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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而他……一直看著高坐上的那位。你瞧,輸?shù)靡桓啥簟?/br>宋楠楚看著自己手里頭的酒杯,思緒卻飄得很遠。他不明白的是為何上頭的人一直看著他,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來自上面的視線,有意無意卻帶著灼熱的溫度。倏地,他放下酒杯,抬起頭,毅然而然地看向上面的那人。那人一驚,視線都來不及撤回,就這么明晃晃地被拆穿了。那人慌了一瞬間,然后坦然面對,眼睛里似乎在說著:朕就是看你了,如何?宋楠楚愣了一下,聳肩,對著那人做嘴型:陛下,當(dāng)真不要面皮。之后,二人再沒有對視,因為宋楠楚迎上了連清仇恨的目光。連清恨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他也不驚訝。應(yīng)該說別人恨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一個兩個的事情了,不就是仇恨嘛?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呢?真是……沒見過世面。連清不明白,為什么宋楠楚如今可以這么坦然地迎上她的目光,為什么這人不羞愧不逃避。她將目光轉(zhuǎn)向身邊的顧止袁,然后她看到了一種從未流連在她身上的目光。這是什么樣的目光呢?連清找不到詞來形容,只覺得若是被這樣的目光瞧著,定會很愉悅,很幸福。但是這樣的目光不是給她的。一種憎恨在心底竄漲起來,嫉妒的藤蔓逐漸把她的心包裹起來。就是這樣的一個瞬間,她知道了,她的仇人不該是后宮里頭的那些妃嬪,更不該是被傳懷有龍子的藍妃。而是眼前這個,長得比女子還要貌美的男人,這個男人即將奪走一切!這樣的念頭一旦在心底形成,那邊是毀滅型的存在。連清猛地大口喘氣,她不該是這樣的,她雖然恨宋楠楚卻不該是這個原因。藤蔓逐漸散去,卻悄悄在她心底發(fā)了個芽,等著慢慢茁壯成長。宋楠楚看到連清移開目光、臉色發(fā)白,就知道這個人心底肯定在愧疚了。不愧是大家小姐,就是懂得禮貌。這樣想著,他把杯子里頭的酒一飲而盡,一個扭頭正巧對上沈苑偷偷摸摸得到實現(xiàn)。他愣了一下,然后很官方的點點頭微笑,舉著酒杯朝著沈苑敬了一下,然后再次飲盡。沈苑的臉一白,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樣像是在告別。他舉起手里頭的酒杯,顫顫巍巍,指尖發(fā)白。“不準(zhǔn)喝?!币桌蠈④娨恢痹谝慌钥粗?,自然是看到了這兩人的互動,卻自有自己的一番理解。他瞧著宋楠楚那雙仿佛會說話的桃花眼覺得萬分礙眼,認(rèn)為他在勾引沈苑,自然是不準(zhǔn)沈苑喝下這杯酒的。索性沈苑自個兒也不想喝,易老將軍這里又下了命令,自然乖乖巧巧遵守了。這杯酒,的確是告別酒,不曾想,沈苑沒喝。君臣守望難生死第六十五章:琴瑟和鳴,裂蕭斷箏(2)筵席連太師沒去,連太后也沒去。沒去的二人,正巧在太師府碰上了面?;蛘哒f,是太后找了上去。“哥哥這是病了?”連太后遣退了身邊一眾宮女,便是最親近的宮女也給遣退了。這陣仗,半躺在榻上的太師大人眉一挑,揮揮手也遣退了下人,獨留二人在這寢房之中。“哥哥倒也不怕?!碧髮⑴磷友谠谧爝叄b作要笑的模樣。連亦‘呵呵’兩聲:“meimei倒也不怕,前兒個太后您裝模作樣了一番,今兒個若是還要裝莫怪老臣假戲真做了。”連太后穿著繡鞋的腳微微動了一下,她太了解連亦了,因而知曉連亦并不是在恐嚇?biāo)?/br>自小,她上天入地地胡亂,事后不怕父親的責(zé)怪也不怕母親的淚水,最怕的卻是這個哥哥的一雙眼睛。后來大了一些,膽子大了自然也就不怕了,但年幼的陰影仍在,說是完全不怕那是不可能的。連太后眼珠子四處看了看,最后掃到了連亦書桌上的畫像。那是個女子,一樹梨花之下,回眸一笑的模樣描畫得栩栩如生,像是完全融入了白色梨花之中。宋珂!這張臉?biāo)@輩子都不會忘記,更何況連亦畫得如此栩栩如生?見連太后的目光鎖在了那幅畫軸上,連亦皺了皺眉,起身上前一把把畫軸收了起來,將那畫中女子一并藏了起來。這是他的秘密,誰也不能染指。“你還想著她?”連太后走上前,手輕輕搭在畫軸上,卻被連亦一個眼神瞪了回去。“你到底來此為和何?”連亦把畫軸放到暗格之中,皺著眉冷聲。“當(dāng)年不是你親手把她推入萬劫不復(fù)的嗎?如今還留著念想做什么?”連太后冷笑,“哀家永遠都忘不掉,她的臉被毀,自己跳入火海的模樣。哈哈,想想真是精彩?!?/br>連亦的手僵了一下,腦海之中自然而然跳出了宋珂死前的模樣。其實并沒有她說的那么慘,因為宋珂到死都是微笑的模樣,沒有怨恨沒有悲痛。即便生命走到了盡頭,似乎也就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了。連亦手指彎曲,指尖扣進掌心的嫩rou里,引起陣陣麻痛之感,提醒著他那個人自始至終都是溫柔以待所有的人。這就是大愛,而他有的只有膚淺的小愛。“哀家想了很久,花盡人力查了很多?!边B太后瞧著連亦隱忍的模樣忍不住想笑,蔻丹指甲從自己的嘴唇輕輕滑過,添了幾分妖嬈,“那宋楠楚……怕是與宋珂脫不了干系吧?”連亦猛地轉(zhuǎn)頭看向她,眉眼間藏了憤怒:“別動他!”“呵?太師大人這話可有些不妥吧?這人的身份特殊,哀家總得防著些。寧可錯殺一萬絕不放過一人,這不是哥哥你教meimei我的嗎?”像是抓到了把柄一般,連太后甚至看到了自己獲勝的模樣。“你若是有這本事,便動手。”連亦忽而笑了,“老夫也不幫著,你且與他斗斗看,看看是誰斗死誰。”他既然對宋楠楚知根知底自然也是明白這人的能力的。也是,這人在宮外頭吃了那么多苦,總該是長點記性多點心眼的。如此一想,自然而然便放了心,任憑太后折騰去了。她牙一咬,眼中透了陰霾:“那太師大人且等著宋楠楚的人頭吧!”放了狠話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