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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程睿風(fēng)卻不知道這么多,甚至他不知道云景笙現(xiàn)在這種激進的情緒有一部分原因是在毒癮的催化下。程睿風(fēng)看了云景笙一眼諷刺道:“云景笙,你以為你是誰?你已經(jīng)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大明星了!現(xiàn)在,整個帝都,整個國內(nèi)都知道你是那些同性戀丑聞。別對著我們趾高氣昂的,到現(xiàn)在,你身邊愿意收留你的也只有我們了知道嗎!”遲君睿拉開程睿風(fēng)上前想要拉住云景笙,他安慰道:“景笙,沒事的,你聽我的話,冷靜一點好不好?”可程睿風(fēng)的心里卻氣不過,他繼續(xù)諷刺著:“你云景笙,現(xiàn)在就是過街老鼠,人人避而遠之知道嗎!”下一個瞬間,本來想拉住云景笙的遲君睿撲了個空。云景笙突然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果刀抵在自己的喉間:“行!好!可以!你們都盼著我死是吧!你們都看不起我是吧!我就死給你們看,我了了你們的心愿,我死還不行嗎!反正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眷戀的東西了,反正我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我也不過是賤命一條,死了稱了你們這些人的心意算了!”情緒大起大落,毒癮發(fā)作的表現(xiàn)。身為醫(yī)生的遲君睿自然明白這一點,他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好地安撫云景笙的情緒。但是,他卻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追上去攔著云景笙。只見遲君睿慢悠悠的轉(zhuǎn)過身,對著程睿風(fēng)和陸燁道:“你們先出去吧,這里我來解決?!?/br>“君睿哥……”陸燁欲言又止。“出去!”相識多年,陸燁第一次看到了沉下臉來的遲君睿。身邊程睿風(fēng)機警的拉著陸燁對著遲君睿道:“兄弟,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是我太沖動了?!?/br>遲君睿點頭道:“沒事,我知道你只是一時氣急?!?/br>程睿風(fēng)點點頭,就拉著陸燁走了出去。遲君睿轉(zhuǎn)頭看向那個要尋死的云景笙,終于,病房內(nèi)只剩下了他們。作者有話要說:前一章的評特別少話說==求評,求評打滾求!??!虐的差不多啦,養(yǎng)肥的姑娘們快出來吧,我望眼欲穿了都~~~~~好了,就是這樣,放文了~~☆、35、第三十五個舞臺35、第三十五個舞臺遲君睿盯著云景笙,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面前,此時的他褪去了平日里的溫柔,看向他的眼神也是一片的冰冷。處于癲狂狀態(tài)的云景笙似乎都被這樣無形的壓力嚇的往后退去,攔在脖頸出的刀子也隱隱的劃出了一條血痕。遲君睿一路走到他的面前,他的手掌附在了云景笙的脖頸上:“你想要死?你甘心嗎?”“我……”云景笙抬頭看著他,一時便忘了手上的動作。說時遲那時快,遲君睿的手從刀鋒出一路滑向刀柄,右手一扯,左手推了云景笙一把,從他手中奪過了水果刀。云景笙跌坐在了地上,愣愣的似乎還沒晃過神來。他眼瞅著遲君睿的大掌握著刀鋒,鮮血從手掌縫中一滴滴的滲了出來。那一滴滴的血珠滴落在白色的瓷磚上,散成了片片的血花。“你……我……”血rou被生生的劃傷究竟有多疼呢?這個男人,他用手擋住了刀鋒,迎著撕裂,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變化半分。由始至終,他都死死的盯著云景笙,一言不發(fā)。云景笙的心里涌起陣陣的害怕,他伸出手指著遲君睿受傷的手掌道:“你……你受傷了?!?/br>“是嗎?”遲君睿抬起手看了一下,隨后松手,水果刀掉在地上,“哐當(dāng)”一聲,卻是那般的清脆。“疼……”云景笙望著他喃喃道。“疼嗎?如果你現(xiàn)在自殺,會比我還要疼上千萬倍”遲君睿又向著他走了幾步,“你想死嗎?你甘心嗎?你就情愿用這樣的方式結(jié)束生命?”云景笙間歇著搖著頭:“沒,我,我……”遲君睿蹲□來,兩人相隔一步之遙,他卻沒有任何的動作。此時的云景笙在先前的震蕩之中終于回歸了幾分理智,他低下了頭,完全不去看遲君睿,牙關(guān)冷的互相碰撞的,腦子里一片混亂。從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他第一次有了一種頓悟之感。無論是他被強行注入毒品之時還是他被那些人□之時,他的心中都有一個信念,自己會反敗為勝了,自己終有一天要親自懲罰這些人。直到他出了車禍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或許他真的什么都沒有了。打蛇打七寸,姚子虛如此精于算計,自然知道要毀了一個人無非就是掐死他所有的退路。云景笙身上的光環(huán),就是一切的本錢??墒乾F(xiàn)在,這層光環(huán)染上了丑聞的色彩,光環(huán)褪去,他竟已經(jīng)成為了落難之人。現(xiàn)在的他終于懂得了什么是無望的恐懼,遲君睿站在他的面前,用冰冷的眼神看著他之時他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是一個正常人了。一個正常人,不會有毒癮,不會一身傷躺在醫(yī)院里。是的,他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慢慢地變得不再完整。一開始知道自己有毒癮的時候,他一直想著這種東西只能侵蝕他的rou體,可是至今,他連精神都被那無法控制的毒癮給侵蝕了。他不想要這樣,他害怕極了,他不想面對這樣殘缺的自己,不想要面對那些所謂的正常人,更不想要面對那些依舊活的風(fēng)生水起的人。“景笙?!边t君睿無形的嘆了口氣,耐著心中的痛楚,向著云景笙伸出了手,“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們都要學(xué)著去面對,風(fēng)雨也好,功勛也罷。人的一生怎么可能沒有波折?你不需要去害怕,不需要恐懼,因為我會為你掌舵,只要有我在,你絕對不會迷失。所以,景笙,相信我好嗎?”云景笙低著頭久久沒有動作,雙腿已經(jīng)蹲到麻痹了,如果仔細看看,還會發(fā)現(xiàn)有些顫抖。幾滴水漬在瓷磚上散開,他像個無助的孩子一般抽動了兩下肩膀,隨后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君……君睿,我……我好……我好痛……我真的……好痛?!?/br>“你啊……”遲君睿苦笑著伸出雙臂,把那個受了一身傷,不斷顫抖著的云景笙一把摟在懷里,他的手在他的脊背處拍打著,一下一下,傳達著想要給予他的信心和鼓勵。云景笙靜靜地趴在遲君睿的懷里,此刻的他終于感受到了久違的那種熟悉而又溫暖的觸感。這種感覺是這個男人獨有的,只有他,才可以帶給他的。“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在干什么,為什麼要這樣糟蹋自己?事情都還沒到了絕望的份上,你怎么能就放棄了呢?”遲君睿的聽起來似乎有些疲憊,他的氣息帶著難得的清冷,言語間是難忍的責(zé)備。在遲君睿的言語之下,云景笙的心里突然涌起一抹愧疚。這樣的他,懦弱的他,讓遲君睿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