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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股部隊呈五爪狀從山口殺來,城墻上弓箭手已做好備戰(zhàn)整備,城里則是隨時可以迎敵的長矛步兵。遠遠處的人群中有一個圓形的巨大馬車,秦王知道,這就是可汗阿骨打的營帳。滿人多善騎馬,所以敵軍的部隊大多為騎兵,但是最前面的是裝備了最新式火炮的攻城部隊,進入了炮彈射程,秦王一聲令下,一百八十統(tǒng)紅衣大炮震天齊名,炮彈似流星一樣劃過天空,朝著敵軍的先鋒部隊沖去。他們也不甘示弱,兩邊的火炮肆意沖擊,每落到一處,迸開的泥土沖向四周,留下的大坑正好作為了士兵的墳墓。剩余的攻城部隊在炮彈和弓箭的雙重夾擊下向城門沖去,云梯和鐵鉤都在掙扎著貼住城墻,而隨后便被一個個殘忍的推了下去,石頭,長矛,士兵如同螞蟻一般從城墻上掉下來,尖叫和怒吼,淹沒了天際。正在雙發(fā)殺的不可開交之時,阿骨打的騎兵暫緩了攻勢,朝著后側(cè)的山峰上撤去。秦王瞇著眼睛說,“林之雪到了?!?/br>林之雪的五萬大軍從城后集結,填充了城外的戰(zhàn)場。但是滿人的部隊有意的躲開城防部隊的攻擊,引著林之雪和秦王的部隊向山谷去。秦王果斷下令,所有部隊停止攻擊,回城修正。阿骨打看再打下去于己不利,不多時也鳴金收兵。滿人退軍的消息馬上送到了朱英的御案上,“傷亡慘重啊,他們用了五千人就打掉了我們兩萬精兵!”朱英擔憂的說。不過令他欣慰的是,林之雪并沒有受傷?!鷂→人家是大將軍,怎么可能輪到他親自沖鋒陷陣,受傷也基本不可能,除非他要自殘了。“林大人,這次滿人是認真的了?!鼻赝跽f。“嗯,他們的戰(zhàn)斗力比我們確實高出一大截,還是我們平日里松懈了?。 苯?jīng)過這次真刀真槍的大戰(zhàn),讓林之雪清楚的看見了這個國家所謂精兵的真正實力,林之雪擔心的是,既然精兵都如此,那可想而知中原的雜牌軍了,林之雪望向西南的天際,想著朱英現(xiàn)在也該進晚膳了吧,忽然,林之雪心里就像被錐子刺痛了一般,為什么會痛?這時,林之雪也說不清。朱英這次召開了全體的內(nèi)閣會議,因為就幾乎在滿人攻關的同時,直隸,河北,河南一帶的農(nóng)民揭竿而起。起因就在于上次的水澇災情遠比地方官上報的嚴重,朝廷的銀兩批下來又被各級官員貪污挪用,發(fā)到老百姓的手里,根本就不夠用。這一次規(guī)模之大,是朱英從沒有預料到的。“可有多少人?”朱英問。兵部尚書奏道,“臣等估計,大概有五六萬人?!?/br>朱英低笑說,“五六萬?你們都當朕是傻子嗎!告訴你們,是五六十萬!七個省有八十多個縣衙已被他們搶了!”“皇上息怒!”眾臣跪下說。朱英看清了,即使林黨沒了,但這國家最大的威脅并不是叛臣,而是貪官污吏,他們才是帝國的敵人。可是現(xiàn)在,連朱英也沒了主意。這時,大學士楊世成建議說,“此時萬不可鎮(zhèn)壓,官逼民反,歷朝歷代都有,若是強行鎮(zhèn)壓,恐怕局勢會越來越難控制,唯一的辦法,就是邊打邊招撫,同時下罪己詔?!?/br>朱英長嘆,“只能如此了……”于是一場浩大的全國性招撫行動開始了,錢,糧,甚至官爵,朝廷都在所不惜,只要能保證林之雪那邊的安穩(wěn),朱英什么都可以答應。但是仍有一部分義軍不肯接受朝廷的詔安,這股農(nóng)民起義軍不同于其他的武裝,他們組織嚴密,有一整套的編制流程,但是他的最高指揮官,竟是區(qū)區(qū)的驛站小官,仗著自己是吃皇糧的工作人員,加上水澇的日子里一家老小三口人斃命于貪官污吏的魔爪下,對現(xiàn)實毫無希望的李賢再也無法忍受這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帶著鄉(xiāng)里的百十來青年,竟然毫不費力的攻下了當?shù)氐目h政府衙門,僅僅三月有余便聚集了數(shù)萬人。朱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支隊伍將成為帝國的心腹大患。林之雪上了一封奏折給了朱英,朱英很愛看林之雪的字,雖然里面寫的都是邊關的重要軍事。朱英了解到,這次的雙方交戰(zhàn)雖然滿人撤退,但是卻未傷大氣,且一直處于主動,林之雪希望加派紅衣大炮和重型火器已支持戰(zhàn)斗力。“連半點都沒想我?竟然只字不提!”朱英在奏折上批到,準奏。朱英在回奏上寫下,“之雪,朕甚思念?!?/br>“密奏,親自交給林之雪?!?/br>“是!”第18章戰(zhàn)亂2初春的暖風吹化了冷峻的邊關,給這剛剛經(jīng)歷生死與刀劍的陰魂之地注入了希望。秦王派出的探子一撥又一波,卻毫無對手的消息。十幾萬大軍仿佛人間蒸發(fā)一樣,找不到蹤跡。林之雪也染了病,也許是季節(jié)交替,加上最近戰(zhàn)事緊張,有些吃不消了。秦王本打算告訴皇上,但林之雪偏不讓,“現(xiàn)在國家事這么多雜,這點小事還是不告訴他為好。”秦王也只好同意了。但什么事能瞞過他呢,林之雪的病情早就被皇上的人奏上去。其實在林之雪離開的時候,朱英就派了一隊人馬專門向自己匯報林之雪的近況。朱英生氣了,生氣的不是秦王竟然沒有在奏章里提到林之雪的病,而是林之雪這么不小心,“邊關不比中原,藥材名醫(yī)匱乏,萬一出了事可怎么辦!”朱英狠狠的把奏章摔在桌上。不久之后,秦王就收到了朱英的書面訓斥,當然也把林之雪嘮叨了幾遍,順道送來的,是幾車藥材和一打御醫(yī)。秦王汗顏的看著這些,感嘆道,“林之雪你也太幸福了,皇兄可不是這么刀子嘴豆腐心?。 ?/br>林之雪收到了朱英的私信,封在黃稠盒子里,是秦王親自遞來的,“吶,皇上專門給你的呢!”林之雪從床榻上起身,尷尬的看著手里的東西,想著剛才秦王的口氣,竟有點吃醋的感覺。這是不長的書信,是朱英最喜歡的杏紙,微黃的紙面散發(fā)著清淡的杏花香,“這個時候了,還這么講究?!绷种└杏X胸口好多了。笑了笑,打開一看,娟秀的字跡不乏強勁,墨黑的濃烈刺痛了林之雪的雙眼,上面寥寥數(shù)語,“道路阻且長,會面安可知。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一旦相戀,就成了彼此一生的執(zhí)念。纏纏綿綿,恩恩怨怨。秦王從情報中得知,阿骨打在班師回城之后不久就病逝了,之所以滿人那邊毫無動靜,正是因為大汗的去世牽扯出多重利益糾紛,各部落都紛紛選擇了政治路線,一個是他的大兒子完顏宗,另外是他的親叔叔□□蘇。由于大汗死的時候并沒有明確汗位繼承人,導致了死后叔侄之間的反目。而這恰恰是秦王這邊的最好時機,秦王知道,他的大兒子雖然野心勃勃,但不是個不怕死的主,如果收買了他,對以后一定有很大用處。但是他的叔叔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