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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顧自道:“我們真地熟識,也沒幾日……”他跟著我,此時(shí)打斷:“這些話,你的殘念跟我說過?!?/br>“我喜歡你。你的殘念說,你會高興的?!?/br>我就此無話可說。我有一腦門兒官司,實(shí)在無力來審這一樁。逍桐尚且想死乞白賴地躲著不見人,何況是我。“回頭再說?!?/br>“沒關(guān)系,”他說,“你只不要騙我,就好。”作者有話要說:☆、喜歡與不喜歡虞子矜我先前急吼吼地跑出去找弟子,除了四師妹腳板快,一群人撒丫子都沒追得上我。如今我?guī)е鴳沿鸹貋?,他們瞧在我先前如此脆弱且激動的份兒上,也頗為給臉,連二師弟都不冷不熱地喊了聲:“師侄,坐?!?/br>我正一團(tuán)漿糊地尷尬著,木訥無言地瞧了一刻,悶悶地專心挺尸。懷仞心神不寧,勉強(qiáng)應(yīng)對,一時(shí)三刻后,冷了場。“懷仞一路來,也累了。”我勉強(qiáng)出來撐場子,“叫人帶他休息,就歇在蘅草苑罷,清凈,也離得近。這幾天我怕是無力指點(diǎn)他,師父,還請你多費(fèi)心,不要耽誤了修煉?!?/br>他們轉(zhuǎn)過頭,一齊望著我,活像白日見鬼。“我還以為師侄住你的院子,”五師弟哪壺不開提哪壺,“師兄怕是不知道,蘅草院荒廢許久了?!?/br>“哦,也行?!蔽颐銖?qiáng)笑,“只是這院子小了?!?/br>“無事,”狐貍說,“師父,我住后山?!?/br>他避開我的視線:“從前住在那里,如今也該回去看看?!?/br>五師弟說:“師兄,你怎么說一出是一出,先前……”我緊了緊手,沒忍住拍了床板:“住嘴,放肆?!?/br>話出口時(shí),我心中暢快,就該是這樣,旁人對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時(shí),就該如此喝止,他們一瞬間的沉默,叫人幾乎沉迷。這種感覺有著似曾相識的熟悉。我說:“玄遙門規(guī),尊師重道,長幼有序,自去領(lǐng)悟?!?/br>他們震驚地望著我,而我比他們更加震驚。這話說出來打五師弟臉,但是若真論起來,他的臉剛剛被打紅,我自個(gè)兒早脫了三層皮。我怎么有臉一本正經(jīng),苦大仇深地說這個(gè)?師父望著我,有一刻神色晦暗不明。我一時(shí)啞然,惶恐地察覺心中的一絲熟悉一絲眷戀。然后我不由自主地看懷仞,他低眉垂眼,再規(guī)矩不過,再正常不過。我趕緊呵呵笑了兩聲,顛三倒四:“哦,我鬧著玩兒呢,小五,無需在意。我弟子……自然跟著我。這幾日,我?guī)奶幑涔洹M?,還請諸位留意,有靠譜的門派好一一引薦?!?/br>二師弟冷不丁道:“他自有命數(shù),在云冥派。這幾日凡間事多,人手也不夠,一時(shí)恐怕難以成事,還請多擔(dān)待。”我哈了一聲,沒有想到足夠俏皮的話,只好不做聲。懷仞說:“無需麻煩。我只是來探望……師父。師父大安,我就走了。如若人手緊缺,用得著我的地方,自然不敢推辭。”我們在茫茫然地說廢話,還說得專心致志,唯恐沒了這樣的寒暄,就無所適從。第二天,我?guī)弦槐鷦Γ宦暡豁懙爻鲩T,路上遇見師父,被點(diǎn)化一回;遇到二師弟,被警告一回;遇到四師妹,被勸諫一回。最后我在山門停下,從法陣?yán)锵蛲馔?,那里有一圈大軍對峙,想打破局勢,大概只能靠時(shí)間,或者逍桐的蘇醒。守衛(wèi)的小弟子挺純真,我信口胡說,把自己偽裝成為二師弟不得相認(rèn)的親爹,哄得他們?nèi)斡晌医忾_禁制離去。我在山下找了間依舊苦苦撐著的酒樓,要了酒菜,最后問:“有彈唱姑娘嗎?”“不瞞您說,早沒了?!?/br>“附近有勾欄或胡同嗎?”“這倒還有?!?/br>“去叫一個(gè)來,顏色好的,錢不是問題。”小二和掌柜一齊望著我,大概是頭一回見有人□□熏心得如此光明正大。我說:“還要會唱?!?/br>一刻后滿面風(fēng)塵與脂粉的歌伎報(bào)了琵琶咿咿呀呀地唱,俱是軟綿綿的閨怨。從前我很愛聽,有一陣子還會填詞,此時(shí)也能擊節(jié)而歌。不久,二師弟來尋我,我認(rèn)認(rèn)真真地與他抬杠,專心致志,窮極無聊。很久以前,我還是玄遙派的虞子矜,若有一日能如此渡過,總會樂淘淘醺醺然,那一位歌姬的姿色必然要從五分被渲染得傾國傾城。而如今我竟然品味出一點(diǎn)索然無味。入夜時(shí)分,我坐在自己的墳頭上,果然等到了懷仞。他看著我,兩眼無神,默默無語。我如釋重負(fù),這一天的精彩豐呈終于有了要來點(diǎn)評的觀眾。“你失望么?”我等了一刻,終于在忍不住開口,“我是一個(gè)俗人。從前,我就是這么過的日子。如今,我沒好多少,還有一屁股麻煩?!?/br>“先前,我覺得你竟然不是一心一意地崇敬我才對我好,還有點(diǎn)氣悶。不過后來我想通了,你喜歡我,比崇敬我還不可思議?!?/br>他的臉色晦暗了一下,我抓緊時(shí)間,一吐為快:“所以,你瞧我這副樣子,幻滅嗎?你還想喜歡這個(gè)人么?”我覺得,但凡狐貍腦筋尚且清楚,就明白該怎么做。這不是一齊逃跑時(shí)的欲擒故縱,不是送他離開時(shí)的慷慨激昂。我頭一回撕開自己的面子,像一只孔雀露出了屁股。他站在我面前,過了很久說:“你不喜歡我,是么?”我不知道該怎么和懷仞說話,他滿臉心灰如死,只肯聽一個(gè)是或否的答案。而很多事,向來不是那么簡單。月華如水,我凝視著他的臉,直白道:“我問的是,你喜歡的,真地是我嗎?”他露出了一個(gè)慘笑:“我明白了?!?/br>翌日,我看到了清晨第一縷霞光,還有晃蕩出來的四師妹,我向她微笑:“好早。”她說:“師侄走啦?”“走啦。”作者有話要說: 來更新啦,不好意思,吃啦~☆、皆大歡喜懷仞自從虞子矜身死天雷的那一日起,我每日都興致勃勃地為他而活,如今驟然空閑,不知所以。他說:“上一回天雷,劈死我的那個(gè),是我更改你命數(shù),活該遭劈,與你無關(guān)。當(dāng)年我早早忘記了你,救人只是碰巧,不必感激?!?/br>他說:“把蘭川劍給我罷,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另給你準(zhǔn)備一把好的劍?!?/br>我當(dāng)年一門心思地報(bào)恩,不想欠了他。如今想來,十分愚蠢。不如彼此虧欠一些,虧欠了,那么我們還會彼此糾纏。可是他撇清得如此干脆,連一點(diǎn)念想都不留。我是一路逃下山的,回過神時(shí)發(fā)覺自己站在一所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