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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lián)系。他以往雖然陽光開朗,卻沒有幾個交心好友,大多數(shù)人都只是不咸不淡的點頭之交,且畢業(yè)之后便都飄零四海了,連相逢都變成了不易。這兩年他渾渾噩噩的也不大有精力去結(jié)交友人,身邊只有一個人還在陪著自己,看得出來她對他也頗為憂心,因為心中了然,反而不去強求什么,只一切都順應他的心意。手機適合的不安分的吵鬧起來,許晨扭過頭去看了一眼,看清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他略略的把手上的水擦干凈就伸手按下接聽,笑得極不正經(jīng),說道:“左萌,干嘛啊,想我了?”“是啊是啊,可想死你了,”左萌中氣十足的開著玩笑,頓了頓,變了個聲調(diào),十分潑辣的罵道:“比起這個,我更想問問你這幾天都死哪兒去了,課也不去上,也不在寢室,電話也打不通!我說你一個孤家寡人的人要嚇死誰啊,是不是皮癢欠抽了,???”“得得得,都是我的錯,jiejie我錯了,”許晨被她的一聲暴吼嚇得差點把手機丟掉,連連把手機拿得遠遠的,扯著嗓子回話:“我這不是出去散散心嘛?!?/br>“有你這么散心的嗎?”又是一聲吼,許晨嬉皮笑臉的繼續(xù)解釋,“手機剛好也沒電了,手機剛充好電就看到你的電話了,我不也怕你擔心接了嘛,我這么大一個人難道還能死在外邊不成?”“算了,我該知道你自己有分寸的,你沒事就好?!弊竺冉K于平息下來,語氣也隨著軟下來,又像個老媽子一樣叮囑:“你出去浪可以,但是可別找那些亂七八糟的人,聽到?jīng)]?”許晨無奈地笑出聲,忍不住為自己的清白爭辯一句:“我沒有,我至今還是個純潔的處男呢。左萌被他的語調(diào)逗得一樂,許晨突然想起什么,語氣輕快的開口:“對了,我今天就回學校了,最近有什么聯(lián)誼活動嗎,我想去看看?!?/br>“哎?”左萌被嚇了一跳,疑惑后又樂了,“你不是號稱從來不去那種場合的嗎?最近是怎么了?”“空虛啊空虛啊,”許晨抬頭望天,做出憂郁的表情,他笑了一下,難得的正經(jīng)起來,“總要結(jié)束過去的,噩夢也該終結(jié)了?!?/br>“對,難得你終于看開了,遇到一些新的人,也會讓你的心情愉悅些。最近是有幾場聯(lián)誼活動,下周二周三都有,計劃是舞會形式。”左萌是學生會成員,雖然沒有什么大的作用,但勝在消息靈通。“舞會啊,惡俗又老套,你們可真沒新意。”許晨趿著拖鞋,隨手拿起客廳里擺著的蘋果,一邊把蘋果咬得咔咔作響,一邊搖頭回話。“得了吧你,還怪沒新意。今年事情那么多,都得我們?nèi)プ瞿兀质怯掠质切c的,誰還有精力管這個。”左萌聽到他吃東西吃得吧唧吧唧的,忍不住扶額笑了,嘴里說著抱怨的話,心里到底是沒有一分怨氣的。“好好好,您老辛苦了,行了吧?”許晨痛快的大笑了幾聲,把啃得干干凈凈的蘋果往垃圾桶一扔,“我現(xiàn)在好餓啊,就不和你繼續(xù)聊了,我去找點吃的去?!?/br>“嗯……好,我也有事,就這樣吧,拜?!?/br>左萌眉開眼笑的看著攬住自己的好友,利落的收了線,就和身旁的人商量起午飯吃什么好的問題。那個人既然做好了決定了,也好放寬心了,啊……真是陽光明媚的好日子呀。許晨笑嘆女人都太殘忍,明明是她急急忙忙的找自己,結(jié)果又比誰都利落的掐斷了電話。他舒展身體伸了個懶腰,起身把自己的隨身物品都塞進一個碩大的登山包里,帆布的登山包被撐得鼓起來,許晨拍了拍它,像極了是在拍在一個圓鼓鼓的肚皮上一樣。背著登山包換好鞋子,又下去酒店餐廳吃了一頓美美的午餐,許晨就心滿意足的打車回了學校。第4章學長“喂,許晨,你不是說今晚要去參加聯(lián)誼嗎?怎么這個點了還躺在床上?”室長是個戴著眼鏡的瘦弱男生,一副文弱的樣子,火氣卻也不小,見那人裹著被子毫無反應,加大了音量吼:“許晨!你是死在床上了嗎?快給我起來,快點兒!”“啊……哎,你大爺?shù)?,你干嘛呢,煩不煩啊,天都黑了你叫我干嘛??/br>許晨被他用力一扯,差點從一個跟頭從上鋪摔下去。他本來起床氣就大,昨晚通宵玩游戲,今天補了一天覺都還是困得要死,此時被他嚷嚷醒心里更是煩躁,忍不住皺著眉頭埋怨。室長見他生氣炸毛的樣子,頓時神清氣爽,想著他一副迷迷糊糊還使勁瞪著自己的表情就想笑。室長把四角褲甩在肩膀上,一邊吹口哨,一邊往浴室里走,說:“今天的聯(lián)誼你恐怕要遲到咯,等你去了估計漂亮妹子都成別人的妹子了。”許晨一個激靈,從床上跳起來結(jié)果撞到腦袋,揉著頭發(fā)罵了幾句臟話,心想自己真是個爛記性,趕緊跳下床換好衣服。他對妹子確實不感興趣,但是借此去結(jié)識幾個好看的,也有利于延年益壽,也許能碰上一個讓自己有好感的也說不準啊。許晨在洗手臺邊上刷牙,用腳去踹了幾腳緊閉的浴室門,咬著牙刷含糊不清道:“室長,你一大老爺們怎么洗澡這么磨嘰啊,我還要噓噓,你能快點出來嗎?我要憋著死啦!”“你給我一邊去,要上廁所就在外面解決得了,又沒人會看你。你一大老爺們在外邊撒個尿怎么啦,真矯情!”室長毫不客氣的頂回去,慢悠悠的搓著泡泡,嘴里還哼著不成調(diào)的歌。“哎我說,那你咋不出來洗澡呢,扭扭捏捏的躲在浴室里干嘛呢?”許晨又忍不住使勁往門上踹了好幾腳,看門板顫抖起來,咕嚕咕嚕的把漱口水在嘴里過了一遍。挽起袖子,就著洗手池的冷水洗了個頭,大夏天的這樣一沖洗,整個人都清爽不少。“我不出來啊,就是怕你這種別有用心的人,一邊說著不看,一邊覬覦我的美色。唉……做人可真難啊。”室長在花灑下面甩了甩腦袋,氣定神閑的笑著。“滾滾滾,你當我饑不擇食啊,你這樣的我都看得上?你可放心好了,啊?”許晨扶著洗手臺大笑起來,取下干的毛巾使勁擦了幾下頭發(fā),又在濕噠噠的臉上抹了一把,最后重新放回原位。“我可不敢掉以輕心啊?!?/br>許晨整理好出寢室的時候,聽到室長在浴室里慢悠悠的說出這句話,許晨忍不住笑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室長這個單身狗,單身了幾百年的人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不管性別,只要別人多看了他一眼,他都覺得別人對他有意思。整天窩在寢室里看一些磚頭厚的書看得津津有味,聽說是想當一個編程師,永遠不樂意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