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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湛!”這句話瞬間把焉玉綰點燃了,焉玉綰猛地就轉(zhuǎn)身過來,想罵幾句負氣話再打一架來著,不料嘴唇竟被祁湛咬住了。 她怔楞的十幾秒鐘里,祁湛的某個部位已鉆進她嘴里來,實實在在地掃蕩了一番,現(xiàn)在在進行第二次掃蕩。 親了會兒,祁湛的手游進她的后背,將她托舉起來,換個姿勢,抵著沙發(fā)背繼續(xù)。 焉玉綰被啃得三魂五識飛到了天外,好久才拉回一絲理智來,她摁住祁湛的肩膀往外推,發(fā)現(xiàn)祁湛在順著她的意思來,她趕緊坐直,兩條腿收回來,擋在祁湛面前,“不喜歡就不要隨便親別人!” “我愛你。”他說。 “什......什么?”焉玉綰愣了下。 “初遇,是感興趣,你進我的家門,慢慢喜歡上,”祁湛捏住焉玉綰的下巴,指腹輕輕在被他吻得波光瀲滟的唇緣上刮著,“之后就是現(xiàn)在,我有了要跟你結(jié)婚的念頭,我想和你早點結(jié)婚,我想,你完全是我的?!?/br> 簡單概括性的幾句話,他認真地看著她,眸色深深的。 焉玉綰張了張嘴,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又見他微微勾起唇角,帶著輕輕的一聲嘆息,然后道:“寶貝兒,我不想再和別人分享你,你能不能當我婚禮的女主角,就今年。” ☆、難逃 這說的都是什么話, 跟他這個人完全不符合嘛。 以前冷得跟塊冰,現(xiàn)在感情又強烈得太過火, 變化也太快了。 焉玉綰不由得屏住呼吸, 沉默地睨著祁湛,過了老半天,她才試探性地小聲開口:“你在祁爺爺家,是不是喝酒了?” “喝了我能自己開車回來?”祁湛反問。 “你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嗎?”焉玉綰嘀咕著。 “我是隨性了些, 但爺爺知道我喝了酒,怎么可能會讓我一個人開車回家,”祁湛的手從她肩頭上滑下來,抓住她的臂肘處,整個人往下坐了坐, 沒有剛才猛虎撲食的氣場了,他平平地跟焉玉綰對視著,“寶貝兒, 你要我跪多久才答應(yīng)?” 焉玉綰的視線往下移了移,“你先回答我?guī)讉€問題?!?/br> 祁湛點頭, “好, 你問。” 焉玉綰抿了抿唇,看著他的眼睛便道:“你是什么時候知道我跟周夫人有關(guān)系的?” 祁湛如實作答:“最開始知道你是我未婚妻這樣的一個存在, 我就聽爺爺說了?!?/br> 焉玉綰呆愣住, 第一反應(yīng)道:“那豈不是我奶奶也早就知道我不是她親孫女了?” “別亂想,你是奶奶的親孫女,”祁湛抓了抓她的臂肘, “當年她和周家老爺子離婚后,就一個人去臨江鎮(zhèn)生活,后來你姑姑才把你送過去陪伴她,但讓我沒想到的是,你的養(yǎng)父母竟然是焉景爵和白心?!?/br> 說起這兩個名字的時候,祁湛低下頭,眼睛盯著焉玉綰的手背,忽然挑起嘴角,就那么自嘲地笑了一下。 焉玉綰沒注意到,只是松了口氣,兩邊肩膀塌下來,自言自語道:“他們兩個都是緝毒警,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被調(diào)去云南工作,奶奶說那邊危險,不能帶我一起去,就把我留在家里,清明節(jié)那天你也看見了,他們因公殉職,墓碑上只有照片和編號,我還一直為沒見到他們本人而遺憾呢,現(xiàn)在卻告訴我,我的親生父母還在,這種心情像什么呢,就比如我堅持拼了十八年的樂高,老天爺突然告訴我拼錯了,會很失落,也會慶幸,反正挺不好受的,不過我不會放棄,也不覺得是拼錯了?!?/br> 這還是第二次跟祁湛袒露心扉,擔心祁湛不愛聽,焉玉綰繼而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來,“我只是隨便說兩句,你當耳邊風就好了?!?/br> 祁湛收了收手上的力度,雙臂鉆到焉玉綰腰后去,環(huán)住她,上半身就壓下來,頭擱在她的膝蓋上面,“你知道他們是因為什么而死的么?” 焉玉綰搖搖頭,“后來我有去警察局查閱當時的卷宗,因為牽扯到警局內(nèi)部的關(guān)系,就沒有看到最核心的部分,奶奶說看不到?jīng)]關(guān)系,知道他們對得起人民和國家就行了。” “你想知道嗎?”祁湛閉上眼。 “以前很想很想知道,好奇心重,但是都過去那么久了,我現(xiàn)在沒那么強烈的好奇心了,”焉玉綰卻說,盯著祁湛的頭頂,頭發(fā)濃密又蓬松,看起來又軟又順,她抬起手去抓了抓,不故意跟祁湛拐彎抹角的了,認真地說道,“我將來也不會回什么周家,感覺現(xiàn)在這樣就挺好的,有些東西不一定非得回歸原位,我也聽周董事長說了一些關(guān)于你的事情,所以祁湛,你說那些話之前,得想好現(xiàn)在的我并不能幫到你什么,股東大會馬上就開了,你先考慮你自己......” “綰兒,我的綰兒好像長大了啊,”祁湛抬頭,輕輕喊了她一聲,端詳著她就笑了笑,神情很溫柔,“不過你不需要想那么多,如果我真的需要你真實身份的幫助,我為什么還要在這種時候把自己的股份稀釋一部分出來拿給周董事長,周董事長這個人又一向只看重利益,并不能保證在股東大會的時候就會支持我,我還把股份給他,這樣做豈不是太冒險了?!?/br> 焉玉綰仔細聽著祁湛說的話,把邏輯都理清楚后,她驚了下,“既然你知道他是那樣的人,你干嘛還要這樣做?” “誠意,也是我想一個人占有你的代價,讓你有安全感一點兒?!逼钫空f。 話很好聽,但焉玉綰卻忽然惱了,兩道秀眉擰成了一團,“祁湛!你知不知道這樣做,要是周董事長不站在你這邊的話,你股東大會怎么辦,你說想拿回來的東西怎么辦???” 祁湛淡淡一笑,挨近她一些道:“只能看周董事長到時候怎么想了?!?/br> 還笑得出來。 那可是百分之十的股份啊,北越那么大,一個股東要是能有百分之一,這輩子基本上是吃喝玩樂不愁的,祁家里還有柳如微和祁樾祁尋,分攤下來,祁湛占有的百分比肯定不多,還在這節(jié)骨眼上掏了百分之十出來。 這男人肯定是瘋了。 往常看著挺精明的,怎么這時候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拋卻私人恩怨不談,焉玉綰想一轉(zhuǎn)頭拍醒他,“人的想法是最難猜的,你是不是傻了?” 祁湛又抵近她的臉,故意把聲線壓得低低的,“男人談起戀愛來,是會有那么一點兒不理智?!?/br> 說著,他滋了下舌頭,這是想接吻的準備動作。 焉玉綰的心陡然間狂跳起來,兩只小手擋在他胸膛前,別過臉道:“我可沒有和你談戀愛,從一開始就沒有?!?/br> “對我來說,只要吻了第一個姑娘,那就是戀愛?!逼钫空f。 焉玉綰不信,皺眉睨他:“你哄人,網(wǎng)上說了像你這樣條件超好的,都不缺戀愛的對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