語氣輕快道:“沒事?!?/br>“莫喚我了,我好困?!?/br>“好,你睡吧。”說著又伸手幫我掖掖被子,我被他抱在懷里,沒多久便睡了過去,這一次睡得倒十分歡暢,連個夢都沒有。再次醒來時已是日頭西斜,榻上只我一人,沈荼那廝又不知跑哪處去了。腹中空落落的難受,算來竟是快要有整整一日未曾進飯食了。我翻身下榻,動作緩慢,腰部酸疼的直叫人想罵娘,沈荼個混蛋!說曹cao曹cao到,我這廂剛罵完,沈荼便已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上端了個托盤。我原本雙目放光的盯著那托盤,卻在沈荼將它安放在我身旁時,不由大失所望。我家已然窮成這般光景了嗎?只不過多了一口人而已,竟只能吃得起清粥小菜了?我對著那托盤蹙緊了眉頭,沈荼自顧端起清粥,舀了一匙吹涼了伸到我嘴邊。我一臉不甘愿的張口含住,又不甘愿的咽了下去,還好,味道卻也不差。“看你一臉不甘愿的,放心,我還養(yǎng)得起你,等過兩日再給你做些好的?!鄙蜉庇忠ǔ鲆怀状禌?,我一聽還有好的,總算吃的沒那么不甘不愿。“那今日怎不做給我吃?我都快餓昏頭了?!?/br>他聽了我這頗帶些討好意味的話,竟有些尷尬,“昨日我大意了,你那處,受了傷,這兩日的飲食,還是盡量清淡些好。”“這幾日未曾練過功夫,哪會受傷的?”沈荼忽的笑開,眼角微微上挑,他每每這么一笑,必定是要占我便宜。果真,他的臉越湊越近,就在我以為兩人要吻上時,他的頭一偏,湊到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本以為楊叔已是十分的不知羞了,沒成想沈荼才是萬分的沒羞沒臊!拍開他的手,自己端起了粥碗大口大口吃了下去,隨手將碗往托盤上一放,卷起被子便背過身去。身后一陣悉悉索索聲,我回過頭,卻見沈荼正在解衣裳,轉(zhuǎn)而望了窗外一眼,天還沒黑透呢?解衣裳作甚?難道······“不能再來了!”我脫口吼道。他呆了一呆,隨即笑道:“阿昔,我又不是禽獸,你身上還有傷,我自是不會再折騰你了。”言下之意是我的傷好了,他便要禽獸了?“男人這東西,果真沒一個好的,皆是色字當頭!”我不由憤憤然。“男人?阿昔,你可將自己都罵進去了,再者,論起色字當頭,我可沒你那般好色。”說著,他一翻身壓在了我身上,隔著被子幾乎都能感受到他的溫度。“阿昔,日后不準再如以前那樣了。不準對著其他人發(fā)癡,明年起,媚人巷的賽事不準再看了,還有······”“有什么有?小爺是賣給你了還是怎的?哪來的那些不準?你不叫我看,我偏要看,你能奈我何?”笑話!嫁給你便算了,竟有這樣多的約束,連美人都不叫看了,那這日子還有何樂趣?“奈你何?”他笑的別有深意,一只手已不知在何時探進了被子,那突然覆上腰間的手驚得我一個激靈,霎時間曉得了他的意圖。“身上還痛不痛?”他挑起眼角笑著問。痛不痛?你倒是也來試上一試啊!光知道威脅算個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