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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琴司是妖這件事是不會錯的?!睖刂潦鈹Q眉,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南余安的存在。“這樣算來,這空桑山有兩只妖怪?誒,你們說,昨晚追我的是不是他?娘喂,該不會是他發(fā)現(xiàn)五姐喜歡的是我,然后想殺了我吧?情殺?”程釧欽越想越覺得自己十分危險,忍不住自我害怕起來。溫至殊和鳳嵐冉對視了一眼,略微覺得有一些尷尬,決定不再去管這個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昨晚追程釧欽的應該不是琴司,昨晚他就在我眼皮子底下?!?/br>“那就是有兩只妖?”鳳嵐冉擰眉,“怎么回事?空桑山不是一向很安全?一出現(xiàn)就有兩只?會不會有點多?”“……重點不是兩只,而是有妖怪?。∮幸恢贿€在我家?!睖刂潦庵钢h處的琴司,“還是我五姐的心頭好,這事兒……”“說實在的,這琴司會不會是蒙你們的?你家其實根本沒有這個人,但是……”鳳嵐冉也說不清,總覺得自己比劃兩下溫至殊就懂的。的確,溫至殊看明白了:“誒,我也這么想?!?/br>“怎么想?”程釧欽又湊了過來,娃娃臉上滿是好奇,眼睛瞪得很大。溫至殊抽了一下嘴角,然后靠近鳳嵐冉。鳳嵐冉伸手,推開了程釧欽那張湊過來的好奇臉。真的是……交朋友就怕這樣的。翩若驚鴻莫提情第一百七十二章:滿月城闕,姑蘇蹣跚(5)坐在亭子里頭,即便隔了幾百米遠,琴司依舊能聽到那三人之間的對話,不免覺得好笑。明明都是二十多歲的人了,為什么說的話做出的事情卻是如此讓人覺得……無厘頭?他一手撫琴一手按琴,彈出來的調(diào)子卻是最為陌生的蒹葭。他這一生,彈得最多的是鳳求凰,只可惜……有鳳卻無凰。“真好聽?!睖啬綗煵戎∷椴綇倪h處走來,還未靠近就開口夸贊,“先生的琴藝越發(fā)超群?!?/br>“過獎?!鼻偎臼帐郑笃鹕砩锨巴熳啬綗煹氖?。細膩的手,就連指尖都是嫩滑的,“煙兒,今日怎來得如此早?”他聽到了遠處溫至殊倒抽氣的聲音,忍不住想笑,于是唇角掛上了笑。溫慕煙還從未見過琴司這副要笑不笑的模樣,一時之間只覺得萬分晃眼:“先生……笑起來真好看?!?/br>“煙兒說話總是如此直白,好生令人歡喜?!鼻偎緩膩聿挥X得溫慕煙對他的夸贊是謬贊,相反,他很享受。“哎呀我去,六兒,五姐被摸手了!”遠處的程釧欽激動得直掐著溫至殊的手,“我都沒摸過?。 ?/br>溫至殊翻了個白眼:“你要是敢摸,我大哥廢了你這雙手?!睖伥暮蜏啬綗熓峭福H生的兄妹,卻是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對兄妹。溫瞿待下邊的五個弟弟meimei雖說沒有什么親疏之分,人心卻是rou長的,好歹對溫慕煙多了幾分關照。這多的關照卻讓溫慕煙喘不過氣來,小姑娘的脾氣,也不是說不知好歹卻不愿對溫瞿有什么好臉色。其實,溫至殊才羨慕溫慕煙了。溫至殊乃是庶出,雖說一出生就獲得了所有人的寵愛,畢竟是老來得子。但是他也有分寸,小時候可能不懂,長大了也就懂了。所以,對于溫瞿對他的管教,表面上哼哼唧唧討厭得很,心底里卻又對溫瞿敬畏有加,十分信任自家大哥。溫家是個大家庭,不是說幾個孩子活得安安穩(wěn)穩(wěn)那就是安穩(wěn)的一個家,再安穩(wěn),那也是大。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更何況是比鳥還要可怕的人?誰也不知道你是真的對我好還是虛情假意,猜不出來索性也就不猜。溫至殊出生的時間不錯,長一輩的都老了沒有了斗的念頭,小一輩的唯溫瞿馬首是瞻,溫瞿呢又把溫家的位置讓給了最無欲無求的溫尹,也就沒必要斗了。“別鬧了,我看那琴司不像是個壞人。”鳳嵐冉看著遠處那個白衣飄飄的瞎眼琴師,總覺得沒有任何威脅感。“笨,誰會把‘壞’寫在臉上?”程釧欽伸手敲了一下鳳嵐冉的頭,裝作高深的模樣,“我一看就知道那不是個好人?!边@是來自情敵的直覺,并且讓程釧欽深信不疑。鳳嵐冉并不想和程釧欽有什么深層交流,繼而轉(zhuǎn)向溫至殊:“到底怎么知道的?”他指了指遠處的琴司,“你大哥說得?”誰都知道,溫瞿是一個一心追求道的人,對于妖魔鬼怪算是整個溫家最有研究的了。“不是?!睖刂潦鈸u頭,“我的……一個朋友?!彼膊恢涝趺葱稳菽嫌喟驳拇嬖冢偛荒苷f是‘雨女’?那么尷尬的一個記憶,溫至殊這輩子都不想再提起的。“道士?”鳳嵐冉下意識想到了那天來溫家的那個道士,那樣的一個人很難讓人見過一眼之后就忘記。“恩,算是?!睖刂潦恻c點頭,雖然南余安一直強調(diào)自己是道士,但是他完全看不出那人道士的模樣。鳳嵐冉愣了一下,看了兩眼溫至殊,見他表情毫無異樣也就沒再開口詢問。關于南余安,他的疑惑有很多,說白了他并不希望那個人參與進來,不論是溫家的事情還是溫至殊的生活,直覺告訴他那不是什么好人。溫瞿在書房走來走去,整個人焦躁不安,他現(xiàn)在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勸說溫慕煙,更是勸說不了。“大哥,你若是擔心不妨去看看?!睖匾謭?zhí)狼毫筆,正在算著賬,有很大一筆賬已經(jīng)算了一個多月了,一直不對勁,怎么算都對不上。他知道肯定是之前遺留下來的問題,現(xiàn)在再想著解決已經(jīng)晚了,“你這樣走來走去,我也很煩心?!痹捠沁@么說,但他臉上完全沒有煩躁的模樣,反而很冷靜。這是他的習慣,算賬的時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然永遠算不對。“小尹,你不擔心?”溫瞿看著已經(jīng)頻繁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賬本,而后伸手拿起,“怎么還在算這個?”“……”溫尹擱下毛筆,抬眼,“大哥,不是說我不擔心。我要擔心的事情太多了。光是溫家的這筆開銷,我擔心了一個多月都無果,小五的事情自有定數(shù),你擔心再多也不會說會有什么轉(zhuǎn)變。”溫慕煙和琴司之間,誰也說不準。也許只是溫慕煙一時之間的鬼迷心竅,那她遲早會明白。又也許,在她看來那是她可托付一生的人,那誰也改變不了,最終只會把她逼入絕境。溫瞿嘆了一口氣:“那琴司合該不是什么……”話說至一半,他停頓在了那兒,接下來的話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只得轉(zhuǎn)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