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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身邊的人耳朵就耷拉了下來,好像是為自己不小心誤傷他人愧疚似的,生生地將威風(fēng)凜凜的神獸身份屈尊紆貴成一只哈巴狗。江狐和它目目相覷,江狐也不知為何要看著它,只是它那眼神吸引他。麒麟獸站起了身,這個別說身份,連身高都要令人仰望的神獸開了它這數(shù)百年來的第一次口:“你來了。”看見麒麟獸全貌的那一瞬江狐的想法是古人誠不欺也,終于找到實物和圖片還原度高達(dá)百分之九十九的商品。這個商品還對他說話了,江狐的小心臟劇烈的跳了下:“你記得我?”麒麟獸點頭了,只是它的頭太大,動作太小,幾乎看不出來:“我記得你。”可你不記得我。江狐也贊同道:“你打傷我,若是不記得我就太虧了?!?/br>江南:“...”重點在這嗎?弟弟還是太嫩啊!麒麟獸道:“上次誤傷你,對不起?!?/br>“呃...我是不是只能說沒關(guān)系?”麒麟獸寬容道:“你可以說別的。”江狐喊道:“我不接受,你打我可疼了?!?/br>麒麟獸:“...”上次它是對著他的腦子打的嗎?江南趕緊扯了扯身邊不知“死活”兩字怎么寫的弟弟。江狐抱怨道:“我有說不的權(quán)利?!?/br>江南咬牙道:“你得看著對象說。”江狐據(jù)理力爭:“我有人權(quán)?!?/br>麒麟獸插話:“在神獸面前那都不是事。”江狐反駁:“可你墮落了?!?/br>麒麟本是天上的神獸,不知犯了什么事,被天帝貶下凡間,成了麒麟獸,直到找到回天庭的路,才能重歸神位,這是墻壁上記載的。麒麟獸噴了口粗氣,表達(dá)它的不滿:“我會回去的?!?/br>江狐道:“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下來容易上去難’?”麒麟獸:“我怎么記得是反過來的?”江狐梗著脖子道:“我們得根據(jù)事實說話?!?/br>麒麟獸忽然一言不發(fā)的走了過來。它身形巨大,走一步就跟施了千斤力,兄弟二人都感覺到了地表在震動。江狐一把抱住江南:“快跑快跑,麒麟獸要發(fā)飆了?!?/br>江南使勁扒拉他:“還不是你惹的?”江狐大嚎:“你說了你會保護(hù)我的?!?/br>在江南拼盡全力要把蜘蛛似的掛在他身上的江狐扒拉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走近了的麒麟獸一句話卸了他所有的力道,兩個人都軟綿綿的。麒麟獸說:“江狐,我要和你血契?!?/br>江南是被震住了心神,江狐是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什么?”麒麟獸循循善誘:“簽了血契,你便是我的主人?!?/br>江狐:“你不上天了?”麒麟獸得意的說道:“你總會死的,上天只是時日問題?!?/br>靠,這是要簽約的態(tài)度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給你氣了個半死。”麒麟獸低頭望進(jìn)他的眼睛:“簽嗎?”視線相對,好像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江狐趕緊收回視線,他可不想和一只獸有個什么。“好?!?/br>血契是契約中最高級的一種,人與人之間是白紙黑字,人與靈之間是符咒,是力量,唯有神獸,需以心頭血,立下永不背叛之誓言方能奏效。江狐全身的神經(jīng)好像麻痹了,被麒麟獸取出心頭血時他并沒有多大的感覺,他陷在一種亢奮中,這種亢奮成了最好的麻痹藥,除了欣喜若狂,江狐要做的是壓制住唇邊的笑。洞內(nèi)一人一獸在行這天地間最為有力的契約,外頭江州城上空,白云團(tuán)聚,雷鳴光閃,百姓一度探頭觀望,以為是哪位道友在此渡劫。歸云山上的江舒和風(fēng)青娘蹙起了眉,長老更是若有所思。外頭的云起云涌歸為正常,石洞內(nèi)完成血契的人昏迷了過去。麒麟獸吐出一道光落在被它放暈的江南身上,等他悠悠醒來,麒麟獸才開口道:“我在江家數(shù)百年就是為了等這個人,你回去告訴江舒,不用懷疑他的身份,他的確是你江家孩兒?!?/br>江南艱難啟唇:“前輩...”麒麟獸微不可聞的嘆口氣:“回去吧?!闭f罷轉(zhuǎn)身往陣中心走去,又重新趴回了原來那個姿勢。被放暈不是什么光彩事,可被神獸放暈就不同了,等江南全身回過勁來,已經(jīng)過去了小半個時辰,等他背起江狐回頭看麒麟獸的時候,麒麟獸閉著眼,好似先前發(fā)生都不過是一場夢。麒麟獸話里有話,只是江南還不能完全猜測出,但是他背上的人的確是他的兄弟無疑,麒麟獸不會騙他們,那在江狐體內(nèi)的人到底是誰?是江家的先祖,還是...十三歲的孩子做的最成功的事僅限于他能完全使出歸云劍法,而不是猜這個麒麟獸的字謎。江南此時的決定是,是他弟弟就好,只要是,他就護(hù)他一輩子。江狐醒過來的時候看見床邊坐著個紅衣美人。美人婉約,朱唇玉面,鏡花水月似的,美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娘?!?/br>美人看不出年紀(jì),絕對看不出來是三個娃的娘。風(fēng)青娘伸手將人從被窩里抱了起來:“好些了嗎?”江狐含著水霧的眼轉(zhuǎn)了轉(zhuǎn):“我睡了很久?”“三日。”美人還特別少話。“麒麟獸...”江狐斟酌著:“它...”風(fēng)青娘笑了笑:“麒麟獸認(rèn)主,這是江家數(shù)百年來的愿望?!?/br>可這個愿望被“表里不一”的他摘取了,這就并非是好事。“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娘,為何麒麟獸要和我簽訂血契?”風(fēng)青娘道:“麒麟獸有它自己的選擇。”江狐試探問道:“娘,我知道麒麟獸認(rèn)主代表什么,江家以后是要哥繼承的,我...”江家是個怪胎,暫且不論,別的大仙門派,一旦被神獸認(rèn)主,就代表他穩(wěn)坐掌教之位,直到日后得道飛升才會血契終落,神獸開始新一輪的蟄伏,等待下一位主人出現(xiàn)。世間仙門多不勝數(shù),神獸卻難得,除卻麒麟,也就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風(fēng)青娘小幅度搖了搖頭道:“你可知麒麟獸這么多年,其實是在等一個人?”江狐詫異的瞪大了眼。“它等你,是因為你能助它回天庭,狐兒,神獸認(rèn)主并非大公無私,只是求一個功德圓滿,你明白嗎?”風(fēng)青娘的語腔帶著江南的婉轉(zhuǎn),柔軟之余,是一個母親對不小心踏入了陷阱的孩兒的無奈和痛惜。江狐聽明白了,麒麟獸是個意外,它本就是天庭的神獸,冊封在案,是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才被貶落凡間,麒麟獸要找到回天庭的路,首先它得找到那個人。而他還對麒麟獸的認(rèn)主興奮有加,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