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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蜀山定是不能虧待他的。所以,眾多弟子之中,師傅對大師兄極為的好?!?/br>“師傅是個不善言語之人,平日里對人也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唯有對大師兄,師傅會陪其用膳,會教他習(xí)字,會親自帶他下山歷練……”承驊不自覺地也跟著說了一些,語氣里倒像是盛了羨慕之意,“只是,誰也不曾想到……”宋洵猛地站起身,拍拍自己的下擺,笑:“人非生而知之,而人又非生而為善。不是說有人善待就一定立地成佛,也不是說自小被以惡待之日后成人就會喪失人性?!彼聪虺序?,搖搖頭,又道,“一念之差,雖千萬人唾罵之,但其本人無怨無悔,卻也令人心生敬意。”眾人被他說得一愣一愣的,好半響沒有反應(yīng)過來。倒是蓮愫,愣了一會兒便反應(yīng)了過來:“你倒是好不要臉皮的,做錯事還有如此之多的理由來為自己開脫?!?/br>宋洵哈哈大笑,一手搭在傾洹的肩上,一手捂著肚子,笑得極為放肆。傾洹倒也任他笑,卻不知他究竟又是為何而笑。笑了一會兒,宋洵總算是收住了。他朝坐在臺階上的子音招招手,笑道:“你可知道罔緹?”蜀山弟子向來是要學(xué)習(xí)蜀山歷來史冊的,并且一個月會有一次考察。所以,要說到蜀山的先人,現(xiàn)代弟子是沒有不知道的。“你說的是兩百年前的那個叛徒嗎?”子音小心翼翼地問道。叛徒?你瞧,后人都是如此稱呼他的。“是的,叛徒?!彼武c點頭,“就是那個叛徒?!?/br>“知道,怎會不知?”子音見宋洵臉色無異,膽子也大了起來,一臉憤恨,“兩百年前,若不是他,怎會累得蜀山元氣大傷?讓蜀山在之后的百年間成為眾修仙世家的笑柄?”宋洵走上前,一掌蓋在了子音的腦袋上,半笑不笑:“那你可知,他也有師弟,也有如你一般大小的師弟?你只知你得大師兄好,又怎么知道他的師弟不說他的好?善惡在心,不在身?!?/br>子音抿唇,一時之間找不到話來反駁宋洵。“教你一課,這是在蜀山上學(xué)不到的。”宋洵使勁揉了揉子音的頭發(fā),笑得越發(fā)放肆了起來。“你還真以為自己能教導(dǎo)人了?”蓮愫不合時宜地潑了宋洵一臉冷水,她冷笑,“自身管束不嚴(yán)何以教導(dǎo)他人?”宋洵的笑僵在了嘴邊,他是如何都笑不出來了。蜀山弟子眾多,休整起來也快得很,不出三日,蜀山已是煥然一新了。雖說如此,但每個人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哀怨擔(dān)憂的,先前來幫忙的幾個茅山弟子也回山復(fù)命去了,于是整個蜀山徹底陷入了沉寂之中。宋洵幾人商量后,決定一日后就去魔教總壇救人。此決定一出,蜀山方有了一絲生機(jī)。多年不曾來蜀山看看,宋洵覺得都有些陌生了。盡管一些建筑房屋無甚變化,但就是和當(dāng)初的不一樣了。例如,后山的梅花林雖然還是當(dāng)初的梅花林,但如今的梅花林卻好像失了靈氣一般,沒了當(dāng)初的美感。宋洵一手搭在枯老的樹干上,手指細(xì)細(xì)摩挲著,竟一時之間覺得很是恍惚。好像,很多年前的事情就突然閃現(xiàn)在了眼前,揮之不去。山中少年莫敢提第九章:心生難易,心墻兩端(1)自從入了魔教以來,罔緹的心也是大得很,倒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不開心。整日里提著女兒紅四處游蕩,偶爾見個皮相稍好一些的女子便調(diào)戲一番,過得倒是快活得很。一時之間罔緹的名聲在魔教總壇里也算是傳開了。稍微好聽些的,喊他風(fēng)流公子;稍微偏激點的,罵他忒是不要臉,一個名門弟子竟然還調(diào)戲女子,實乃不可饒恕。饒是總壇里人聲鼎沸,暗地里說他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他都一如往常。該喝酒就喝,該舞劍就舞劍,該調(diào)戲還是調(diào)戲,絲毫不被打擾。“師弟?!?/br>罔緹提著酒壺,靠著樹干半瞇著眼睛,恍恍惚惚聽到了這么一聲呼喚,不禁嘲笑自己。怎么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會出現(xiàn)幻聽?“師弟,你笑什么?”“呵呵,我的幻聽還挺厲害?!必杈熍e起酒壺,想要喝一口酒,卻沒想到半途伸出一把劍直接挑翻了他的酒壺。罔緹一愣,傻傻抬頭,卻見一條藍(lán)色發(fā)帶在他眼前飄蕩著。他忍不住伸手去扯發(fā)帶,手腕卻被人捉住。“師弟,別喝了。”衡景的聲音一如當(dāng)初,溫柔和善。罔緹的鼻子一酸,似有淚珠在眼眶里翻滾著,心上更是酸的不行:“師兄……”他伸手碰了碰衡景的臉,衡景也沒有躲,任他胡亂觸摸著,“是了,當(dāng)真是師兄了?!?/br>衡景嘆了口氣,想來他的師弟還是如從前一般喜歡裝乖賣巧。他松開抓著罔緹的手,伸手摸了摸罔緹的頭,一不小心卻摸到了他的束發(fā)帶,淡笑:“你還是喜歡著白色的束發(fā)帶,這個習(xí)慣倒未曾改變?!?/br>“師兄,你可曾想我?”罔緹像是入了魔,把頭抵著衡景的肩膀,滿嘴酒氣,說的話也像是醉了一般。衡景點頭:“你是我?guī)煹?,自然是想的?!?/br>“我也好想你,師兄……”話還未說完便沉沉睡去。衡景肩膀聳動了一下,罔緹的頭從上面滑了下來。他一驚,下意識伸手去接他,不曾想兩人一起順勢倒在了地上。雖說衡景的手護(hù)住了罔緹的腦袋避免了讓他的腦袋磕在地上,但這么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倒在地上,難免會疼。于是,這么一疼,把罔緹給疼醒了。大抵是酒意還未過,他整個人有些蒙圈。他一手扶著腦袋一手搭在衡景的肩上,企圖想要站起來,卻沒想到動彈了幾下又跌到在地。“來。”衡景率先站起身,隨即朝著罔緹伸手。因為背著光,罔緹有些看不清衡景的面容,隱約卻是覺得此刻的大師兄該是很英俊的。一瞬間,他竟覺得心臟不受控制地胡亂狂跳起來,面上也漸生紅暈,嗓子眼干燥得很。這副模樣,倒像極了情竇初開的小姑娘。本來,衡景的相貌在這一代的修仙弟子之中就是上上乘的,再加之其溫和的脾氣,成了修仙界有名的名家少年,更是各家修仙小姑娘想要雙修的對象。奈何蜀山出了一個穆執(zhí),衡景有個近水樓臺的小師妹,鬧得其他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