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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逮了個正著。 據(jù)說民警抓到他的時候,朱崇的褲子都跑掉了。最后朱崇穿著大褲衩上了警車的,路上還被人拍了照片。 就這樣,名揚四海的金鼎市第一珠寶商,光著屁股被送入了警車。 他那幾十條金條,還有幾箱現(xiàn)金,統(tǒng)統(tǒng)都被檢察機關(guān)帶走了,留待進行下一步的審判。 當朱崇被捕的消息傳回來的時候,林玲倒是一點都沒受影響。 盡管外面腥風血雨的一片,說朱家多少人被送入了監(jiān)獄,但其實被逮捕的人只是朱崇和聞曉嵐而已。她這個前前前前妻的女兒,由于名下沒有任何資產(chǎn),反而成為了最清白的那個。 朱崇打死都預(yù)料不到,他對朱珠的吝嗇和小氣,反而成為了她的保命武器。 好了,丟開朱家的糟心事暫且不說,她得夸獎一下邵老爺子,這位不虧是金鼎市首富啊,活兒干的那是相當?shù)睦涞摹?/br> 首先,就在他們會見邵書舫的第二天,邵老爺子的保鏢隊找上門來,恭恭敬敬地請他們換個住所。 “把他們送到我郊區(qū)的別墅去。再去家政公司,找?guī)讉€金牌保姆過來服侍陳家母子兩個。記住,要最好的保姆。衣食住行都要詳細過問?!?/br> ——這是邵老爺子的原話。 ——這一點是保證了陳淮南和胡蘭芝的人身安全,以免張玉蘭和邵瑀成之流得知消息以后,對陳家母子兩個下手。也就是說,邵老爺子基本已經(jīng)確認了,陳淮南才應(yīng)該是他的親孫子。 林玲現(xiàn)在的身份是陳淮南的女朋友,也是本案的關(guān)鍵證人,自然也跟著去了那一棟別墅,等待著邵家的動向。 過了一周,邵書舫一聲令下,把海外的兩個弟弟都召了回來。 這兩個弟弟是向來和他一條心的,說一不二。這是確保他在家族中的權(quán)威,然后才能對大兒媳下手。 最后,邵老爺子派人去了當年接生邵瑀成和陳淮南的醫(yī)院,要找出這一起“螟蛉案”的關(guān)鍵證人! 這三管齊下,想必,日后的邵家內(nèi)斗將會更加的精彩。 第19章 、019親子【一更】... 等消息的幾天里,林玲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聯(lián)系歐美最頂級的幾家心臟病醫(yī)院,參謀一下陳淮南的手術(shù)方案。 克利夫蘭、哈佛、牛津、英國皇家醫(yī)學(xué)院這四家機構(gòu)是目前公認的全世界最好的心臟病手術(shù)醫(yī)院。林玲將陳淮南的心臟影像發(fā)送了過去。 等了三四天,只有克利夫蘭醫(yī)學(xué)中心發(fā)來了回函:可以采取低溫體外循環(huán)模式進行手術(shù)。 成功率有百分之七十。 當然,代價也很昂貴:三百萬美元。 看著這個數(shù)字,陳淮南笑道:“我治療了這么多年,從未有一個醫(yī)生建議我去歐美做這種手術(shù)??礃幼铀麄円仓溃何疫@樣的家庭根本負擔不了昂貴的費用,說出來也是白說,還不如讓我自生自滅?!?/br> “這不是自生自滅,是給你一點治愈的幻想,再用現(xiàn)實抹煞去,告訴你:治不起病只能等死,豈不是更殘酷嗎?” 林玲自己就是個法醫(yī),她明白,醫(yī)院不光要救人,更要救心。 “你說得對,是我太計較了。” 陳淮南望著窗外的月色,他從未對富貴的生活有什么概念。但現(xiàn)在住在這棟四層樓的別墅里,方才知道:有錢人,連臥室都靠月亮近一些——“朱珠,你說,邵家會愿意出錢資助我去做手術(shù)嗎?” “一定會的。你自己也感覺到了不是嗎?邵老爺子對你很慈祥。” “但我和邵家畢竟沒什么交情?!?/br> “可邵老爺子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去死的,不是嗎?” 陳淮南收起了目光,聲音也低沉下來:“要是我不能治愈,以后,還請你多多照顧我母親。” “嗯,你放心吧?!?/br> 她不敢大言不慚說什么你一定會康復(fù),但是至少要讓他沒有什么后顧之慮。 目前,她只能寄希望于邵老爺子稍微給力一點,早點讓陳淮南認祖歸宗了。這樣,才能讓陳淮南得到足夠的錢去做手術(shù),去爭取那一線活下來的希望。 而這希望無論多么微弱,她都要守得住。 *** 兩天后,邵書舫的弟弟邵書舷、邵書舸相繼回到了國內(nèi)。 邵氏三兄弟分別經(jīng)營地產(chǎn)、外貿(mào)和保險業(yè)。每個人都是業(yè)界大佬。上一次三巨頭匯合,還是邵家老太太去世的時候。現(xiàn)在邵家表面上無事發(fā)生,實際上,明眼人都知道:邵家出事了。 還是出大事了。 這天一大早,邵書舫的保鏢走進了別墅,說是邵老爺子想見一見胡蘭芝,請她去醫(yī)院一趟。 陳淮南不放心母親一個人去,也要跟著,于是林玲也就跟著去了。 三人一起來到了醫(yī)院,但邵老爺子只見胡蘭芝一個人。 胡蘭芝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林玲就糊弄過去:“胡阿姨,里面的這位邵家爺爺?shù)膭萘艽螅梢詭湍阏覂鹤拥?。你?wù)必要跟他實話實說。” 胡蘭芝點了點頭,為了找到親生兒子,她也是拼了。別說是求人了,哪怕是給人跪下來也無所謂。 胡蘭芝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中午時分。 胡蘭芝有些失望,邵老先生問了很多問題,比如什么家庭條件怎么樣,怎么給陳淮南治療的,但是唯獨對她找兒子的事情不怎么關(guān)心。 “你說,邵老爺子真的會幫我找兒子嗎?”胡蘭芝問她。 林玲也只好寬慰道:“邵老爺子是什么人物?肯定會說到做到?!?/br> “對了,小淮他人呢?” “剛才保鏢把他叫進去了,邵老爺子想單獨跟他談一談。我們先下去等他吧?!?/br> 說著,林玲就扶著胡蘭芝一起上了電梯——她不太想讓胡蘭芝和邵家人靠的太近。畢竟在書中的后期,這位可是張玉蘭和邵瑀成的報復(fù)對象。 這里是十樓,下到八樓的時候,電梯門開了。 先走進來兩個黑衣的男人,看樣子像是有錢人家的保鏢,最后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皮草的女人。林玲只是多看了一眼這個女人,心就猛然往下一沉。 是張玉蘭。 真是冤家路窄啊。 雖然隔著一睹陌生的人墻,但透過電梯玻璃門的反光,林玲可以看到,張?zhí)m芝的臉色瞬間煞白。 胡蘭芝根本不知道,身后的某個女人冷冰冰地盯住了她。 電梯到了五樓,張玉蘭假裝什么也沒看見,就走了出去,林玲亦沒有打招呼。只是擦肩而過的時候,張玉蘭忽然身體一傾,狠狠撞了她一下。 林玲扶住了墻壁,好不容易站穩(wěn)了,裝作什么情況也沒有。 今天這一遭,就等于是雙方撕破臉皮了,她站在了胡蘭芝這一方,幫助了陳淮南認祖歸宗,肯定要遭到張玉蘭的記恨的,打招呼客套話什么的,也未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