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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落不堪的模樣,依舊想著鳳嵐冉,至死都想見鳳嵐冉最后一面。傾洹至今都覺得,當年其實溫至殊的所作所為也許都只是為了程釧欽和鳳嵐冉,一點都沒有考慮過他。當年的溫至殊貪戀他的獨一無二的溫柔,所以至死都不戳破。“當年,你當真歡喜我嗎?”傾洹忽然開口,看著站在屋子里四處張望的薛,“當年的溫至殊真的歡喜南余安嗎?”薛愣了一下,而后嘆了一口氣:“為什麼這么問?”“我先說……”傾洹抿唇,“當初把你帶入輪回的確我室友私心,但只是為了洗滌你的地府的鬼氣。四世之后,我以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你帶到天界,從此這個世界上沒有地府十殿,只有天界神官宋洵?!?/br>傾洹說的讓薛有些發(fā)愣,這些都是舊事了,他也紛紛都知道了,為什么還要重新提起?況且,同七千年前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后來,我卻發(fā)現(xiàn)你自己也想同我經(jīng)歷那所謂的三生三世,你也想擺脫地府十殿的身份,想和我在一起。”當初有些話只說了一半,他把事情告訴了薛卻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我當時覺得,也許你只是為了七千年前的事情而感到抱歉。后來想著,也學你還是在騙我,騙著我說喜歡我,想同我在一起……事實是什么樣?”薛這才后知后覺,為什么傾洹一直要跟在他的身邊,為什么傾洹不讓他回地府,一直怕他會真的離開。有的事情,不說出來還真的是不知道,起碼薛什么都不知道。傾洹在想什么在擔心些什么,每日里看著他都會產(chǎn)生什么恐慌,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和當初的陸禾笙一樣,陸禾笙把什么都藏在心里,一句話也不說擅自做決定,所以偏執(zhí)的宋洵和陸禾笙最終不過是那般下場。“我喜歡你,雖然也許你一點都不相信?!毖ι焓掷A洹握緊拳頭的手,“你從來都不會說同我說一些什么,一直覺得你總是在與我針鋒相對,你在用手段與我做長期拉鋸戰(zhàn)。我以為,直到最后你都會這么對我,而我也想著就這樣吧……”薛說話有些慢,他瞅著傾洹的臉色,發(fā)現(xiàn)傾洹臉色變白了幾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是這么想的。其實,一直都是我想多了。我在用你對我的喜歡對我的放任,來脅迫你?!彼麖堥_手抱住傾洹,用了很大的勁,“我喜歡你,真的。不論從什么時候來說,溫至殊喜歡南余安,罔緹喜歡衡景,宋楠楚喜歡顧止袁,宋洵喜歡陸禾笙……一直都喜歡,薛喜歡傾洹,盡管你是上仙我是地府十殿,但是一直都喜歡?!?/br>傾洹的臉色由白變紅:“所以,是我會錯意了?”“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讓你一直覺得我不喜歡你,是鳳嵐冉嗎?”薛抿唇,聲音輕緩落在傾洹的耳邊,張嘴直接用牙咬住了傾洹的耳朵,“傾洹,鳳嵐冉他早就在輪回里輪回了千百年了,你何苦……”“你不知道……”傾洹咕噥了一聲,“鳳嵐冉是汶靖帝君的一縷魂魄。汶靖帝君你知道的吧?那位將軍。”“……啊?!毖偹闶敲靼琢诉^來,也莫怪傾洹一直擔心了,“可我從未見過汶靖帝君,再者。聽說這位汶靖帝君同南衍帝君可是私相授受了的,凡間的時候,兩人不也是一起歷劫的嗎?啊,說起來,難道程釧欽是……”“并不是?!眱A洹有些無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程釧欽他一生背負了上百條人命,他的魂魄背負了太多。再者,南衍帝君是天地之靈氣養(yǎng)成,何須分一條魂魄出來歷劫?”薛搖搖頭:“那么,程釧欽不見了,是嗎?”“恩?!眱A洹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說到底,程釧欽不過只是一介凡人,因是與汶靖帝君有那么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所以這才身世坎坷,那一世過活得猶如掃把星一般。不過之后的時光長流之中,離開了鳳嵐冉的影響,程釧欽的每一世之中都過活得很不錯,有喜歡的人喜歡的人也很喜歡他,結(jié)婚生子也罷高官加爵也罷,總之一帆風順,該平凡就平平凡凡,該不同凡響就不同凡響。大抵,他幾輩子的霉運都積累在了程釧欽這個身份上面了。兩人沉默之際,久目和帝辛已然從天庭下來了,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也沒有分開之前的那種甜膩的模樣。兩個人一看到薛和傾洹,同之前也不太一樣,似乎更加親密了一些。不過分開一會兒的時間,卻發(fā)生了質(zhì)的變化。“走吧?!本媚繏吡藘扇艘谎?,沒多說,“御劍?”“恩?!眱A洹點點頭,“兩人一把劍,快一些?!?/br>久目‘恩’了一聲,而后視線落在了薛的身上:“我……”“……”薛還沒開口,手腕就被傾洹拉住,“我同薛一起,你們的破爛事不要放在這個時候來解決?!?/br>傾洹的臉色并不算太好,甚至有一點無奈。久目臉一黑,視線移開,不太愿意把視線落在帝辛的身上。帝辛也沒有多說什么,拉過久目的手:“有什么,也該是我不開心,你的不開心讓我覺得莫名其妙的同時又很手足無措。走吧,有什么話,我們回了家一個勁的說個夠?!?/br>“……好。”久目點點頭,手輕輕握緊,圓潤的指甲扣在了帝辛的手背上,印出了紅色的印子,“我會好好說的,你要相信我?!?/br>“怎么會不相信呢?”帝辛笑,淺笑的模樣,眉眼化開,即便是在平凡的相貌那也是直擊人心的。迷霧森林有些遠,御劍的話,需要一點時間。一路上,薛半蹲在傾洹的腳跟前,背靠著傾洹的腿,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那個時候,我也沒想過要去尋死。”不知道為什么,這一路上他一直想著溫至殊的時光,“那個時候我一直在想,沒了眼睛的程釧欽為什么還是那么溫柔的模樣,好像失明對他沒什么影響??墒?,我沒了那張臉,我覺得我什么都沒有了。你也不會再喜歡我。”傾洹覺得自己莫名奇妙被責怪了:“哪里來的這種想法?我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你說過啊,不論是一見鐘情還是見色起意……”薛抿唇,覺得有些受傷,“是啊,你看中的始終只有我的臉。”“……我那是假設?!眱A洹有些無奈,“你怎么就當真了?為什么記得不是后面那句‘喜歡你’?”薛笑了笑,搖頭:“那個時候是真的絕望,我在想,我這張臉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