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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好似曾經(jīng)下過一場瓢潑的雨。“有個(gè)手印?!痹趥魉完囎钪行牡拇_有個(gè)手印,只是模糊不清,像是當(dāng)時(shí)的人無力支撐身體倒下時(shí)撐地印上的。血手印手指修長,江狐認(rèn)不清是江舒還是江南的,但是依照江北占卜的來看...“應(yīng)該是哥,我曾對他說過麒麟獸在誅心陣內(nèi)留有法陣,他當(dāng)時(shí)該是從這離開?!?/br>江北道:“傳送陣的另一端在東海...而且哥身受重傷,在東海也是兇多吉少?!?/br>江狐的手指劃過干涸的黑血印,動作輕柔地像在撫摸多年未見的家人:“哥的命星還亮著,應(yīng)該問題不大...只是現(xiàn)在要找難上加難?!?/br>“依照命星來看,不排除哥意識不醒陷入昏迷?!?/br>“我倒是有個(gè)法子?!苯ь^看著他:“可現(xiàn)在情況特殊,萬一讓花無妖和尸王得知哥還活著,恐對他不利?!?/br>江北:“慢慢找吧,人活著就好?!?/br>江狐點(diǎn)點(diǎn)頭,站起身:“走吧,上歸云山?!?/br>人長大了,皮也就厚了,再高興的事也不會喜怒形于色,真不知是喜是悲。但是他們心里都一個(gè)想法:“(江南)哥還活著,真好?!?/br>第53章53兩人正要故地重游,打算從山腳下慢悠悠的走上山頂時(shí),卻被吵鬧攔了路。先前還空無一人的山口突然多了幾個(gè)人,推推搡搡的不知在吵些什么。是兩男兩女,女人背對著他們,男人卻是面對面。男人身上穿著相同服飾,都身佩寶劍,看模樣應(yīng)該是思量門弟子。“當(dāng)真是喪心病狂?!苯睉嵟恼f道。江狐也皺起了眉,因?yàn)槟峭浦剂块T弟子的女人說了一句“還我孩子”。其中一個(gè)男人拉著臉,態(tài)度惡劣的推開女人,惡聲的罵了句:“瘋子?!?/br>女人下盤不穩(wěn),被他推得身子趔趄,幾乎摔倒,幸虧她身后一直站著的婦人眼明手快扶住了她。江北見到這幕,快步走上前,疾言厲色道:“放肆?!?/br>男人猛地看過來,正想開口,卻被對方的氣勢壓的說不出話。來人年紀(jì)輕輕,看模樣不過十八九歲,可一雙眼眸幽深,男人只是對上他的視線,就覺得脖子涼颼颼的,似有一把無形的劍懸在那脆弱處。“你...你是什么人?”“江家遺孤...江北?!?/br>江北這樣直言袒露自己的身份江狐還是愣了會,可他想著也沒藏著掖著的必要了,就沒出聲。可聽見這話的女人顫抖著身子回過頭,那雙盈滿淚水的黑眸全是不可置信。視線相對,江狐和江北同時(shí)僵成了一條直線。江家的一切只有在午夜夢回時(shí)會在腦海走馬觀花的閃過一二。它就似個(gè)泡影,戳開是喜怒哀樂,陰陽兩隔。那里有溫柔可親的風(fēng)青娘,雞零狗碎的江舒,一代人杰江南,還有絮絮叨叨的姑娘...江狐沒想過她還活著,不知是因?yàn)槟且灰箒y糟糟的記憶還是什么,江狐以為她跟著江家大院一同風(fēng)化了,而此時(shí),陽光正好,面前的人還似二十模樣,仿佛被歲月滄??坍嫷娜蓊伓疾辉谒劾锔‖F(xiàn),只那一眼,便將他的三魂驚散了七魄。就在江狐江北愣神時(shí),女人推開婦女,踉蹌著走過來:“少...少爺。”江狐忽然有些近鄉(xiāng)情怯,他的嘴不知怎么開,手腳不知怎么放,心里是亂麻麻的一團(tuán)。江北同樣神色不明:“小蕓...”小蕓就怕這又是一場夢,慢一步眼前的人就會再次消失,姿態(tài)也好形象也好,通通不管不顧,提起裙擺連走帶跑的一頭扎進(jìn)江北懷里:“小少爺...”江北情難自禁的抱住懷里哭泣的人。江狐的拳頭松了又握,最后還是無力的垂下,他收斂情緒,看向思量門弟子:“她的孩子呢?”不怒自威...這個(gè)人比先前那人更恐怖。兩位弟子睜著眼,想動不敢動,任著汗?jié)褚律馈?/br>江狐半瞇雙眸,聲音低沉如泰山壓頂:“說?!迸c此同時(shí)他釋放一身修為,頃刻間,周圍氣息瞬變,風(fēng)流涌動,如山雨欲來。他一身靈力像喧囂的疾風(fēng)驟雨,使得山林蟲鳥不安,爭相嘶鳴。兩位弟子汗如雨下,發(fā)尾盡濕,深怕眼前的人突然發(fā)難,忙跪下求饒:“前輩饒命...前輩...”兩人驀地噤了聲,時(shí)間好像被拉長了,因?yàn)樗麄兦宄杏X到有什么東西纏在了他們的脖子上。好像是那條無聲無息讓他們身首異處的線。“在哪?”男人哭嚎道:“這人是個(gè)瘋子,她根本就沒有孩子。”“呲啦...”男人的手臂忽然被劃開數(shù)道血線。江狐沉聲道:“我江家的人豈能容你侮辱?!?/br>男人被嚇得面如死灰,哆著聲道:“晚輩不敢...前輩若是不信,可以問問這位大娘。”一直沒說話的婦人在江狐的注視下也打著顫道:“小蕓...小蕓這樣,好些年了。”江狐又看了眼被江北半摟著的小蕓,這才收回靈力,登時(shí)山腳之下如雷消云開,布滿周身的壓力消失,蟲鳥也逐漸歸于安靜。江狐:“回去轉(zhuǎn)告賈掌教一聲,江狐偕同舍弟拜謝他當(dāng)日收斂家父尸身,不日將登門拜訪,我們走。”江北打橫抱起情緒過度激動已經(jīng)昏迷的小蕓,往城中走去。江狐找了最近的一家客棧,要了兩間上房。江北把小蕓放到床上,沖一道跟來的婦人說道:“大娘,勞煩您打些清水,為小蕓擦洗一下?!?/br>有人長大自然就有人老去,七年不見,當(dāng)年一朵花似的小蕓,如今已有了皺紋。大娘顯然是經(jīng)常照顧小蕓,無意間得知江家還有兩位少爺,來不及驚喜就先被驚嚇了一番,當(dāng)即二話不說的轉(zhuǎn)身下樓。江狐倒了一杯水,捏開小蕓的嘴放進(jìn)一顆安神定驚的丹藥,將水一塊服用了。江北倚在床頭感嘆道:“想不到小蕓還活著?!?/br>“她嫁人之后我就不準(zhǔn)她再回江家服侍我,可能因此保住了性命。”江北不解道:“那孩子又是怎么一回事?還有小蕓的相公...”江狐把杯子放回桌上,一張臉看不出什么神情:“待會問問大娘便知?!?/br>江狐看起來沒事人一樣,但他身邊的是江北,他瞞天瞞地瞞不住這個(gè)跟他同胞同源的江北,江狐遇事越急越冷靜,所以不用說,此時(shí)大家心里都是驚濤駭浪的,因?yàn)樗惨粯印?/br>江北走過來坐下,說起另一件事:“你剛剛那話,是懷疑思量門明修暗度,偷偷將尸身交給了尸王嗎?”剛剛江狐只提收斂不說超度,像是刻意留了話要指明什么,加之兩人都是來思量門興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