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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此時心中十分想念楊叔的手藝。然而我在茶樓未能找到楊叔,從后門進了宅子一路奔向廚房卻也未看到楊叔的人影,灶臺也是沒半點使用過的痕跡。這是去哪了?我又回了茶樓,一把拉住正要為客人添水的小林:“小林,楊叔呢?”小林冷不丁被我拽住,手中茶壺里的水險些澆到手上,驚魂甫定,才與我說:“掌柜的呀,半個時辰前似是聽他提過要去尋什么東西,去哪尋來著?”小林摸著下巴作思索狀,忽的雙眼一亮:“對了,去常青館了,掌柜的去常青館了。”所謂常青館,便是那鄰近的小倌館。我忙捂住他的嘴,湊近了咬牙切齒的說:“你這小混蛋,嘴上沒個把門的,我楊叔一世英名,從不流連花、呃,草叢,你可小聲著點!”小林嗚嗚的點頭,我這才松開他,放他去給客人添茶水了。我站在原地,學小林作思索狀,唔,楊叔去常青館了,這可真真是開天辟地頭一遭啊,怎的忽就想起去那了呢?這委實是個問題!腹中叫了一聲,我收回托腮的手捂著肚子,叔噯,你要去尋樂子,做侄兒的不攔你,可你好歹給侄兒留點飯食再去??!轉(zhuǎn)眼夕陽落盡,客人都離去了,幾位師傅并伙計忙完活計也與我告了辭。小林進了小廚房做晚飯,我本想著與他將就一頓,奈何小林的晚飯口味頗重,怎管他再熱情的邀我一同吃,那紅紅的辣椒油卻著實令我望而卻步。待我餓的青黃不接,趴在桌上半死不活時,楊叔可算回來了。我正要喊他,卻見他懷里捂著什么,直奔向后門,行跡十分可疑。我方才還被餓的昏花的眼頓時亮了一亮,悄悄跟了上去,卻見楊叔一路行進了我的屋子。我心下正納罕,他進我屋子作甚?楊叔已走了出來,抬眼便看到我,遂向我招招手。“小子,我在你枕邊放了個東西,那可是我求了一個多時辰才得來的,你可要仔細學學?!闭f完便進了廚房。左右晚飯有著落了,我倒是對楊叔說的那“東西”甚是好奇,索性先回了房看上一看。枕邊放了個冊子,只要是識字的恐怕只消一眼便能識得那是個什么物事,封皮上明晃晃“春宮”兩個大字,何其明目張膽!叔噯,你個老不羞的,囫圇你一個多時辰竟是去尋這個了!☆、第13章出嫁少時不識得這些個事,未曾想過看這春宮之流的書冊,后來便是楊叔管得嚴,從不允我看這些,所以直到如今我也未曾知曉春宮圖是長得個什么樣。好奇心一起,便如何都壓不下去,我看一眼房門,嗯,關(guān)好了,心下放松許多??捎忠幌耄@可是楊叔給我的,看便看了,怕什么?遂拿起那冊子攤開放在桌上一頁頁品鑒。嘖嘖,不愧是讓楊叔求了一個多時辰,這姿勢,果真都刁鉆的很,奇妙的很。只是,常人真能如這畫中人的腰肢那么柔軟嗎?再者,楊叔拿這給我作甚?我總算省起這問題,放下冊子便奔去了廚房。甫一進廚房,香氣撲鼻,肚腹沒甚出息的又叫得歡脫。楊叔剛巧將紅燒排骨裝了盤,鍋里還剩了少許,見了我:“小子,看你那饞樣,餓了吧?來,先把這鍋里剩的吃了。”我從善如流的蹭過去,抽了雙筷子便就著那口鍋吃了起來,吃相什么的就暫且不論了吧,實在是對著灶臺也吃不出文雅相來。楊叔另取了口鍋接著炒菜,我便在一旁守著灶臺吃的歡暢,全然忘記了我一開始是為何而來。直等到晚飯都吃圓滿了,我才想起那事?!皸钍?,你作甚拿那冊子給我?”楊叔喝著茶水,一雙眼睛瞟向我:“再過不到三日便是你們成婚的日子了,到時你新為□□,自是要懂得該怎樣侍奉丈夫。再者,你與沈荼怕都是初次,難免讓你受傷,我請人在那冊子里選過,你自回去看,那用紅筆標注過的正適合你們新婚夜里用,好叫你少受些罪?!?/br>楊叔這老不正經(jīng)的,說著這羞人的話竟是半點沒有不自在,好似談論的不是那男男床笫之私,而是今夜月亮圓的正好,這般修為,委實高深!我默默的收拾了盤碗碟筷,本打算再陪楊叔喝盅茶水,卻被楊叔攆了回房:“這兩天好好將那冊子翻翻,去吧。”房內(nèi)燈火未熄,我坐在桌邊將那冊子翻了一遍,特意將紅筆標注的仔細研究了個透徹,卻也只是紙上得來終覺淺,看與不看,不同之處不過就是之前不曉得男子之間的歡好是怎樣進行的,而現(xiàn)今知曉了而已。我吹熄了燈躺到床上,腦中卻開始思索,我是否對這個事不介懷?畢竟我與沈荼不過才認識了幾日,著實還不到行如此親密之事的程度。腦中一時間紛亂如麻,心中也躁得很,我一把扯了被子蒙在頭上,睡吧,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與沈荼好生商量就是,他既說要待我好定不會強要我與他做那事的。這一覺睡得甚清爽,若是楊叔早飯時不提那春宮冊的事就更令我欣慰了,怪可惜,天不遂人愿。我一口稀粥剛含進嘴里,那不正經(jīng)的老頭便神秘兮兮的湊近來:“小子,看出什么門道沒有?”可憐我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忍得住,未把這一口稀粥囫圇噴到他臉上。好容易喘勻了氣,我未經(jīng)思索就問了一句話,楊叔便再沒同我談過關(guān)于那春宮冊的事。我問的是:“當初你出嫁的時候,你的母親也是這樣教導你的嗎?”問完后,我真恨不得把自個兒嘴縫上。楊叔自我說完這句話,臉上的笑容便退了下去,靜坐一會后道:“你若不想學,新婚之夜一切聽沈荼的便是。我有些累,今日茶樓你好生看著點罷?!闭f完便回了自己的屋子。我看著桌上楊叔才動了幾口的一碗稀粥,沉默了。楊叔自打進了房間便再沒出來過,我也未去茶樓,搬了個板凳坐在門口,直瞅著楊叔房間,從早到晚,他愣是連午飯時分都未出門。我托著腮坐在板凳上,眼看火紅的日頭落了山,直坐的兩腿發(fā)麻,卻也不敢去驚動他。此時哪怕是道歉也是道不得的,徒引他傷心罷了。天色昏暗下來,楊叔房里未點燈,直到月上中天,我才撤了板凳回屋。至此我才曉得,我最怕的便是楊叔的沉默,這比他打我一頓還要可怕萬分,那心里七上八下沒個著落的滋味,折磨人得很。忐忑不安的睡去,未曾想第二日見到的,依舊是春風拂面的老不正經(jīng),仿佛昨日那話只是我一場夢。想來既然楊叔有心當它沒發(fā)生,我便再也不要多提了。只是經(jīng)此一遭,楊叔已然知曉我知道他曾嫁過人的事,不知日后要怎樣才能規(guī)避了。楊叔一雙筷子在我眼前晃了兩晃:“小子,想何事呢?方才我與你說的話聽清沒有?”“???”我昨兒個不安了一整天,又睡得晚,今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