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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林謙第一次見他當(dāng)面模仿的樣子。看起來也沒什么特別的,臉也沒扭曲。奇怪極了,怎么大家都是同樣的一副嗓子,偏偏有人能玩出那么多花樣來。那頭滔滔不絕,聽得蕭雷頭疼。他拿著行李上了計程車,給司機報了串地名。“阿遙,別裝了,我聽得出是你?!笔捓渍f。“……”蜜汁尷尬。蕭遙沉默了好一會,才悶悶地說,“哥,你以前不是跟我說根本聽不出來嗎?”“騙你的?!笔捓讘械冒参克?,“你就是混在狗里學(xué)狗叫我都聽得出哪只是你!”蕭遙:豈可修_(:з」∠)_蕭雷:“現(xiàn)在就給我回來,我?guī)湍阗I車票?!?/br>林謙側(cè)身拿過拿過他手里的電話,喂了一聲。“你好,我是林謙?!?/br>“是你?”蕭雷一下聽出他的聲音。藏匿在電流里的聲音,雖然有些失真,依舊驚艷。上次見面的時候還不覺得,現(xiàn)在蕭雷卻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具體熟在哪里,他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蕭遙在我家,你不用擔(dān)心?!?/br>不擔(dān)心才怪。蕭雷沒得商量地說,“太麻煩你了,請把地址發(fā)給我,我明天早上去接他回來?!?/br>林謙說:“不麻煩。你剛剛出差回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蕭雷被他這句話哽住了,乍一聽像是在關(guān)心他,仔細(xì)想想還真的是在關(guān)心他。蕭雷這人吃軟不吃硬,別人罵他都可以懟回去,可一對他好,他就沒轍了……“那先明天再說吧?!笔捓讙斓袅穗娫?。他倒下來,在taxi后座閉上眼睛。車窗外是A市繁華的夜景,沒有溫度的光在他眼皮上跳動來去。這個城市的夜晚才剛剛開始,他卻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結(jié)束這一天。終于從數(shù)不盡的文件里解脫出來,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個一覺。對方說的沒錯,他確實累了。期間手機響了幾次,他看了眼來顯,都沒有接。蕭雷幾乎是踩著棉花進(jìn)了客廳,他也沒開燈,靠著記憶摸著走得爛熟的路走到沙發(fā)邊上,然后對準(zhǔn)了中間一頭栽進(jìn)去。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沙發(fā)有點硬,睡得很不舒服。……第49章“sama,求麥吻?。。?!”“啊啊啊麥吻??!麥吻?。?!”“麥吻!?。。?!”林謙唱完一首歌,又說了幾句漂亮的結(jié)束語,可還沒說完,鋪天蓋地的刷屏就撲面而來。這個歌會他本來就是作為空降嘉賓過來的,現(xiàn)在唱完歌也該走了??赡芤驗槌σ话悖麑Ω钑惨恢睕]什么興趣。說了幾句抱歉,他的鼠標(biāo)已經(jīng)移到了右上角。主持人也拖著不肯放他走:“千里sama,╮(╯_╰)╭你舍得讓你的小可愛們傷心嗎?”林謙想了會,確認(rèn)道:“麥吻?”粉絲:“≧▽≦麥吻?。?!”蕭遙正坐在他旁邊玩最近大熱的手游,塞著耳麥專心得像個小學(xué)生。忽然身子一斜,就被人拉了過去,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臉頰上就被親了一下。就算戴著耳機,也能聽到那響亮的吧唧聲。蕭遙:???粉絲:“不夠?。。?!sama,還要?。?!”林謙轉(zhuǎn)頭又親了一下,這次是嘴角,“現(xiàn)在夠嗎?”“不夠?。。。 ?/br>“現(xiàn)在呢?”也不知道被親了多少下,從額頭到鼻尖到到臉頰到脖子,反正到后來蕭遙腦子徹底糊成了一鍋粥。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看手機,果然,輸了??!林謙這邊剛關(guān)了電腦,起身給他倒了杯牛奶,說:“喝牛奶對身體好?!?/br>“???我身體一直很好啊?!笔掃b沒反應(yīng)過來。“可是你昨天痛得暈過去了?!绷种t說。“昨……天……?”蕭遙艱難地重復(fù)著這個字眼。那些碎片又開始在他腦子里打轉(zhuǎn),可怎么也拼湊不出完整的記憶。“嗯?!绷种t點頭,“幫你清理完后,差點抱不動你。大概是我太粗暴了。下次不會了?!?/br>等等等等等?。∈掃b羞臊地別過臉,昨天明明喝醉酒的人是他,他為什么記得那么清楚,他自己反而忘個精光?。?/br>蕭遙悲憤地喝了牛奶,倒頭蒙上被子?!拔依Я?,先睡了。”林謙把被子掀開來,露出某人漲紅的臉。蕭遙:“干嘛?”林謙微笑,“上藥?!?/br>**************第二天。蕭雷醒得很早。原因是洛先生晨勃了。晨勃是性功能正常及強弱重要表現(xiàn)或指標(biāo)。不是人能控制的。來自度娘。蕭雷昨晚做了個很長的噩夢,夢里有往前個奇怪的兔子拿著胡蘿卜砸他,他只好跑,然后那只見鬼的兔子就一直追在他后面砸。就這么折磨了他一個晚上。他一覺醒來覺得比睡覺前還累。蕭雷眨著酸痛的眼睛,透著凌晨的一點光翻了個身,接著察覺到背后某個yingying的棍狀物貼著一層褲子頂上了他的臀.部。蕭雷半夢半醒,整個人都是遲鈍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被動地感受著那玩意的熱燙,堅.硬,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具體形狀,對方活潑奔放地在后面蹭來蹭去,仿佛求歡一般。他這才覺得有點不對勁。蕭雷本能地伸手去抓,沒掌握好力道,身后頓時傳來男人沉悶的一聲喘.息。蕭雷轉(zhuǎn)頭,總算瞧見了讓他夜不成眠的罪魁禍?zhǔn)住?/br>洛雪揚一副剛睡醒的模樣,迷蒙得很。“你怎么在這里?”蕭雷本來就有起床氣,現(xiàn)在更是瞧了一肚子的火。他竟然跟這么個精蟲上腦的家伙睡了一個晚上。難怪會做噩夢。洛雪揚很無辜:“我昨天打你電話打不通,只好來你家等你。誰知道你回來得這么晚,我等著等著就睡著了,我哪里知道……”哪里知道,會有美人半夜里投懷送抱嘿嘿嘿。蕭雷:“那是我錯怪你了?”他收緊手指,像是在捏死一條活蹦亂跳的魚。洛雪揚皺眉,“沒有、沒有,全都是我的錯?!彼拿?根子還在人家手里,他哪里敢頂嘴。蕭雷哼了一聲,正要起身回自己房間補眠。后背忽然整個貼上了個炙熱的身體。男人的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側(cè)頭咬他的耳根,他的呼吸幾乎是沿著耳道吹了進(jìn)去,“你這就走了啊,我還很難受呢……”說著拉著他的手又按回了某個部位。蕭雷有些奇怪,怎么隔著布料竟然也會這么燙手?他忽然反應(yīng)過來。MD這厚顏無恥的東西,竟然還有時間去掏鳥?。?/br>“哦……再重一點……好舒服……”蕭雷面無表情地揉捏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