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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戟又問:“這是什么藥?” 洛白面上無愧色,“果導(dǎo)片。” 小迷迷:【哎呀~粑粑,你怎么真的說了?】 洛白:【沒事。】 陳戟唇角一彎,“果導(dǎo)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瀉藥的一類。怎么,你腸胃不好嗎?” “是啊,我腸胃一向不好,吃多了容易堵,所以經(jīng)常得準(zhǔn)備些果導(dǎo)片?!焙谘鄣纳倌晗袷窃诨卮鸾虒?dǎo)主任的問題,一板一眼的,問什么答什么。 陳戟玩著手中的藥瓶,目光定在洛白身上,好一會兒沒說話,一雙眼內(nèi)深深淺淺,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完全沒有受陳戟影響的洛白從面前人手里抽回藥瓶,剛好,這時豆?jié){機(jī)停了。 豆?jié){打好。 陳戟一步三回頭的回到了自己那兒,因為煮面的水也好了。 這時的氣氛莫名詭異。 等豆?jié){煮開了,陳戟的面條也弄好了,他親眼看著洛白將一個小小的、看起來像是白藥片的東西投到其中一個杯子里,然后將兩個杯子一同拿過。 陳戟自然是選了另一個杯子。 第1833章 恐怖綜藝,孤島上的獨(dú)奏曲 45 洛白是看著他拿那個杯子的。 看是看到了,但沒說一句話,直長的睫羽低垂,掩住那雙幽光閃爍的眼瞳。 陳戟拿著嘗了一口,忽然間不知道想到什么,就去看洛白。只見那長腿細(xì)腰的黑發(fā)少年拿著另一杯,似乎是毫無耿介的喝了。 陳戟眸光微閃。 難道,是他想多了? [匿名用戶:總覺得有些不對,回放,我要看剛剛的回放!!] [匿名用戶:已經(jīng)在看回放的在這里,我表示那小子果然沒那么安分,他方才動手腳了!] [匿名用戶:那扔進(jìn)去的,好像是一顆殘缺的小黃豆吧] [匿名用戶:嘖嘖,隊友都坑~] [匿名用戶:別天真了,這里哪里有真正的隊友?我看好這小子,說不定他就真能活到最后。] 覺得自己想多了的陳戟,直到這頓早餐吃完,他覺得有些不對。 怎么感覺肚子,略痛。 有種想要上廁所的感覺。 再看對面安安靜靜的人,陳戟眉心隆起了一個疙瘩。 “咕嚕嚕——!~”青年肚子里頭似乎有翻天覆地的聲音,這里本來就安靜,屋內(nèi)窗戶也關(guān)得嚴(yán)實,外頭也那么恰好沒有狂風(fēng)與雷鳴聲,所以這聲響特別的引人注目。 洛白抬眸,視線跟對方撞上,兩人對視片刻后,她道:“你看起來好像要上個廁所。” 陳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目光轉(zhuǎn)到洛白面前那杯豆?jié){上,這不看還好,一看倒還真讓他看出些門道來。 驟然起身,陳戟幾步走過去,在盡量不晃動杯子的情況下將它拿起來。 當(dāng)初裝豆?jié){是用的玻璃杯,雖說玻璃杯是透明的,但架不住豆?jié){有顏色,所以洛白沒有太擔(dān)心。 然而現(xiàn)在—— 似乎露出馬腳了。 問題出在哪里? 出在那顆不能被熱豆?jié){溶解的小黃豆靠在了杯壁上,這樣的話從外面也能看得到。 洛白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問題,但現(xiàn)在沒辦法,她只能看著陳戟拿了另一個空杯子,將豆?jié){慢慢的倒過去。 隨著擱淺,露出了底部的小黃豆。 陳戟將小黃豆倒在桌子上,因為這小黃豆并不是完整的,洛白取了中間最白的那一部分,乍一眼還真看不出是黃豆。 但慢慢看,能看出來。 陳戟就看出來了,簡直氣笑,卻見眼前人乖乖坐著,似乎壓根沒認(rèn)識到自己設(shè)計了他一把。 頓時心頭火焰更盛,但在他開口前,他卻聽—— “我覺得,早上通通腸胃挺好的?!甭灏纵p咳一聲。 陳戟現(xiàn)在想要罵人。 洛白徑自道:“你先別氣,我有補(bǔ)償?!?/br> 說著,在對方銳利的目光下,她不緩不急的拿出一張卡片。 死亡之卡。 小迷迷:【粑粑,你要將這個給他?】 洛白:【我已經(jīng)有了一張生卡了,這張死卡于我來說只能是做做順?biāo)饲??!?/br> 再者就是,死亡之卡如果想當(dāng)生存之卡來用,得集齊五張。 對于洛白拿出的卡片,陳戟錯愕揚(yáng)眉。 剛拿起來看,陳戟的肚子又咕嚕嚕的響了。 場面一度略微尷尬。 第1834章 恐怖綜藝,孤島上的獨(dú)奏曲 46 也虧陳戟能忍,翻來覆去將卡片確認(rèn)后,這才往洗手間方向去,這邊走還邊道:“這事等下再跟你算賬?!?/br> 洛白笑道:“兩清了吧。” “你想得美?!鼻嗄觐^也不回的走。 他看起來有些急。 小迷迷:【粑粑,他說沒兩清惹,你不怕他翻臉嗎?】 洛白:【我就怕他不說這話?!?/br> 有道:會叫的狗不咬人。 雖然話很糙,但道理其實是差不多的。 慢條斯理的拿起餐巾擦了擦嘴,之后洛白才起身,早餐吃完了,豆?jié){喝完了,那么接下來,則要干點(diǎn)正事。 距離完成任務(wù),還差一個。 烏云壓頂,海上天氣變化莫測,明明該是天光大亮?xí)r分,但卻因為欲來的風(fēng)雨一片暗沉,海面被風(fēng)吹皺,層層浪花卷起。 轟隆隆——!~雷聲轟鳴,連成一片,仿佛雷神怒而敲重鼓。 別墅的燈可能是只設(shè)置在白天開,所以縱然如今天空漆黑一片,許多地方依舊沒有燈火。 洛白估摸著沒個十來二十分鐘陳戟出不來,所以自個走了。 長廊上寂靜,黑暗如同巨獸般將這方空間嗷嗚一口咬住,偶爾被外頭竄動的電龍驚住時才微微收了口。 洛白走在眾多雕像林立的長廊上,在收斂了腳步聲后如同鬼魅夜行。 陡然,黑發(fā)少年腳步一頓,她的目光落在前方地面上,一雙眼深如黑潭。 在雕像后面,有一條腿伸出,而能看到,那人腳上穿著矮跟的高跟鞋,腳踝在外頭陡然竄過的電龍映照下慘白得讓人心驚。 小迷迷:【啊啊啊啊——!~粑粑那是什么東西?!】 洛白的目光在那雙鞋子上轉(zhuǎn)了圈兒。 那雙鞋子的主人她認(rèn)得,那是連霧的鞋子。 而之所以洛白這么有印象,不僅僅平時觀察所知,更是當(dāng)初連霧第一個跑入別墅給她留下了印象。 當(dāng)初他們降落在別墅前,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