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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就一直看不開?!?/br> 梁若榆不太明白這話什么意思,林玲給他的資料中也只是輕輕帶過一筆:高家本來還有個女兒,十幾年前死于一場意外,但那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只是不知道:這女兒的去世和眼下譚家不肯把女主人示人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 他決定要弄個清楚,于是道:“難得回來一次,我去看看她吧?!?/br> “哥,你也別自討沒趣了吧。”譚洛不屑一顧:“她現(xiàn)在連我都不認,更別說是你了。?!?/br> 梁若榆莞爾:“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我入贅了高家,回來的次數(shù)本來就少了,也是見一次少一次。” 譚洛看勸說不過,就讓一個保姆領(lǐng)著他去找母親了。 *** 梁若榆沒想到,外表看起來氣派豪華的譚家居然還有這樣的一個“閣樓”。 這是一個外表看起來上了年代的古舊公寓,仆人領(lǐng)著他上了一道狹窄的樓梯,通過窗戶,他可以看到整個譚家的坐落的山脈起起伏伏。 許多深褐色的灌木叢緊緊圍繞著這個錯落有致的建筑群,倒是把這里點綴的像個與世隔絕的小島一樣。 包括眼下他所在的這個公寓,都安靜地躺在深秋的寂靜陽光里,看起來還算賞心悅目。 但是上到了公寓的三樓,畫風(fēng)一轉(zhuǎn),這里的每一扇窗戶都被封死了,整個走廊都陰沉沉的不見陽光。 這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陣笑聲。他停下了腳步,這笑聲就停止了,身后的仆人道:“大少爺,您一切小心。” 他點了點頭,繼續(xù)往前走,這笑聲又開始了。在這不大的公寓里,每扇窗戶都被封鎖住了,于是這笑聲就不停地回蕩在每個門板之間。 梁若榆從來不相信什么鬼魂作祟,哪怕是小師妹信誓旦旦說她看到白骨給她下跪的事情,他都覺得那是小師妹初出茅廬,心理壓力太大了,導(dǎo)致了胡思亂想。但是眼下的處境,讓他不由得考慮起來:是不是譚家在這棟公寓里藏了一只鬼?! 答案很快就揭曉了。 仆人把他帶到了走廊的盡頭。 這里有個房間,房門是鐵質(zhì)的,門框上只留了一個小小的玻璃窗。 他看到里面如同一個牢籠一樣,鐵質(zhì)的床,鐵質(zhì)的窗戶,還有一副手銬釘死在了墻上。 哪怕是見多識廣如他這般,此時此刻都不由得深吸一口氣——譚家的女主人居然像個罪犯一樣地被關(guān)在了這里! 難怪連親生兒子譚洛都不愿意來見她了——這根本就是個瘋女人。 “梳頭……” 梁若榆斷斷續(xù)續(xù)聽到了這瘋女人的聲音: “哈哈,女兒,我的女兒?!?/br> “mama給你梳頭發(fā),你不要生氣,mama會好好給你梳頭發(fā)的?!?/br> 梁若榆心中一動,故意探問仆人的口風(fēng):“她還在意梳頭發(fā)這件事嗎?” “是的?!逼腿藝@了一口氣:“您也知道的,十五年前,夫人她……不知道什么緣故,在小姐梳頭發(fā)的時候忽然用一根電線勒死了小姐。從那之后,夫人她就這樣了,總是瘋瘋癲癲地惦記著給小姐她梳頭發(fā)?!?/br> “……”梁若榆啞口無言。 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譚家的女主人何小萍居然在十五年前殺死了自己的親生女兒?! 這是原著中從來沒提到的劇情,怪不得林玲說原著中的譚家處處透著詭異,原來還真的藏了鬼。 他正在凝神思考著,里面的女人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一下子沖了過來。 梁若榆瞬間看到一張槁木死灰般的女人臉。 分明是個活人,但是雙眼空洞洞的,仿佛死去多日的魚眼珠一樣。 女人尖銳地咆哮道:“譚繼誠,你來了!來??!你有本事弄死我!” 梁若榆沉了一口氣:“我不是譚繼誠?!?/br> “少爺,沒用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不出來誰是誰了。”老仆人嘆了一口氣:“大小姐那會兒是老爺?shù)男念^rou,她長得那么好,那么優(yōu)秀,老爺對兒子都沒有對她這般好。夫人把小姐給掐死了,老爺那會兒是真的傷心吶……” 梁若榆點了點頭。 他記得林玲給他的材料里提到過:譚家那個大小姐叫做譚夢汐,死于一場游泳池意外,享年十五歲。 看樣子,那什么“游泳池”意外根本就是一個借口。這譚大小姐是被自己的母親給殺死了。譚繼誠為了保住家族的顏面,就對外聲稱女兒是自己溺水而死的。卻把罪魁禍首關(guān)在了這里。 ——這就是文中詭異譚家的由來。怪不得譚家從來不對外人開放。 譚繼誠還挺有情報工作的頭腦的,居然把這個秘密隱藏了十五年。 “譚繼誠,你看吧,你看吶,你不是最喜歡她嗎?我現(xiàn)在把她給掐死了,她再也不能用那張臉來迷惑你了……哈哈哈?!?/br> 瘋女人還在不停地吼叫著。 但是梁若榆卻聽出了不對勁的意味:迷惑?! 一個正常的母親,會說出十五歲的女兒迷惑親生父親這種事嗎?! “夫人她瘋了?!崩掀腿艘彩菗u了搖頭:“小姐那么好的姑娘,怎么在她嘴里就這么不堪呢?哎,可憐了老爺,這么多年了,還會為這件事傷心?!?/br> 梁若榆嘴角勾了勾,繼續(xù)問道:“老爺上一次來是什么時候?” “是……”老仆人回憶了一下:“是大少爺您和高家小姐大婚的時候,老爺在你們結(jié)婚之前,來這里匆匆看了一眼,然后就去高家吃酒席去了。” 是么? 這么說來,這個女人發(fā)瘋的事情說不定和高家有關(guān)。 那么問題來了:母親十五年前掐死親生女兒,母親說女兒迷惑了父親,這里面到底藏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一切和高家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這瘋女人,到底為什么會神智失常? 看樣子,譚家的這一灘渾水比他想象中的要復(fù)雜多了。 這時候,這壞女人的聲音又忽然變調(diào)了:“承芮,承芮,是你來看我了嗎?!” 她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的眼睛,死魚一樣的眼珠子也稍微活了活,好像什么點燃了她的生命之火。 承芮?!譚西文的親生父親譚承芮?! 事情越來越復(fù)雜了,這個瘋女人還和譚西文的親生父親有關(guān)系?! 梁若榆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么:“這里還有大小姐她的照片嗎?” 仆人搖了搖頭:“這里不敢放了,只怕老爺他看到了傷心,但是大小姐她的房間里還有,您跟我來?!?/br> 梁若榆下了樓,又穿過了一道林茵小路,仆人把他帶到了一棟獨立的別墅里。別墅里還保留著一個青春女孩生活過的氣息,化妝臺,衣柜,鞋柜,一應(yīng)俱全,里里外外都打掃的干干凈凈,好像這里的主人不久之后就會回來。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