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團(tuán)之上僧尼秘史】中卷
書迷正在閱讀:食體女堂、沙漠求生之咽下最臟的水、熟睡的女兒、極短篇、花燈謎(講述美麗mama真實的故事)、偽娘瑤瑤的調(diào)教游戲、死亡攝影師、夏天系列橫店之三十三日(全)、多情的人妻、我和黑人床友的往事
中卷一 話說寂秋和寂白兩人下了山,要尋個住處落腳。怎奈錢糧不足,只租到一個 破舊的小茅屋,只有一間屋子,屋里只有一張床,空間很狹窄,只容得下兩個人 睡覺。上茅廁還要走到百十來米遠(yuǎn)的街角。 「師妹,寂白無能,你跟著我……怕是苦了你?!?/br> 「哪里的話,只要師兄你在我身邊,再苦的日子,我也覺得幸福?!?/br> 「我原來有個朋友在一戶大戶人家做小廝,我央他幫我遞個話,興許也能同 去。只是以后不能日日陪你。師妹你看,這可使得?」 「使得,使得。只要這日子過得下去,只要師兄你在,寂秋就高興?!辜徘?/br> 乖順地說。 第二天一早,寂白便去到那戶人家找他的朋友去了。寂秋也出門準(zhǔn)備買些米 菜。 誰知,寂秋半路上遇到一個肥胖男子。此人一臉潑皮無賴的模樣,見她生的 美貌,裝扮像個姑子,便上來調(diào)戲。 「小姑子,你怎么下山來了?是不是思凡了呀?」 「……」寂秋瞪了他一眼,并不說話。 「想吃燒餅嗎?讓哥哥摸一下屁股,哥哥給你買!」那人說著,就要上手。 「啪!」寂秋給了這個動手動腳的男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休得無禮!」寂秋憤怒地說。 集市上的人都看向這里,上前調(diào)戲的男子顏面全無,罵了句「小禿驢」,悻 悻地跑了。寂秋也羞憤地跑回了那間破房子。 寂白自從做了別人家的小廝,日日忙碌,不見蹤影,有時候甚至晚上也不回 來。寂秋心思單純,并不猜疑,只心疼師兄勞苦,為他洗衣煮飯,甚是賢良。 一天夜里,寂秋獨自坐在房中等待師兄。直至二更十分,師兄才跌跌撞撞走 了進(jìn)來,一身酒氣。 「師兄,你喝酒了?」 「寂秋師妹啊……」寂白醉眼朦朧地看著寂秋。 「寂秋在這兒呢。來,我扶你上床?!辜徘锒紫律恚瑸閹熜置撊バ?。 「師妹啊……我想咱們這房子太破,冬天怕是不能御寒。今天我做工的府上 來了位管家,我把咱們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他,他說要你上他們家當(dāng)丫頭呢。 你到了他家,只用做些針線活,吃穿用都不錯,還能弄些錢來找個好一點的 住處,你看如何?」 「如果師兄覺得合適,那寂秋也愿意?!?/br> 「好!明天晌午他就會來這里接你?!箮熜终f完便蒙頭大睡。本想和師兄纏 綿一番的寂秋難免大失所望。她沒有想到,這竟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師兄。 第二天,寂秋借了一個木桶,打水洗了澡,又換了最干凈體面的一套衣服穿 上。晌午時分,果然來了一位文質(zhì)彬彬,蓄著胡子的先生。先生細(xì)細(xì)打量了寂秋 一番,贊嘆道:「嘖嘖,果然是極品啊?!?/br> 「什么?」寂秋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嚇了一跳。 「沒什么,小姑娘,上車吧?!?/br> 寂秋如履薄冰地跟著先生,上了馬車。馬車走了一個多時辰,停在一個小院 門前。先生帶著寂秋進(jìn)院,院里早圍了一群小廝。先生摸了摸胡子,笑著對他們 說:「今天我可是給你們帶了個好玩物回來?!?/br> 「玩物?」寂秋不知道這是什么狀況。那些小廝如饑似渴的猥瑣眼神看得她 頭皮發(fā)麻。 「小尼姑,你還不知道吧。你那師兄一直與劉府上的小廚娘有私,只是苦于 自己沒有彩禮聘人家。你與他原本并非夫妻,故他為了娶那廚娘,把你十兩銀子 賣給了我?!?/br> 「無恥老兒,休得胡說!我?guī)熜郑^對不會做出如此厚顏無恥之事!」 「事已至此,你還不信?吶,這白紙黑字寫著,你師兄將你賣與我,收銀十 兩,還有簽字畫押。」先生從袖中掏出一紙契約,上面明明白白寫著將師妹寂秋 賣給青樓為娼,另有寂白的簽字畫押等。 「師兄他怎會……定是……定是你們騙我……」寂秋見了契約,絕望地大哭 起來。 「前塵往事,你也莫要再傷心了。你本是花柳之質(zhì),你的師兄不知疼人,這 里有這么多哥哥疼你呢。」先生說著,把寂秋往小廝們懷里一推,「你們把這小 尼姑調(diào)教得溫順些,我好讓她去接客?!?/br> 「啊?。?!」寂秋尖叫了一聲。小廝們撲上來,對她上下其手。寂秋發(fā)現(xiàn)前 日在街上調(diào)戲她的那個肥胖的男人也在其中,更加覺得可怕。 「不……你們怎能、怎能如此放肆!」 「我等都是先生的家奴,先生吩咐,我們?nèi)绾尾荒??」為首的一個小廝說著, 抓住寂秋的褲腿,就要扒下她的褲子。 「把你們腌臜的手拿開!別碰我!」寂秋掙扎著。 「嫌我們腌臜?你以為自己是誰?」幾個小廝說著,使勁踢了兩下寂秋的屁 股。 「啊——」瀕臨崩潰的寂秋發(fā)出凄厲的尖叫。她看到一個像是廚房的地方。 她管不得衣衫凌亂,就沖了進(jìn)去。果然,桌上放著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她舉 起菜刀,就要自刎。 為首的小廝連忙沖上去,緊緊按住她的手:「你們快來,抱住她!她要自戕!」 緊隨其后的小廝們忙把寂秋按在案板上。為首的小廝奪過刀子,站到寂秋面 前。 「讓我死!讓我死!」寂秋瘋狂地掙扎。 「你既然求死,我便成全你?!鼓切P冷冷說道。 就當(dāng)寂秋以為此人要用刀子給自己一個痛快的時候,他又道:「我不殺你, 把你置于枯井內(nèi),讓你自己干渴饑餓致死,也省得造孽?!?/br> 「這是何意?」寂秋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就被一眾小廝抬著,放入一個木桶。 眾人將她抬到井邊,把木桶綁在井繩上,慢慢放入井底。 「你們、你們怎能如此欺辱我?給我刀!我要現(xiàn)在就死!」寂秋尖叫道。 井底又黑又冷,寂秋驚懼難當(dāng),不停地發(fā)出尖叫。她用頭撞擊井壁,卻終究 不能死去,只感覺疼痛。她用手抓住井壁想要爬上去,也是徒勞。 「你們這群賤人!畜生!讓我上去!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這些畜生!」 寂秋不顧矜持,大聲罵著。不知過去多久,她的嗓子啞了,再發(fā)不出聲音。 喉嚨里像是有一團(tuán)火在燒,疼得要命。她想喝水,井底卻一點水都找不到。 正在這時候,頭頂傳來那個為首的小廝的聲音。 「小丫頭,你罵夠了,還是嗓子喊不出來了?想喝水嗎?讓各位哥哥給你點 甘霖吧!」 說著,為首的小廝帶著其他幾個小廝,一齊掏出那話兒來,對著井里撒尿。 原來,為了戲耍寂秋,幾人都憋了一泡尿,只等著一起往井里撒。 「你不是說我們畜生嘛?被畜生的尿澆一頭,感覺如何?」 「嗚嗚……」寂秋被來自四面八方的尿液澆了一身,衣服都濕透了,卻只能 抱著頭蜷縮成一團(tuán),低聲嗚咽。 天色一點點暗下去。夜里,不能發(fā)聲的寂秋漸漸冷靜下來,回顧著最近發(fā)生 的事情。師兄的背叛是她不能承受的,她恨那個騙了她的身體又騙了她心的師兄。 但是或許這就是她背叛了師父,違背了佛法的報應(yīng)? 寂秋感到饑渴難耐,感到生命在一點點從她體內(nèi)流逝。被那群猥瑣的小廝調(diào) 教成一個合格的妓女,然后被送到先生開的青樓里去賣yin,她是無論如何都不肯 的??墒恰热艟瓦@樣死在這個枯井里,她不甘心。 第二天一早,幾個小廝又來到井邊撒尿。 「下雨嘍!下雨嘍!」他們一邊尿一邊說。 被一群俗人村夫扔進(jìn)枯井,尿液淋頭,如此的凌辱讓寂秋崩潰不已。更讓她 心智崩潰的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正仰起頭,張大嘴,接著那些尿液喝下去——她實在 是太渴了。 「小禿驢,各位哥哥的尿好喝嗎?」那個肥胖猥瑣的小廝戲謔地說道。 喝了兩口尿液的寂秋羞恥地低下頭。 「呔,接著!」為首那個小廝扔了一個發(fā)霉的窩頭在井里。寂秋沒有伸手去 拿。 「這小丫頭,還挺倔?!篂槭椎男P嘀咕著走了。 第二個夜晚,比昨夜更加寒冷而漫長。寂秋把那個窩頭撿起來,硬塞進(jìn)嘴里, 囫圇地咽了,在井底的寒氣里瑟縮成一團(tuán),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在夢鄉(xiāng)中,師兄 對自己仍是往日的憐惜疼愛,兩人繾綣纏綿,難舍難分。 「師兄,你仍是那么俊俏?!辜徘镟f道,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 「喂!喂??!你死了嗎?」 沉浸在美夢中的寂秋被頭頂上焦急的聲音叫醒了。又是那個小廝。 「咳咳!」寂秋勉強(qiáng)發(fā)出兩聲咳嗽。 「你若是想活,就坐到那個木桶內(nèi),我們好拉你上來。」 寂秋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到了井里,被一群小廝拉了上去。 「你果真撞墻了?我只道你是假意要死,求我們放你呢?!篂槭椎男P看到 她額上帶著血的傷口,吃了一驚。 「哎呀,歡兒哥,這一身尿sao味可真難聞,咱給她洗洗吧?!狗逝中P捂著 鼻子說道。 「對,是該洗洗……不,先給她擦點藥……我看應(yīng)當(dāng)如此:先給她喝點水, 然后給她擦點藥,再給她吃點東西,把她帶到我屋里,給她換身干凈衣服。」 意識模糊的寂秋被小廝們拉扯著,完成了這一系列事情。直到她躺在一張柔 軟的床榻上,被為首的小廝喂了一碗溫?zé)岬睦嫠?,她的意識才開始恢復(fù)。 「小丫頭,你有名字么?」那個為首的小廝問她。這人生得高大健壯,身材 魁梧,臉龐寬闊,像個武夫。 「咳咳,我叫寂……小秋。我叫小秋?!辜徘镉蒙硢〉穆曇粽f。她感到過去 以及今后的日子都罪孽深重,斷不可再稱法名。 「我叫歡兒,你以后得叫我歡兒哥。這幾人是我朋友,樂兒,麻子和癩頭, 也是小廝中管事的幾個。」 歡兒指了指他身后的幾個人,其中包括那天挨了小秋一個耳光的胖子。小秋 對著這幾個人,微微點了下頭。 「今日你就在我床上休息,我和麻子睡去,不煩你。打明兒起,你就要開始 服侍各位哥哥就寢,你可愿意?」 小秋垂下眼簾,神色黯然。 「小丫頭,不要再自戕了,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你這等姿色,以后興許 遇著哪個貴人,收做側(cè)室,也未可知?!箽g兒回頭叮囑小秋一句,便帶著眾小廝 出去,又鎖了門,防著小秋跑出去。 以后的日子如何呢?小秋不敢去想。單純善良的寂秋已經(jīng)死在那個井里了。 也許更早,已經(jīng)死在她和師兄偷情、背叛師父的那天了。可是就像歡兒哥說 的,好死不如賴活。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小秋在歡兒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上小秋醒來,發(fā)現(xiàn)一雙大手在自己雙乳上來回揉捏。小秋嚇了一跳, 連忙要躲,睜眼看到歡兒,忽然想到昨天那碗溫?zé)岬睦嫠?,想到自己正躺在人?/br> 的床上。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不如聽話些,也少受些折磨。 「哎……」小秋輕嘆一聲,任由他撫摸著自己的玉體。 「你醒了?」歡兒說著,又把手伸到下面,拍了拍小秋的屁股。 「是?!剐∏锉慌牡眯呒t了臉。 「來,你給哥哥講講,你師兄有沒有教你什么房中之術(shù)?」 「什么?」 「就是說,你和你師兄之前是如何行那男歡女愛之事的?」 「我和師兄在房中辦事……往往師兄在上,小秋在下,師兄將麈柄送進(jìn)來 ……就是如此?!剐∏镉梦米右粯蛹?xì)的聲音說。 「你們只是這樣?有沒有變換姿勢?」 「還有就是……就是師兄躺著,我坐在上面?!?/br> 「就這兩種?」 「嗯?!剐∏镄叩糜帽蛔用勺×祟^,整個人縮進(jìn)被子里面,玉門里由于羞恥 流出了玉液。 「那你要學(xué)的學(xué)問可就多了。來來來,你們進(jìn)來!今天咱們每人教她一種房 中術(shù)。」歡兒朝門口一喊,他那三個相熟的小廝迫不及待地跑進(jìn)來了。 「啊呀,不要!」小秋看到這陣仗嚇了一跳,把被子裹在身上,把衣服拉得 緊緊的,一臉防備地看著這三個男人。 樂兒就是那個曾經(jīng)調(diào)戲過小秋的,五短身材,生的白白胖胖,像個面團(tuán)。雙 下巴上面一雙厚嘴唇,時常帶著猥瑣的笑容。麻子和癩頭要比樂兒高一頭,不過 不如歡兒的魁梧。麻子正如其名,長了一臉黑麻子,歪眉斜眼的,看著瘆人。癩 頭倒是五官端正,只是長了一頭癩瘡疤,頭頂上丑陋,戴上帽子也是個俊兒郎。 「剛剛還好好的,現(xiàn)在為何如此拘謹(jǐn)起來?」歡兒有些納悶。 「我看,咱們就該拿出鞭子,來來回回把這小禿驢兒教訓(xùn)一通,包準(zhǔn)以后無 話不聽,無事不應(yīng)。」樂兒笑呵呵地說。 小秋聽說要拿馬鞭打自己,嚇得臉色鐵青,渾身顫抖,在床上縮成一團(tuán)。 歡兒卻向樂兒擺了擺手:「小丫頭沒接過客,難免有點怯怯的,你們?nèi)N房 打個雞蛋,炒一碗雞蛋炒飯。我先教教她?!?/br> 見四個小廝走出去,又看歡兒沒有打自己的意思,小秋才松了一口氣。 看著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小秋,歡兒呵呵一樂:「小秋妹子, 你可知道,昨天日你暈過去,是他們?nèi)藥湍銚Q的衣服?!?/br> 「啊!」想到自己的身體昨天已經(jīng)被那三人看光了,小秋如同五雷轟頂,一 下子愣在那里。 歡兒看見小秋呆呆的表情,更覺可憐可愛,帶著一臉壞笑,坐到床上,解開 了小秋衣服。小秋嚇得直躲,怎奈歡兒力氣大,自己又不敢激烈反抗,只得半推 半就,被歡兒脫了個一絲不掛。 「哥哥今天來教你一個新法子。丫頭,你趴下。」 小秋只得乖順地趴在床上。 「真聽話。來,撅起屁股來,對,膝蓋著地,屁股再抬高些,頭壓低……對, 就是這樣?!箽g兒教小秋擺出一個等待后入的姿勢。 「你屁股真白,真好看。我要進(jìn)去了,你別動……哎呦,你看你這yin水兒流 的,還說不要呢?!?/br> 看到小秋白如凝脂的皮膚,和淌著蜜液的玉門,歡兒再也忍不住,把那粗長 的陽物一挺,插入了小秋的牝內(nèi)。 「好疼!好疼!」小秋發(fā)出痛苦的叫聲。 歡兒不管小秋的叫喊,像野狗交配似的,趴在小秋身上快速抽插,碩大的龜 頭一下一下,直頂花心。他想著這小尼姑又不是處女,也只是初入時有些疼,慢 慢就會好了。誰知自己的rou莖太過粗大,比她寂白師兄的陽物大去很多,小秋的 玉門之前只被師兄進(jìn)入過,這一次仿佛進(jìn)入一個龐然大物,覺得痛楚異常。 「嗚嗚~」小秋眼里流出淚來。 「哭什么?給我叫!叫得浪一點兒!」 「嗚…哥哥,求你、求你輕些……」小秋叫不出來,因為實在是太疼了。 歡兒見小秋神情痛苦,只得慢了下來。疼痛感逐漸消退,小秋覺得牝內(nèi)酥麻, 一陣爽快。她張開嘴,發(fā)出嬌媚的喘息聲。 「嗯~啊……」 「怎么樣?舒服了吧?」歡兒得意地拍打著小秋的屁股,大力抽送。 歡兒的陽物又大又硬,直搗小秋花心,寂白的麈柄從未捅到此處。小秋牝內(nèi) 被完全填滿了,每一次抽送都,歡兒的guitou都撞擊著花心,花心被一下下撞得滴 下水來。小秋頓覺渾身血液匯聚于牝內(nèi)花心處,眼神開始變得嫵媚迷離。終于, 在歡兒的抽送中,小秋有生以來次被弄得xiele身,一道白花花的水柱從牝內(nèi) 噴出,好似在床上撒了一泡尿。 「啊~我……這是怎么了?」小秋對自己的身體反應(yīng)感到驚異。 「這是xiele陰精?!?/br> 「陰精是什么?小秋不小心弄濕了哥哥的床,還請哥哥不要怪罪?!?/br> 「哪里會怪罪你!是我捅到你的花心,才把你弄得這個樣兒。」歡兒說著, 俯下身微微壓在小秋身上,雙手從后面握住兩只奶子玩弄,玉莖仍然不停搗弄著 小秋的花心。 「嗯……啊……歡兒哥哥……你真……」想說一句「你真厲害」,又怕歡兒 笑話她,只得忍著。歡兒又弄了幾百余下,才在小秋體內(nèi)射了精。 歡兒盡了興,才把玉莖從小秋體內(nèi)拔出來。他發(fā)現(xiàn)小秋玉門處流出了一絲絲 血,血液混著yin液,順著小秋的腿流下來。 「你并非處子,如何流出血來?」歡兒把小秋的身體翻過來,把她壓在床上。 小秋委屈巴巴地看著歡兒,剛剛因為疼痛快要流下的眼淚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你師兄不是弄過你嘛,你還疼成這個樣?!?/br> 「嗯……哥哥的麈柄……比較……比較大?!剐∏镆材涿?,想了半天才 猶猶豫豫地說。 「麈柄?meimei啊,我們都是俗人,管這個叫jiba。」 「哥哥的jiba比較大?!剐∏镆槐菊?jīng)地改過口來,聽得歡兒直想笑。 歡兒讓小秋穿好衣服,帶她去廚房吃飯。樂兒炒了熱乎乎、香噴噴的蛋炒飯, 麻子和癩頭正吃著飯等著二人。 「你吃過雞蛋嗎?」歡兒問小秋。 「沒有?!?/br> 「來吃口蛋炒飯……哎,吃口雞蛋還要猶豫?你已經(jīng)出了佛門,不再是小尼 姑了。」歡兒對小秋的木訥感到無可奈何,端起蛋炒飯,喂了小秋一口。 小秋次嘗到了雞蛋的味道。這碗蛋炒飯的雞蛋是剛從母雞窩里拿出來的, 被炒得很嫩,又加了碧綠碧綠的小蔥尖兒,樂兒廚藝精湛,油鹽放得不多不少, 火候也恰到好處,噴香可口。小秋感覺這真是她吃過最好吃的東西了。 「嗯……這飯真……」小秋說到一半又停住了,怕被笑話雞蛋都沒吃過。 「你這個丫頭,怎么總是說話說一半呢?床上的事你害羞不肯夸贊我,這飯 你不會不好意思說吧?」歡兒埋怨道。 「真好吃?!剐∏镄÷曊f。 「小禿驢兒,這可是我做的,你是不是該好好謝謝哥?再說,那天被你扇了 一掌的仇我還沒報呢?!箻穬赫f著,掀開小秋衣服,把手伸進(jìn)小秋褲子,摸著她 白嫩的屁股。小秋看看他,也不敢反抗。 「呦,原來你們還是舊相識?」歡兒笑道。 「什么舊相識,那天這個小禿驢裝貞潔烈女,在街上打了我一巴掌。」樂兒 手指扒開小秋的兩半屁股,在她雙腿間撩撥。 「是這樣?那你還不趕緊給你樂兒哥哥賠不是?」歡兒對小秋說。 「是小秋無禮,沖撞了樂兒哥哥,請哥哥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秋吧。」 小秋連忙賠罪。 「哎呦,這瞧這sao水兒流的!你可說說,你是貞潔烈女么?」樂兒從小秋褲 中抽出沾滿yin液的手,給各位小廝看。 「小秋……不是什么貞潔烈女?!?/br> 「那你是什么?」 「小秋是……是……」小秋委屈得要流出眼淚來。 歡兒見小秋這般模樣,連忙解圍,小秋往懷里一摟,笑問:「小秋,各位哥 哥從井底救了你活命,又特地準(zhǔn)備吃食給你,你是不是要去臥室,好好伺候各位 哥哥?」 小秋臉一紅,低下頭跟著歡兒回到剛剛交媾的房間。其余幾個小廝也跟著進(jìn) 去了。 小秋進(jìn)到臥室里,開始寬衣解帶。雖然知道被這些人玷污身體是不可避免的 事情,她還是脫得扭扭捏捏,拖泥帶水的。只剩一條褻褲的時候,歡兒一把把她 褻褲扒了下來??吹揭C褲里跳出來的兩半白屁股,幾個小廝都拍手稱贊。 「這小禿驢,品相真好,以后進(jìn)了青樓一定能賣個好價錢?!箻穬荷[瞇地 盯著小秋的私處。 「還是我歡兒哥有辦法,一碗蛋炒飯就讓這個小尼姑自己脫光了?!孤樽臃?/br> 承道。 聽了麻子的話,歡兒有些得意。他走過去,對小秋耳語了幾句,把小秋臊的 滿臉飛紅。 接著,歡兒大聲問:「丫頭,你前兒不是說我們手腌臜么?現(xiàn)在還嫌棄哥哥 不嫌?」 「小秋知錯了,以后不敢冒犯各位哥哥?!剐∏锩蛳拢驇讉€小廝叩頭認(rèn) 錯。 「雖然知錯,罰不可免?!箽g兒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是……小秋不是貞潔烈女,而是哥哥們的玩物,任憑各位哥哥玩弄。請各 位哥哥……請各位哥哥隨意摸小秋。」小秋遵照著歡兒剛剛的囑咐,趴到床上, 撅起了屁股,請那幾個小廝玩弄。 四個小廝立馬湊過去,八只手在她光溜溜、白嫩嫩的奶子和屁股上亂摸。小 秋咬緊牙不讓自己哭出來。 「那各位哥哥要弄你小sao屄,你可愿意?」 「愿意……」 「各位哥哥用什么弄你?」 「jiba?!剐∏镎f著,分開自己的雙腿,露出其間的玉門,用雙手扒開,給 眾人觀賞。 小秋的聲音越來越小,這些問題和歡兒要求的動作太過下流,提醒著她她現(xiàn) 在在做多么羞恥的事情。小廝們聽了她的回答,卻都哈哈大笑起來。 「歡兒哥真行,以后再多教她幾句sao話說說。」 「這個小禿驢兒,頭里還挺倔的,沒想到一下被弄得這么乖?!?/br> 「就是就是,我以為她真會死在井里呢?!?/br> 「哎呦呦,瞧她屄里那水,就快滴下來了!」 歡兒將手指往小秋牝內(nèi)一插,果然濕得像尿了似的。他一臉鄙夷地說道: 「瞧你這幅sao模樣,不進(jìn)青樓真是可惜了!你自己選個哥哥先弄你?!?/br> 小秋瞧著這幾個人,不知道如何選擇,生怕選了一個得罪了旁的人。胖子樂 兒這時候說:「小禿驢兒,我那日平白挨了你一掌,是不是該先跟我賠罪?」 「請樂兒哥哥先來?!拐恢氲男∏镞B忙同意。 樂兒解開褲子,把陽物從肚子上的肥rou下面掏出來,放到小秋嘴邊:「吶, 張嘴,給你樂兒哥舔舔?!?/br> 「用嘴?」小秋嫌棄地皺起黛眉。 「你前日不是剛喝過過哥哥的尿么,都說要飲水思源,我現(xiàn)在讓你舔舔這水 源,你還嫌臟了不成?」樂兒笑嘻嘻的逗著小秋。 「可是……小秋從未做過這事,怕是會……弄傷了哥哥。」 「沒關(guān)系,你就拿著jiba放進(jìn)嘴里舔一舔。」 「唔……」小秋用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捧起樂兒的陽物,放進(jìn)自己嘴里,忍受 著那股酸臭味,輕輕舔著。 「這就對了嘛……哎呦,cao!蠢禿驢兒,你想咬死我呀!」樂兒的guitou被小 秋的牙齒硌了一下,疼得要命,他揚手就給了小秋一巴掌。 「小秋說了……怕是會、會弄傷哥哥的。」小秋又一臉委屈,可憐巴巴地看 著樂兒。 一旁看熱鬧的歡兒看到小秋又是這幅表情,噗嗤一聲笑出來:「這個小丫頭, 還挺會撒嬌裝可憐的。以后到了青樓,定有法子討好恩客。至于房中術(shù)不好,咱 們慢慢調(diào)教,何必著急?」 「歡兒哥所說極是。只是先生只給咱們幾個月時間調(diào)教小尼姑,早些調(diào)教好, 你我先好好受用一番,再放她去接客,豈不好?」麻子抬著丑陋的臉,咧著歪嘴, 一陣壞笑。 「這倒也好,只是委屈小丫頭了。好好學(xué)吧。」歡兒說著,過去使勁打了一 下小秋的屁股,小秋屁股一震,牝口處晶瑩的yin液都滴下來,掛在雙腿之間。 無計可施的小秋只得從命。樂兒繼續(xù)教小秋品簫,每一次小秋的牙碰到樂兒 的陽物,樂兒就用他肥大的手掌「啪啪」給小秋臉上扇一頓巴掌。在「啪啪」的 巴掌聲中,小秋垂著淚學(xué)會了品簫,傍晚時,她的雙頰也被打得紅腫,原本秀美 的臉上滿是巴掌印子,又被眾人譏諷笑話了一通。 「瞧你把這小臉兒打的,可憐見的,樂兒你這仇今天可算是報了?!孤樽诱f 著捏了小秋滿是紅印的臉一把。 「小禿驢品簫練得不錯。過兩日哥哥熬些rou粥給你喝。」折磨了小秋一天的 樂兒拉著小秋與自己同床睡覺,臨睡前不忘安撫一句。 第二天一大早,小秋和樂兒就被歡兒掀了被子。兩人赤條條的暴露在歡兒眼 前。 「噲,起來了!」歡兒催促道。 「哈~昨兒仇也報了,屄也cao了,真是舒服,爽快,解氣!今日腰有些疼, 容我再歇歇罷?!箻穬捍蛑乔氛f。 「別廢話,眾人還等你做飯哩。這丫頭倒能再歇歇。」 「那不成,我起來小禿驢兒也得起來?!箻穬翰磺樵傅卣f。 「小禿驢兒起來了?!剐∏锲仓煺f。原來她被歡兒掀了被子,就忙不迭起 來穿上了衣服。樂兒無奈,只得罵罵咧咧地起床了。 「你怎么自己叫起小禿驢來了,看來樂兒昨天調(diào)教得不錯。沒關(guān)系,我看不 久你的頭發(fā)就長長了?!箽g兒摸摸小秋的頭,希望小秋的頭發(fā)能快點長起來。 「小尼姑,你衣服都穿好了?我們還尋思看看你倆困覺的模樣哩。」癩頭帶 著麻子走進(jìn)來,正好看見穿好了衣服的小秋。 「一會兒用完早飯,還得脫衣服。歡兒哥,既然昨日她已學(xué)會品簫,今日咱 們就給她來個三洞開花兒,可使得?」麻子笑道。 「使得,使得,我看昨日她被樂兒玩得受用著呢,定是沒什么大礙了。今日, 也讓我們受用受用?!箽g兒說著,就抱起小秋,和她親了個嘴兒。 「三洞開花兒是什么意思?」小秋不解。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果然,不到一個時辰,小秋又光著身子爬到了床上。麻子躺在下面,雙腿夾 著小秋身子,以麈柄插入小秋牝戶,cao搗得小秋欲仙欲死;歡兒立在小秋前面, 令小秋為他品簫,經(jīng)過調(diào)教的小秋品得嘖嘖有聲,半點刮蹭都沒有;癩頭則跪立 于小秋后面,要入她屁眼cao搗。 「嘖嘖……那谷道,也能cao搗?」小秋一面品著歡兒粗長的玉莖,一面問癩 頭。 「這是自然。以后若是你來月事時,也可用此處接客。只是初入會有些疼就 是了?!?/br> 「既然如此,疼我倒不怕。只是哥哥不怕里面腌臜?」 「不必?fù)?dān)心。若往屁眼中放些紫菜,恩客便可盡情尋歡,保準(zhǔn)一點腌臜都帶 不出來。這原是那些孌童的法子——他們前面沒有屄,就單指著屁眼接客呢?!?/br> 說罷,癩頭真拿了些紫菜,塞進(jìn)小秋屁眼。又用手沾了些被歡兒cao搗出來的 yin液,涂在小秋屁眼上。接著,抱著小秋的白屁股,把guitou向谷道里送了進(jìn)去。 別看這幾個小廝其貌不揚,腰間那物卻都是名器。歡兒的麈柄是「一柱擎天」, 又粗又長;樂兒的是「紫金鉤」,又紫又彎;而癩頭的則是「峨眉刺」,guitou小, 越到下面越粗大。這樣的形狀很適合慢慢將屁眼干得松弛。 癩頭初入時,小秋覺得還可以忍受,插得越深,小秋越覺得疼痛,肛門處撐 得要命。 「嘖嘖……哎呦……」 「你想什么呢,快含住了?!骨懊娴臍g兒看她分心,有些不耐煩。 「唔。」小秋忙用她的香舌服侍歡兒的jiba。 「是有些疼,不過忍忍,一下就好了?!拱]頭雙手抓著小秋的兩半屁股,在 她身后賣力。 「還疼嗎?」過了一會兒,癩頭問道。 「不疼了,到覺得有些舒服似的……啊啊,我的牝戶為何越搗越熱?」 「這你就不知道了?!孤樽右荒樀靡?,「我這件名器,怕是一千個男人中只 有一件,名為燒火棍,放入屄里,越cao搗它就越燙。怎么樣,我這燒火棍燒 得你受用不受用?」 「真真兒受用!麻子哥,你真厲害……」 小秋只顧說話,忘了為歡兒品簫,歡兒等得不耐煩,一把抓住小秋頭發(fā),把 她頭按到下面,強(qiáng)行把自己的擎天柱插入小秋咽喉之中,在里面大力抽插。小秋 被干得直翻白眼,鼻涕眼淚直流,又淌了一灘口水在麻子躺著的枕頭上。麻子一 面笑罵,一面伸手去擦。 小秋的牝戶,說來也是一件名器,名曰「四季玉渦」,又叫「田螺屄」。其 牝口較大,容易進(jìn)入,然而牝內(nèi)卻別有洞天,可以將男人的麈柄整個包住,從四 方流出的濕滑yin液,隨著抽送在麈柄四周來回流動,發(fā)出動聽的流水聲,很容易 將男人迷得欲仙欲死。 「小尼姑,你的牝戶也是一件名器啊?!孤樽臃Q贊道。 「啊……」小秋的嘴里還含著歡兒的巨物,無法應(yīng)答。 恰好這個時候,樂兒從廚房帶了一群小廝來這邊觀賞四人的yin亂表演。麻子 便問道:「樂兒,你昨日受用了一日,沒看出這小尼姑有一個名器么?」 「你整日只會看些yin書,所以懂得這些個雅名兒。什么名不名器,我不懂這 些。只是覺得她那屄cao著比一般女人舒服。」 「這就對了,她這屄是有名的四季玉渦,一千個女人里也找不到這樣的。 正好配我這一根燒火棍?!?/br> 樂兒看著麻子得意洋洋的樣子,笑道:「既然她與你正相配,明日我?guī)湍阏f 與先生,讓你聘她做老婆可好?」 「放屁!老子可不做這剩忘八!」麻子作勢要打他。 那一群小廝聽到兩人斗嘴,都哂笑起來。有幾個人上去就伸手摸小秋的奶子 和屁股。小秋看樂兒找了這么些人來圍觀自己,心內(nèi)不悅,卻又被人占著嘴巴, 干著肛門和牝戶,無暇理會。 三人一齊發(fā)力,弄了好一會兒。小秋的下體越來越熱,忽然「呲」的一聲, 射出一道晶瑩的玉液來。 「快看快看,這個sao貨被干尿床了!」樂兒叫道。小廝們都興奮地盯著小秋 的牝口處。 「你懂什么!這叫飛春水,是你哥哥我技術(shù)好才把她干成這樣?!孤樽?/br> 又咧著歪嘴壞笑。 「是是是,哥哥你什么都懂,你和小禿驢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兒!」 樂兒譏諷道。 「看我一會兒不捶你!」麻子狠狠地說。 「這有什么,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若是先生同意,我倒愿意收了這丫頭。只 怕先生舍不得這棵搖錢樹?!箽g兒對這個小丫頭甚是憐愛,但是看她幾日之內(nèi)變 得如此yin亂,心里不是滋味。他說完這話,猛的按住小秋的頭,將jingye在了小秋 喉嚨的最深處。癩頭也把jingye射進(jìn)了小秋屁眼。麻子又狠命cao搗了一陣,待小秋 又丟了一次之后才射了精。 被玩弄了一番的小秋被三人扔在床上,屁眼紅腫,牝口不住淌著水,嘴角還 掛著口水,真真是三洞都開了花。而一旁樂兒帶來的小廝們哪里肯放過這個白給 的玩物?一個小廝點一根紅蠟燭,讓小秋跪在地上為自己品簫,手里拿著蠟燭, 直把紅色的蠟油滴在小秋的光頭上,燙的小秋直叫。之后他們又把一頭蠟油的小 秋拖到廚房里,按在桌上,每人cao搗了一陣才罷。 當(dāng)晚,小秋被弄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雙腿已經(jīng)合不上,膝蓋發(fā)軟,走不得路。麻子 把她扶到自己床上,與她敘閑話。 「白日里樂兒說咱們般配,你看咱們般配么?」麻子問。 小秋抬頭看了看這個歪眉斜眼、滿臉麻子的丑陋男人,深知自己雖是美人卻 已不再干凈,連這樣的男人都不會要自己。 「小秋殘花敗柳之身,哪里配得上哥哥?哥哥能時不時cao搗小秋取樂,小秋 便知足了?!?/br> 「真乖。我這里有一本,是寫一位侍妾如何侍奉丈夫的,里面有 十種房中秘術(shù),還有配圖。待我取來你看。」 麻子說著,從床下翻出一本來,摟著小秋,在燈下一齊翻閱。果 真有十種房中秘術(shù),每一種還配了一張春宮圖,以便學(xué)習(xí)。 「這真是好東西?!剐∏镔潎@道。只是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沒有半點力氣去嘗試任 何一種房中術(shù)了。 此后,小秋與小廝們?nèi)杖諝g好。歡兒麻子等人又為她搜集了各類春宮來看, 以提高她的房中之術(shù)。 三月之后,先生帶著青樓的老鴇來家里看小秋。此時正是夏末,天氣炎熱。 小秋正光著屁股,在院中與小廝們嬉戲。 小秋被蒙了眼睛,在院里抓小廝來交合。小廝們故意戲弄她,一會兒用雞毛 搔她奶子,一會兒用棍子戳她屁眼,就是不給她抓著。小秋兩腿之間卻已經(jīng)淌著 yin水了。 「哎呀呀,你們快給我逮著一個呀,我癢死了!」小秋浪笑著,一面小跑, 一面用一只手搔著光溜溜的下體,另一只手逗弄自己的rutou,晃著兩只奶子,等 著愿者上鉤。這三月里小秋的奶子豐滿了不少,在胸前一顫一顫的,誘人得很。 歡兒看到先生領(lǐng)著青樓mama來的,知是要領(lǐng)小秋去了,心內(nèi)不舍。正在失落 時,只見樂兒伸出一條腿,給小秋使絆子,小秋正跑著,「哎呀」一聲,摔了個 狗吃屎。 「嘻嘻,哥哥今日cao死你這個小禿驢!」樂兒把肥胖的身子壓到小秋身上, 從褲襠里掏出jiba來,插入小秋便門。 其余小廝們見小秋摔倒,也紛紛上前戲弄。小秋也不惱,極盡sao媚之姿,在 院中抱著小廝們大干起來。歡兒冷眼看著,卻不上前。 「這個女人作了婊子,耍狐媚勾人倒是一絕。只是菱花院不是那低等的窯子, 只會賣sao恐怕不成。」鴇母滿意地說。 「彈琴飲酒,作詩填詞這一類的功夫,要多勞mama精心調(diào)教了?!瓜壬f。 夜里,歡兒把被輪流jianyin了一番的小秋抱到自己床上,讓她為自己品簫。 「咱家小廝里,就數(shù)歡兒哥哥的擎天柱最大了。」小秋一邊捧著歡兒陽物吮 吸舔弄,一邊抬頭看著歡兒。一雙嫵媚多情,靈動婉轉(zhuǎn)的細(xì)長眼睛,忘得歡兒心 神蕩漾。再加上小秋一臉狐媚的神情,歡兒忍不住讓小秋環(huán)住自己脖子,岔開雙 腿,自己兩只胳膊抱著小秋兩條腿,把小秋整個抱起來,讓小秋纏在自己身上, 將玉莖插入小秋牝戶內(nèi)cao搗。 「嗯……哦……」小秋的嬌喘聲越來越sao。 「被人干了一天還這么帶勁兒,我真是服你。」 「嗯……是……小秋就是這么yin蕩……哥哥……再用力一點……」 「唉……」歡兒突然長嘆一聲,拔出那根粗長的玉莖。小秋的下體頓時感到 空虛難受。 「怎么不弄了?」 「歇歇再弄吧。」歡兒抱著小秋躺下,讓依偎倒在他懷里。 「歡兒哥可是有什么心事?」 「丫頭……你跟我走罷?!?/br> 「跟你走?去哪?」 「丫頭,我不嫌棄你,我想娶你。咱們離開這兒,找個地方,過平平淡淡的 日子,再生個孩子?!?/br> 「歡兒哥說笑了?!剐∏锫犃诉@話,哈哈一樂。 「我沒說笑,我是認(rèn)真的。跟我走……你愿意么?」 「殘花敗柳,哪里配得起哥哥呢?!剐∏锏恼f。 「丫頭,別這么說。相信你歡兒哥哥一次,以后就讓我照顧你,好么?」 「歡兒哥哥,是自己說的,我進(jìn)了青樓,遇到貴人,做了小妾,也未可知。 哥哥莫要擋人財路?!?/br> 聽了這話,歡兒便不再言語,轉(zhuǎn)身睡了。 小秋看著睡去的歡兒,心頭有些內(nèi)疚。歡兒也許是真心的,也許是假意,誰 知道呢?只是小秋的心早死了,不再愿意把自己托付給任何男人。 歡兒緊閉的雙眼中流出淚水。小秋想拿帕子為他拭淚,卻忍住了,只假裝沒 看見。次日清晨,她就跟著菱花院的mama去了。 中卷二 小秋本是水月庵的尼姑,在十四歲上跟著師兄私奔,后來被師兄拋棄,賣到 了菱花院。在先生家被調(diào)教了房中術(shù)之后,又被跟著菱花院的mama學(xué)習(xí)彈唱。小 秋機(jī)敏好學(xué),冰雪聰明,不到一年便彈得一手好琵琶。又兼體格風(fēng)sao,狐媚誘人, 十七歲上,已是菱花院的花魁。她的身體在多次交歡的刺激下,發(fā)育得十分豐滿。 一雙rufang又圓又白,大得衣服快要裹不住,交歡時恩客要用兩只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