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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什么事,不免有些急了。“說話別吞吞吐吐,有話便直說,磨磨蹭蹭平白讓人說了你女子模樣?!毙宰蛹绷苏f話的語氣不免也重了一些,更是挑了上不了臺面的話來講,說了出來傷了人心。“是啊?!彼伍弊右还#俺忌门幽訜o怪乎陛下如此忌諱,害得陛下落了人口舌也怪臣。都怪臣,不如陛下就此處決了臣,省了陛下被人背后議論,也省的陛下要忍受臣這般女子模樣的男人了!”都知道這是一番氣話,聽了還是不免心頭一火。“整日里頭想著朕處決你,你到底是有多想死?還是你根本忘不掉所謂的前朝儲君身份?又或者,你心里頭終究拿朕當(dāng)仇人?”顧止袁的脾氣也上來了,說話更是不分輕重,什么事兒都扯了出來。宋楠楚一時之間氣得渾身發(fā)抖,雙手捏緊,一個沖動就朝著顧止袁的臉揮了過去。這一拳帶了憤怒和委屈,卻又心疼免不了下不得重手。“顧止袁,我的身份是誰過不去?你說我過不去你又過得去?連太后抓著我的身份準備大做文章,而你的得力助手武雍早就抓著我的身份要辦了我,你何必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宋楠楚說得有些撕心裂肺,聲音沙啞著,心里頭更是難過得很。“這些我都會去解決,你又何必去擔(dān)心這些?分明是你揪著過去不放,來來回回的提醒著我。”顧止袁生生受了一拳,左臉疼得連說話都覺得疼得慌,手舉了舉卻又不愿意傷宋楠楚一下。“我揪著?”宋楠楚冷笑,額頭青筋直跳,眼睛也瞪得老大,“你不久前可不是還派人監(jiān)視著我?你不放心我,又是誰揪著不放?”監(jiān)視這事兒是事實,但宋楠楚并不知曉,而顧止袁早就已經(jīng)不讓人監(jiān)視了。如今提起,又是一樁糊涂事兒。“你!”顧止袁啞口無言,嘆了口氣,“歌景……”他是第一次這么當(dāng)著面喊宋楠楚的名字,語氣里頭盡是無奈:“我從前是做過糊涂事,但及早收了手,你莫生氣了。”不過是試探的胡亂之語,不曾想?yún)s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宋楠楚咬咬牙,覺得頭疼欲裂,整個人左右晃了一下,沒有站穩(wěn)。顧止袁連忙伸手想扶他一下卻被他退了開來。“那你……追殺過我?”宋楠楚也不知道為什么,好像一切都攤開來了,什么都能問得出來。顧止袁支吾了兩聲,最后嘆了口氣,微微點頭。他不做辯解,因為并沒有什么好辯解的,這是事實遲早要公之于眾的。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卻讓宋楠楚渾身發(fā)顫,眼眶紅了。“你……”宋楠楚張了張嘴,“我覺得這些都過去了,過去了……”顧止袁不知道宋楠楚受了什么折磨,只覺得此刻呢喃自語的他讓他萬分心疼。他伸手抱住身單體薄的宋楠楚,輕輕拍著他的背:“莫生氣了,氣壞了自己倒也不值當(dāng)?!?/br>這是難得的體己話,難得在是顧止袁說出口的。宋洵萬萬沒想到,他不過畫面一轉(zhuǎn)就看到了兩人抱在一起的畫面,更是聽到了如此體己的話語,不免心頭一震,腦子一空。他記憶里的傾洹是停留在第三世的師父陸禾笙的模樣。陸禾笙性子涼薄,即便是最親近的人卻也說不出如此話來的。而顧止袁的模樣卻是他怎么都記不起來的,大抵是時間長了。恍惚之間,他忽然有些羨慕‘宋楠楚’,能有這么一段的情感。但是記憶之中,最終似乎并沒有落得好下場。“阿洵?阿洵?!”似乎有人在呼喚他。眼前的景象忽然模糊了起來,一雙手拉住了他把他向后極力拉去。“??!”宋洵猛地驚醒過來,眼前映照出的是傾洹那張皺著眉頭的臉。見宋洵醒來,傾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你怎么自個兒點了這魘香?”傾洹將魘香放到宋洵面前,“這么危險的東西你自己不注意?”宋洵皺眉,覺得腦子有點沉:“魘香?怪不得……”魘香是一種可以挑起人記憶的香,莫怪他能想起那么久遠的事情了。“怪不得?”傾洹聽著宋洵的語氣臉色忽然變得緊張了起來,“你,想起了什么事嗎?”“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宋洵拍拍腦袋,“上仙緊張什么?”“是啊,上仙緊張什么?可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門外傳來了江君涸的聲音,房門被推了開來……君臣守望難生死第六十九章:心生嫌隙,百口莫辯(1)江君涸出現(xiàn)得永遠是在關(guān)鍵時刻,正如他自己所說:他就是緊要關(guān)頭出場的緊要人物。“上仙緊張什么?可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方便說出來?”江君涸搖著自己的骨扇,笑瞇瞇的。他身后跟著沈苑,此時的沈苑已經(jīng)腳底虛浮、面色蒼白,漸露鬼色。本還坐在床上的宋洵一愣,一個咕嚕從床上爬了下去,鞋子都沒穿就跑到了沈苑面前:“你……”他上下打量著沈苑,發(fā)現(xiàn)沈苑的腳已經(jīng)呈透明狀態(tài),“你的鬼氣四溢,這是出了什么事?”沈苑搖搖頭,指了指魘香:“點燃此香是要付出代價的?!?/br>“你點魘香做什么?”宋洵實在搞不懂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知道有危險還要撲上去。“有些事想讓宋先生明白明白,文覃見宋先生忘得差不多了,合該記起一些事情的?!逼鋵嵥]有多想,這魘香是魔族特有的,自然不是他自個兒去采取煉制的。宋洵抓著沈苑的手有些發(fā)愣。什么事要這么做?他不是白癡,自然知道這魘香來的蹊蹺,再仔細想想恐怕沈苑要讓他明白的事情并不是沈苑自己想的。一來二去的一想,宋楠楚將目光移向一邊的江君涸,眉頭皺起:“你搞什么鬼?”“這事兒,宋兄應(yīng)該問一問傾洹上仙。”江君涸收起扇子,手一擺,扇子指向傾洹,唇角勾起,一臉神秘的表情。一屋子的人紛紛看向站立在一邊的傾洹,就連剛進門的蓮愫也看向了傾洹。其實給一般人的話,起碼是要紅了臉的。傾洹呢,不過扯了個笑,連眼珠子都沒有四處轉(zhuǎn)動:“如何問我?這事兒是……”“主子!”門外忽然傳來了守門小廝的聲音,“主子,外頭有一仙童求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