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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對于南余安,他該有的戒備一直沒有放下,而兩個傻朋友卻是早已放下戒備心,甚至說了這些本該是他們三個人之間的秘密。在他眼里,這個人越發(fā)刺眼,一根刺刺在眼底拔不得卻容不下。“對了,你在二樓做什么?”溫至殊抬頭,看了看南余安跳下來的地方,“那是儲藏間吧?”南余安挑眉,心道這人對這傾城坊倒是怪熟悉的,約莫是常來的角色。于是,他在心底又給這人敲了兩下,算是把當初的一眼傾心給按壓了下去。這么多的缺點,他如何還會喜歡?“人死在那里邊?!蹦嫌喟裁虼?,“這事兒是妖怪所為,你別胡亂插手。你家里的那位還沒解決掉,就別想著外頭得了。除妖降魔這種事情不適合你們這些富家貴公子,無聊了就聽聽小曲兒打發(fā)過日子,這些事有我們道士?!币环捳f得倒是怪利索,也不見他喘口氣,一連串地噼里啪啦的蹦出來。溫至殊想了想,而后開口:“你是不是不大開心?”“恩?”南余安皺眉,“沒有?!?/br>有的吧?溫至殊笑,看著南余安一本正經的臉,忽然覺得這人就是連說謊都是如此淡定,約莫是說謊上癮了?翩若驚鴻莫提情第一百七十四章:清霜染霧,孤雪沾霽(2)從傾城坊擠出來的時候幾人額頭上積了汗,秋風颯爽的日子里能把這四人給擠出汗來委實不太容易。南余安抹了一把額頭,濕乎乎的,手心都不太舒服:“你們先回去,晚間不要出門……不,日落之后就不要出門了?!彼麖膽牙锩鰩椎婪慕o了鳳嵐冉和程釧欽,“拿回去,貼門上,算是保平安。”符咒的作用不大,頂多驅一個小妖。鳳嵐冉看著手里頭的兩張符毫不猶豫地給了程釧欽:“你給貼好,在自己房門前多貼幾個?!彼肫鹆俗騼簜€程釧欽那副害怕的模樣,忍不住有些想笑。程釧欽兩只手里滿滿地都是符文,自己看了都有一些想笑。“那我呢?”溫至殊兩手空空有些無語,雖然鳳嵐冉現(xiàn)在也是兩手空空,但起碼人家曾經擁有過,“什么都沒有?”“今晚你不是說要去看那什么琴司?”南余安挑眉,淺笑,“怎么,不想去?”“去去去!”溫至殊立馬點頭,笑得賊兮兮,簡直是程釧欽的翻版,“這么好玩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去?”南余安點點頭,伸手碰了碰溫至殊的額頭,輕輕地戳了一下:“別激動,我先回去準備一下,說好了,別自己先動手?!?/br>“好?!睖刂潦恻c點頭,模樣乖巧得不像話。鳳嵐冉看了溫至殊一眼又多看了兩眼南余安,這兩人看著像是認識了很久一樣,明明見面不過兩三次。這樣會乖乖聽話一副乖巧模樣的溫至殊,他只在溫瞿面前見過。他沒想到,一天到晚喊著上天入地的溫至殊竟然會在別人面前露出這副乖巧的模樣,實在是太讓人嫉妒了。是的,嫉妒。他和溫至殊十多年的交情卻抵不上這樣不過幾面的人,是個人都不會開心的。他扭頭,拽了拽程釧欽的手腕,程釧欽傻愣愣地看著他:“咋了?”“你不覺得今兒個的溫至殊不太像樣?”鳳嵐冉就差咬牙切齒了,他伸手指著南余安,“你不覺得這個人很奇怪?”“沒啊,長相完美,該有的禮貌也都有,挺好的啊?!背题A欽搖搖頭,一本正經地回答,“你覺得有問題?”鳳嵐冉抿唇,甩開程釧欽的手:“這么奇怪的人,你倆都是怎么想的啊?”他實在搞不懂,這個南余安怎么看怎么不像個善類,怎么這兩人就跟中了邪一樣,對這個人一點都懷疑?“哎,你別想太多了不是所有人都是壞人?!背题A欽拍了拍鳳嵐冉的肩膀,酒窩露了出來,“六兒啊看著傻愣愣地什么都不明白,平時呢也蠻橫慣了。但那都是有人給慣著,現(xiàn)在呢不過是慣著他的人由溫家和我們變成了南余安?!?/br>“慣他?”鳳嵐冉震驚,“那人慣著他?”整日里頭擺著張臭臉,要笑不笑的模樣,說話跟夾槍帶刺一樣,可別說只有他一個人這么覺著。程釧欽點頭:“對啊,可慣著了?!彼焓种割^戳鳳嵐冉的肩膀,“你瞧瞧你,哎,虧我們還是十幾年的好兄弟呢,整日里頭除了欺負我你啥也不干?!?/br>“……”鳳嵐冉瞪眼,“你又不是我媳婦我慣著你做什么?”“嘿,那你平日里頭慣著六兒干啥?”程釧欽的小脾氣也上來了,本來還是小聲交談,他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連帶著鳳嵐冉也忍不住拔高音調。“我慣著他?要不是他一天到晚蹦跶個不停還總找我,我還能給他收拾殘局?你不也是,闖了禍就知道往我這邊賴?!兵P嵐冉聲音爭取喊得比程釧欽還要大,臉憋得通紅。“不是,你倆說我什么壞話呢?”溫至殊湊到倆人中間,哼哼著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桃花眼故意瞇起來盯著鳳嵐冉,“說我什么呢?呵,還說這么大聲?誰一天到晚蹦跶個不停??!”突然湊近的溫至殊嚇了鳳嵐冉一大跳,下意識后退一步。他看著溫至殊半響而后才反應過來,假裝咳嗽兩聲,扭頭:“不是……”突然的心虛讓鳳嵐冉覺得自己跟個傻子一樣,而后又正氣凜然,“你怎么不是上躥下跳了?整日里頭就指望著搞出什么大事情來?!?/br>溫至殊抿唇,哼了一聲,手臂搭上程釧欽的肩膀:“哼,我和程釧欽以后不帶你玩了!”“……可別幼稚了吧?!兵P嵐冉捂額頭,“今晚你可別把自己給賠進去了?!闭f完他瞅了一眼南余安,南余安面無表情也看著他,兩人視線交接上的一瞬間,簡直就是電光火石。“不會的?!蹦嫌喟埠鋈婚_口,他上前拉住溫至殊的手臂,“你放心,只有我死的份,絕不會讓你受傷。”溫至殊咧嘴笑:“靠譜!”其實過程并沒有多重要,結局是什么樣才重要。薛記得當時因為琴司牽扯出了太多的事情,當真是‘千里之堤潰于蟻xue’,不過一個琴司鬧得整個溫家十分不安寧。“文覃?!被氐降馗β氏热サ氖峭ê?,卻沒想到看到了孟婆和帝辛,“你們?”“地府出了事情我怎么可能不回來?”孟婆哼哼兩聲,然后瞅著站在后頭明顯心情不爽的傾洹,“上仙也來了?”雖然是疑問,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