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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司命在地府逗留了一會兒,等震驚的心情過了也就沒那個心情留在地府這樣整日昏天暗地的地方了。誰知他一出門,就撞上了孟婆。兩人打了個照面,司命極其心虛。“久……久目上神啊……”司命的話都說不利索了,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腦門上也出了細汗。孟婆笑,臉上涂得過于厚重的粉掉了一些下來:“司命,許久不見,長得越發(fā)水靈了?!?/br>“哈……哈哈……”司命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手臂上開始起雞皮疙瘩,“上神在地府過得可是安穩(wěn)?”“比天上舒服多了?!泵掀派焓窒肽ㄒ幌伦约耗樕系姆?,哪曾想剛一伸手,司命下意識就抱了頭跳到一邊,一臉警惕。見到這樣的場景,孟婆只想笑,“怕什么?”司命沒一會兒就反應(yīng)過來了,暗罵自己心虛,臉上卻陪著笑臉:“久目上神當(dāng)年的英姿小仙也有曾耳聞,這不是……嘿嘿?!?/br>“看著你這么狗腿的模樣……”孟婆瞇眼,“我就在想,當(dāng)年你是不是也是如此狗腿的寫我與帝止之間的劫數(shù),又是如何把凰女硬添入帝止的命格簿之中的。想必,很刺激吧?”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這位久目上神,當(dāng)年就是出了名的瑕疵必報,當(dāng)年她與帝止的破裂更是有他的一份功勞,如今碰上了,自然是要說上一番的。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這……當(dāng)年都是伏羲大神的授意,小仙也不敢妄自添改不是?”司命覺著,這地府就是克他,從任何意義上都是。孟婆冷笑:“如今呢?莫不是也是伏羲授意,篡改了薛的命格簿?”一聽這話,司命只覺得腦門上的冷汗都可以變成一條河了。“……”沉默是他唯一的選擇。“拭目以待。”孟婆留下這句話就甩著袖子走人。司命抿唇,忽而開口:“上神,當(dāng)年的事情牽連了太多人。您與天帝,不管如何都是不會在一起的。許多人為了當(dāng)年的事情受到了懲罰,您且放下罷。如今,再沒有人是您的敵人。天帝當(dāng)年,也算是萬不得已。”“萬不得已?”孟婆冷哼,“好一句‘萬不得已’。這樣的一句敷衍,就能平息掉我的憤怒?”“上神,一個人若是真的將另一個人放在心尖上,自然是不愿對方受得一點苦一點傷害的。即便,”司命團咽了一口口水,說話有些急,“您想著不過生死相依,但是不一樣的,真的?!庇行└星椋皇钦f生死相依就能滿足的。有些感情存在著,就是為了,我為你而死你的命我守著你是我的一切。感情說起來很自私,你必須活著,不然我又是為了什么?孟婆猛吸了一口氣,道理不是不懂,但是誰又能忍得了當(dāng)年被強行剝離的痛楚?更何況是她這般驕傲的人?皇宮的豪華程度已經(jīng)不在宋洵的腦海想象的范圍里了。到了皇宮門口還沒有什么感覺,一進皇宮才知道,什么叫做:‘走斷腿也走不完的宮殿’。從皇宮正門門口到祭祀殿有很長的一段距離,桂公公是個走習(xí)慣了的人,四五十的人了,走起來比宋洵快多了。陸禾笙是修煉的人,自然也不會說跟不上之類的。這倒是苦了宋洵,長久不鍛煉了,身子骨都軟了很多。如今忽然來這么一劑猛藥,他有些緩不過勁來,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到后來,完全是靠著他的執(zhí)著在往前走著,意識都已經(jīng)要渙散了。他想到了初次跟著陸禾笙從郊區(qū)走到皇城,那時候走個兩天都可以,如今走個一兩個時辰就吃力了,看來是時候鍛煉了。想到這個,他又想起陸禾笙的瞬移符咒,眼睛頓時都亮了。他伸手拽了拽前頭的陸禾笙的衣角,抬臉,一雙眸子亮晶晶的。陸禾笙一開始不懂,后頭見他扭動著自己的腳作休息的模樣也就明白了,不免失笑。他搖搖頭,指了指自個兒的包袱:“沒帶?!?/br>“……”宋洵一張臉頓時垮了下來。他的包袱又重,如今背在身上,就像是背了一座山,整個人被壓著都直不起腰。陸禾笙搖了搖頭,手一伸,拿過宋洵比較重的包袱背在了身上。正當(dāng)宋洵感動陸禾笙如此貼心的舉動的時候,另一個包袱砸在了他的腦袋上,比他原先的要輕上許多。“別想偷懶?!标懞腆险f完又抬腳,“跟上?!?/br>“……”從來不理解那些有師傅疼愛的人是一種什么享受,反正他就是師傅不疼師傅不愛的!宋洵幾乎是拖著自己的腳一點點拖到祭祀殿的,等到好不容易到了的時候,完全不顧形象,一下子仰躺在了大殿前的草坪上,沉重地喘著氣。瞧著宋洵這副模樣,桂公公覺得能容忍這樣的人,陸禾笙果然不是一般人。一扭頭,就看到了陸禾笙掛在唇角的笑容。軟軟的,很舒適。這是當(dāng)今皇帝陛下對陸禾笙笑容的形容,桂公公沒見過,只當(dāng)是皇帝陛下的過分夸張了。畢竟,誰能想到一個整天僵硬著臉的人笑起來會是軟而舒適的?如今見著了,才知道皇帝并沒有騙人。笑容,恐怕是一個人最大的溫柔。師徒情深意難平第九十一章:如煙細語,耳鬢合合(2)當(dāng)年做乞丐的時候臉皮厚如城墻,伸手乞討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如今,我喜歡著你,卻是畏畏縮縮,邁一步是地獄退一步是深淵。————宋洵祭祀這樣的事情對于一個國家來說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陸禾笙見過父親的祭祀也見過陸清河的祭祀。他父親的祭祀很呆板卻是最為傳統(tǒng)最為嚴(yán)謹(jǐn)?shù)募漓搿5搅岁懬搴?,只是換了個人換了個性別。陸清河這一生只舉行過祭祀一次,是在十七歲的時候,正是她風(fēng)華正茂的年齡。陸禾笙那時十五歲,也已經(jīng)是京城里頭有名的少年郎。那時,他站在臺下,看著陸清河從遠處一點點走向祭祀臺,一身白衣盛裝,高貴純潔得當(dāng)真如天上的仙子。可能是見過這樣的陸清河,從此他的眼里再也裝不下其他的女子。除了陸清河,再也沒有女子會是此般美貌。陸禾笙沐浴出來的時候宋洵趴在案桌上睡著了,呼吸聲有一些大,聽在陸禾笙的耳朵里像是在打呼。他扯了衣架上的披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