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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起嘴。 “溪溪, ”他拉過她坐下。 趙聽溪微微側過身不肯理他。 徐清川嘆了口氣,聲音變得嚴肅起來,“聽說徐太太被蝴蝶圍攻了, 讓我看看傷得重不重?!闭f著,他作勢去解她的衣扣。 趙聽溪一晃神的功夫第一顆紐扣被他解開了,他微涼的指尖觸到皮膚上,她嚇得一個激靈。 “耍流氓!”她糾著小眉毛指控。 徐清川忽然輕笑出聲,溫聲細語哄道:“好了溪溪,不逗你了。”他坐到她身邊問:“是因為錢佳和蔣嫻的事讓你不高興了嗎?” 趙聽溪瞥他一眼,沒說話。 徐清川耐心給她解釋:“錢佳的爸爸是我的老師,我只是幫她把簡歷推薦給學校,其他再沒別的了。蔣嫻家和我們家有生意上的來往,算是世交,我媽跟她聊得來,但我對她沒有一點那方面的想法。所以,”他幫她理了理劉海,又說:“你錯怪我了。” 趙聽溪看他好一會兒,說:“你不是很貼心地叫錢佳不要勉強自己穿高跟鞋,還笑人家傻?” 徐清川微微皺眉,好像回想了很久,然后無奈地笑了,“你說那次啊,她穿高跟鞋站都站不穩(wěn),校長被她撞了好幾次,我真怕他禁不住。”他停頓一下,又說:“而且,你不覺得她羽絨服配高跟鞋是真的傻嗎?” 趙聽溪:“……”直男審美沒救了。她喃喃道:“冬天的時候我也會羽絨服配高跟鞋??!” 他滿眼溫柔看著她,“你不一樣,你穿什么都好看?!?/br> 趙聽溪臉一紅,哪里還會生氣! 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兇巴巴的,又說:“蔣嫻說她喜歡紳士,所以你從小就懂禮貌?” 女孩子不講道理起來,連你懂禮貌都是一種罪過。 徐清川輕嘆一口氣,“好啊,那我以后就不懂禮貌了?!闭f著他直接朝她壓過去,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趙聽溪吱嗚兩聲,所有的掙扎都淹沒在了唇齒間,她的臉燒起來,身體軟成了一灘水。 “溪溪,想我了嗎?”徐清川低低地在她耳邊問。 趙聽溪縮了縮脖子,她耳朵發(fā)癢,把頭深深埋在了他的肩頭。 想啊,當然想,你是我落入夢境的思念。 ** 第二天一早,徐清川慢慢欣賞趙聽溪重新布置的家,不禁感嘆她的品味。家里被裝飾得煥然一新,再也不是冰冷的住所,生動但不吵鬧,明艷卻不失品味。 兩天后便是除夕,趙聽溪打聽徐清川春節(jié)的安排。 蕭家二老每年春節(jié)都要出去旅行,今年早早就出發(fā)了,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和一群老友玩得樂不思蜀了。 趙聽溪頗為意外,又不禁暗暗歡喜,這樣一來徐清川就可以陪她一起過年了。 兩個人的第一個新年,她開始擔心年貨是不是買得少了些。 吃過早餐后徐清川拉著她出門。 趙聽溪一頭霧水,“我們要去哪里?” “年前要去親友家走動一下?!毙烨宕ㄟ呎f邊給她披上外套。 趙聽溪心下錯愕,他們的關系還沒有公開。她從沒想過他去走親友會帶上自己,心里的小花忍不住一朵一朵冒出頭來。 車子開到一個別墅區(qū),徐清川一手提著禮物一手拉著趙聽溪進門。 許是提前約好了上門拜訪,別墅大門敞開,兩個傭人提前等在門口。 徐清川把東西交給傭人,拉著趙聽溪進門。 在看見別墅里并排站立的兩人時,趙聽溪詫異地瞪圓了眼睛,一臉茫然地看向徐清川。 徐清川安撫地看她一眼,輕輕捏了捏她的手。 蔣父和蔣嫻看到兩人也都是一愣,蔣嫻在看到兩人牽在一起的手時臉都白了。 “蔣叔叔好,”徐清川笑著問好,“前段時間忙,快過年了才抽開身過來看看您,真是不好意思?!彼f著拉了拉趙聽溪的手,輕聲說:“溪溪,叫人?!?/br> 趙聽溪:“……叔叔好?!?/br> 一向從容淡定的蔣父這會兒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他扯著嘴角擠出一個笑,問道:“這位是?” 徐清川單手環(huán)住趙聽溪的腰,笑得更燦爛了,“這位是我妻子,趙聽溪。”他目光掃過旁邊的蔣嫻說:“小嫻應該認識的,她們見過?!?/br> 蔣嫻要不是倚著門這會兒都要站不住了。 徐清川結婚了,妻子是趙聽溪。這簡直就是個晴天霹靂。 想到趙聽溪在慶功宴上說老公怎樣怎樣,她還竊喜她結婚了,自己就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自己真是蠢死了。 她經(jīng)營了那么久的關系竟然被別人捷足先登,她震驚又懊悔,氣得頭暈。 蔣父還是很老練的,經(jīng)過最初的震驚這會兒已經(jīng)反應過來,臉上一派和氣,拉著徐清川寒暄:“蔣叔叔可是看著你長大的,怎么你結婚了都不和叔叔說一聲。” 徐清川看一眼趙聽溪說:“有些匆忙,所以沒來得及告訴叔叔?!?/br> “哦?”蔣父挑眉,“是有什么特殊原因才結婚的?” 這話一出,蔣嫻耳朵也豎起來了。兩人結婚的確蹊蹺,如果說是有什么特殊原因,那她也不是不能理解。大不了離婚,只要是徐清川,怎么樣她都能接受。 趙聽溪也看向徐清川,兩人的確是因為要幫她恢復國籍才去注冊結婚的。但他們也都默認了這段婚姻的存在,她心跳加速,不知他會怎樣回答,尤其是在蔣家父女面前。 “其實要說特殊原因的話,”徐清川不好意思一笑,“就是我怕溪溪反悔,所以才不得不抓緊時間辦了手續(xù)。” 趙聽溪:“?。?!” 蔣嫻和蔣父:“…………” 此話一出,蔣嫻裝都不想再裝了,惡狠狠地瞪著趙聽溪。蔣父還繃得住,笑著問:“原來是這樣啊。趙小姐的確人很漂亮,你爸爸mama肯定也很喜歡她吧?” 這話是試探也是警告。蔣嫻跟徐母走得近,卻一直都沒聽說徐清川結婚的事。蔣父是在提醒徐清川即便結了婚,家里人也會反對。 徐清川仿佛沒聽出弦外之音一樣,親昵地看著趙聽溪說:“會的。” 幾人又閑聊了一會兒,蔣父要留兩人吃飯,徐清川本也不是來敘舊的,便客氣一聲離開了。 趙聽溪終于忍不住問:“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呀?” 徐清川摸了一下她的頭,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誰也不能欺負你。” 第二天傍晚,徐清川從學校取來一個快遞拿給趙聽溪,是戴菲寄過來的。 她好奇接過,“是什么呀?” 徐清川聳聳肩,“我也不知道,要不打開看看吧?!?/br> 兩人拆了快遞包裝,一件黑色蕾絲吊帶睡裙和一條沒什么布料的小褲褲掉了出來。 徐清川:“???” 趙聽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