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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糊的圖也擋不住我換壁紙的手?!?/br> “這不是演技,這就是真情流露??!” “合理懷疑不是在拍戲,易神是不是平時就用這種眼神看溪溪的?” “……” 徐清川剛剛監(jiān)考完,電梯里擠滿了學(xué)生。前面兩個女生頭挨著頭湊到一起小聲嘟囔:“續(xù)命的糖來了,趕快趕快?!?/br> 另一個說:“池易不會真的喜歡趙聽溪吧?他們錄綜藝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倆人挺搭的。” 后面的徐清川聞聲皺了皺眉,他個子高,稍稍抬了抬下巴那張路透圖就落進了視線。 臨近傍晚,徐清川給玖業(yè)執(zhí)行總裁李逸柯打電話,詢問了一下玖業(yè)近來的情況。 李逸柯照例一一匯報。 “那邊的拍攝怎么樣了?”徐清川問。 李逸柯:“再補拍男二的戲份,年前應(yīng)該就能殺青了?!?/br> 徐清川想了想說:“晚上去現(xiàn)場看看吧?!?/br> 李逸柯頓了頓說:“老板,我晚上還有幾個新項目的申報要盯,那邊進行得都挺順利的,要不過幾天再去?” 徐清川說:“新項目先放一放,最重要。” 還有很多比探班更重要的工作要做的李逸柯不得不跟著徐清川到了片場。 正逢劇組在趕夜戲。 劇中女主不眠不休指揮工人架設(shè)信號塔,天氣惡劣,大雨瓢潑,女主體力不支倒在施工現(xiàn)場。 池易不顧大雨沖到趙聽溪身邊,他一手替她遮住雨一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雨水順著他的頭頂傾瀉而下,他仿若未覺。趙聽溪恍惚睜開眼,池易傾身緊緊把她抱在懷里,滿眼疼惜與她對望。 徐清川沉著臉,轉(zhuǎn)身走出拍攝現(xiàn)場。 “徐先生不再看會兒了?”跟著過來的一位副導(dǎo)演給徐清川和李逸柯介紹情況:“池老師和趙老師的演技真是沒話說,只要有他們的戲份那些個小演員都過來圍觀。我從來沒見過他們NG,全都是一遍過?!?/br> 徐清川眸色冰涼,“最好是一遍過?!?/br> 副導(dǎo)演被那眼神冷得心里一個哆嗦,忙叫人去買幾杯熱飲。 徐清川聲音淡淡地問:“項目已經(jīng)延期了吧?這電影到底還要拍多久?” 副導(dǎo)演以為資方爸爸不高興了,于是解釋道:“再有兩周就能殺青了。之前因為兩次換角耽誤了不少時間,不然不會延期的。已經(jīng)盡量趕工了,這不最近還加了不少夜戲。” 徐清川沉默一會兒說:“大家都辛苦了,今天收工之后我請大家吃飯?!?/br> 副導(dǎo)演的臉色總算緩過來一些,連忙應(yīng)下。 收工后趙聽溪去卸妝,京京興高采烈迎上去說:“溪溪,徐老師來探班了,跟玖業(yè)的李總一起來的。導(dǎo)演說等下要一起去吃飯?!?/br> 趙聽溪心里開出一朵燦爛小花,“聽見吃飯你就開心?!彼χ┚┮谎?,又去翻手機,微信界面干干凈凈,沒收到他的消息,她又不太高興地努了努嘴。 劇組的人訂了一間24小時營業(yè)的火鍋店。冬天天氣冷,吃點火鍋暖和又熱鬧。 在座不少人上次和徐清川一起吃過飯,知道他跟趙聽溪關(guān)系好,于是默認(rèn)把徐清川旁邊的位子留給了趙聽溪。 她笑瞇瞇坐過去打量他兩眼小聲問:“你什么時候來的呀?怎么沒告訴我一下?” 徐清川幫她倒了杯溫水遞過去,“你跟池易對戲的時候我就來了,怕影響你狀態(tài)就沒說?!?/br> “不會的呀,”趙聽溪搖搖頭,“我拍戲的時候基本上沒什么事能影響到我。” 徐清川看她一眼,沉聲說:“當(dāng)著合法丈夫的面拍親密戲份也能應(yīng)對自如?” 趙聽溪哽住。 關(guān)于結(jié)婚的事兩人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之后就沒有再提過。趙聽溪一直選擇性忽略,徐清川也一直不說,她有時候甚至懷疑徐清川是不是也和她有一樣的心理。 可是他現(xiàn)在忽然這樣問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他著急了,想去辦手續(xù)? 趙聽溪心里酸澀起來,有一種假千金終被退貨的無力感。她深吸一口氣說:“我最近的通告很滿,等我空下來我們就去把離婚手續(xù)辦了吧?!?/br> 徐清川臉冷下來,皺眉看向她。兩人之前還好好的,怎么跟池易拍個戲就要離婚? 他原本不信網(wǎng)上的那些傳言,現(xiàn)在開始隱隱擔(dān)心起來。 趙聽溪見他臉色不悅,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她也不說話了,用筷子默默戳著碗里的小丸子。 火鍋吃得熱鬧,導(dǎo)演叫了幾瓶酒,給大家斟滿,輪到徐清川時還是禮貌性地問了一句:“徐先生能喝酒嗎?” 徐清川很少和不熟的人喝酒,今天不知怎的很想釋放一下情緒。他點了點頭,導(dǎo)演幫他倒?jié)M。 池易掃了這邊一眼,剛才還聊天來著,這會兒就互不理睬了。 趙聽溪心不在焉地戳著手機,池易叫她一聲:“溪溪?”他揚了揚手里的酒杯笑著說:“喝一杯,敬合作愉快!” “并不愉快,”趙聽溪挽起嘴角,“雨里那場戲你壓著我的頭發(fā)了,我又不敢出聲?!?/br> 池易笑,“我自罰三杯。下次我注意點,不會再壓你頭發(fā)了?!?/br> “呦呦呦!”旁邊一個小演員笑得一臉曖昧,“兩位老師說什么呢?什么壓著頭發(fā),我媽就經(jīng)常這樣罵我爸?!?/br> “對對,”另一個說:“我老公睡覺就總壓到我的頭發(fā),一般情況下我都會狠狠踢他兩腳,他還哭唧唧問我為什么要這么對他,這朵盛世雄白蓮!” 周圍幾人紛紛笑開。 徐清川驀的起身,邁著長腿走了出去。 酒氣氤氳在火鍋騰起的薄霧中。大家你來我往仍舊說說笑笑,不少人喝多了酒,舌頭都硬了。 旁邊的座位還空著,徐清川已經(jīng)離席好一會兒了。他好像也喝了不少酒,剛剛離開時的腳步都有些不穩(wěn)。 趙聽溪掙扎再三,還是沒忍住。她四下張望一圈,快步朝衛(wèi)生間走去。 夜里的餐廳人很少,衛(wèi)生間里燈光幽暗。 “徐清川,你在嗎?”趙聽溪有些害怕,小聲叫他:“徐老師?” 話音未落,一直手將她拉了過去。她踉蹌兩步看見徐清川緊繃的側(cè)臉。 趙聽溪被他拉到樓梯間,他兩步上前把她死死抵在墻上,然后鋪天蓋地地吻了下去。 她不由瞪大眼睛,紅唇微張。 他便更專橫跋扈地攻城略地。[獨] 趙聽溪鼻息間都是他的氣息,淡淡的,帶著酒氣的藤葉木香。 聲控?zé)舭盗讼氯?,她慢慢閉上眼,任由他在唇上輾轉(zhuǎn)廝磨。 她覺得,自己也醉了。 ☆、第四十章 不知過了多久, 趙聽溪只覺臉快要燒起來了,她呼吸不暢,從鼻尖溢出一聲輕“嗯”。 徐清川鉗制她的手驀地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