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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會撒潑耍無賴,而且一旦拗起來,別說十頭牛,一百個姑娘也拉不回來,要不怎么說他多情又薄情呢。只能吩咐下去投宿。陸小鳳得意了,不滿足的提要求:“要住就住最好的,最大的?!?/br>柳輕輕便讓人去找最好的最大的客棧去了,回身冷笑:“怪不得都說陸小鳳揮金如土?!?/br>“有錢不花留著干什么,擦屁股么?”陸小鳳笑瞇瞇的去問一邊的擷花,“你喜歡不喜歡銀子,金子,銀票?”擷花眼波一轉(zhuǎn),嬌笑道:“柳大人有多喜歡,小女子就有多喜歡?!?/br>陸小鳳一拍大腿:“對嘛。清高的人都說黃金如糞土,可這世人哪個人不是要拿糞土喂自己呢?柳大人不也是急吼吼去要去抱著大糞睡大覺?”擷花忍不住的掩口笑:“抱著大糞睡大覺,為什么不直接去茅坑?”陸小鳳故作神秘道:“因為茅坑里的糞顏色不純正?!?/br>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哈哈大笑,自得其樂,把個柳輕輕挖苦的一張白面氣成青黑色,偏偏陸小鳳還伸出他那天下無雙的兩根手指,笑道:“額間畫個月牙兒就是包青天啦?!?/br>柳輕輕大怒道:“明天你再?;?,我就先殺了這個女人!”擷花眨眨眼,往陸小鳳懷里一依:“哎喲我好怕?!?/br>陸小鳳拍拍她,安慰道:“不憐香惜玉的男人都有毛病?!?/br>柳輕輕只恨不得直接拿把劍捅死他,氣的兩只耳朵都冒煙,一摔簾子就走。眼不見,心不煩,等大事一了,他一定要活埋了陸小鳳!最好的客棧,最好的房間,最好的小二。小二哪里會有最好?總不能說他面若潘安動似拂柳,去拿女兒家的評語來論斷吧。自然不會。因為他夠安靜。他可以安靜的呆在那里,客人有什么指令,就做什么事情。不會自作主張的大肆介紹什么八稈兒酒炸骨碌菜。安靜的總是受人喜歡的。因為識趣。陸小鳳身上還中著千面夫人獨制的毒藥,足以讓一只活蹦亂跳的小鳳凰變成一只奄奄一息的死雞。所以柳輕輕能很放心的坐在那里喝酒。他也不怕有人來劫走陸小鳳,因為沒有人知道他帶了陸小鳳來這里。這一路遮頭蓋面,花滿樓此刻還在瀘州,那么又有誰能想到原本應(yīng)該在瀘州的陸小鳳此刻居然會在京城呢。一把斷腸藥,一柄刮骨刀。他們先前設(shè)下的迷魂陣此刻還在奏效。陸小鳳又幫了他們大忙。此刻不知道有多少人追著司空摘星跑,既沒人關(guān)心陸小鳳,也沒有人關(guān)心死了的柳輕輕。柳輕輕自覺很滿意。山西四怪是大老粗,柳輕輕并不待見他們,奈何利益與共,他只尋思著,等找到了那批錢財,就想個法子解決掉山西四怪,再處理了陸小鳳,實在不行,這四個大老粗還能當個替罪羊??傆兴采砻摮龅霓k法。就在這個時候,柳輕輕聽到了一個消息。隔壁桌子的人說的。“聽說西門吹雪出莊了?!?/br>西門吹雪一年不會出三次莊。因為他一年殺的人不會超過三個。西門吹雪這個人很奇怪,他只殺想殺的人,他想殺的人又不一定是人人都想殺的人。他想殺的人,就算你不求他,他也會去動手。他不想殺的人,就算是你求死他,他也不會動手。哪怕那個人有多天怒人怨十惡不赦。而且他出手,有一個特點,他殺的是,是為了朋友殺的。雖然他本身沒什么朋友,而他所謂的為了朋友而殺的人,那個朋友也許也不認識他。但是他此刻出莊了,能讓他出莊的人,會是誰呢?柳輕輕想到了陸小鳳。陸小鳳是西門吹雪僅有的朋友。他是不是為陸小鳳而來?又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沸騰吵鬧如一鍋粥的客棧突然安靜下來了。柳輕輕下意識的望過去。只見門口進來了一個人。一個白衣勝雪的人。他的衣服纖塵不染,他的面色蒼白如雪,他的眉目漆黑如墨。他的身上似乎還帶著沐浴完的清香,又有著梅香。原本是該淡雅的味道,聞到的人卻連臉都要發(fā)白了。他的手里空無一物。他沒有劍。他不帶劍。手中無劍,心中卻有劍,這是他如今的境界。自從葉孤城身死,就再也沒有值得他拔劍的人了。除了陸小鳳。因為西門吹雪很想知道,是他的劍快,還是陸小鳳的手快。當然,陸小鳳很不想知道。他寧愿一輩子也不知道。西門吹雪淡淡的朝屋內(nèi)掃了一圈,屋內(nèi)靜的似乎都要凍成了冰渣子。他掃過柳輕輕一角時,柳輕輕覺得心臟一痛,就像是冰冷的劍氣往里戳了一下的那種痛。西門吹雪開口了,冷冷的道:“誰是林方成。”死一般的沉寂。柳輕輕也沒有動,他維持著端著酒杯的動作,眼睛余光瞟到東南角一個人的腿在哆嗦,碰到了桌子,發(fā)出喀喀喀的聲音,很微弱,平常應(yīng)該是連聽也聽不到的。但是此刻實在太靜,所以不止西門吹雪,所有人的目光都移了過去。西門吹雪道:“你是林方成?!?/br>他用了肯定的語氣。林方成外號袖手劍,是一個不過三十歲的男人。他早已兩股戰(zhàn)戰(zhàn),很少有人在西門吹雪面前不會兩股戰(zhàn)戰(zhàn)。他心中實在是很絕望,沒有人喜歡被西門吹雪叫到名字。那意味著被下了死亡通碟。但被西門吹雪寫在名單上的人也很憤怒。他們不明白明明和西門吹雪無關(guān),為什么西門吹雪要找上他們。但是憤怒無用。林方成道:“是。”西門吹雪又問:“你強.jian了兄弟的老婆?!?/br>他又用了陳述的語氣。客棧里更靜了。林方成羞憤欲死,做是一回事,被人當眾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面紅耳赤之余他惡向兩邊生,心想與其被動不如奮手一博??锂斠宦曄屏俗雷泳蛙S了出去,一排袖里劍寒光點點,大怒道:“你老婆不還是被陸小鳳睡過嗎?你為什么不去找他!”西門吹雪只說了三個字。“他沒有?!?/br>然后林方成就覺得胸口一痛,低頭一看,胸口插了一把他自己的袖珍劍。他喉頭咯咯作響,終于再也說不出話來了。林方成砰咚一聲倒在了地上。依然無人作聲。西門吹雪就像是來時一樣的走了,臨走前,在掌柜臺上放了一錠銀子。“賠你的桌子?!?/br>老板哪敢收,忙要還回去,西門吹雪眼神朝他一瞟,老板就再也不敢還了。柳輕輕保持著那個姿勢,直到西門吹雪出了客棧。早有人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