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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突然搞這么一出,讓你好不容易才建立好的勵志人設(shè)和口碑崩掉,敗壞路人緣,這不是想整你嘛? 焉玉綰上微博,私信艾特評論點贊全爆了,點開熱搜榜單,帶著她大名的話題霸占著榜一的位置,后面還跟著一個“爆”字。 她已經(jīng)這么有關(guān)注度了嗎? 話題里第一條微博轉(zhuǎn)發(fā)評論點贊都是10萬 以上,排面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大,除了寫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后面還帶了“據(jù)小道消息稱,北越集團的掌權(quán)人祁湛早已有婚約在身”的字眼,擺明了要黑她,評論風向也一邊倒。 【原來是這種人啊。】 【野模圈的沒人管,門檻低,尤其是某鯨紅出來的,大家明白就好,狗頭.jpg】 【看看,這才是所有模特應(yīng)該學習的榜樣,傍大款艸人設(shè)走上人生巔峰】 【可別說什么鄉(xiāng)下人老實勵志就是朋友之間的聚會【JSGDJ】了,粉絲洗白言論我都要看吐了,咱來點兒實際的,能出書嗎?我也想灰姑娘變豪門闊太?!?/br> 【十幾歲就干這種上位的勾當,手段豈是在座各位能學會的?】 【聽說她要簽星月傳媒出道,后臺那么硬,到時候你們這些罵她的人封號警告!】 【這種人品堪憂的藝人就不要放她出來了好嗎?當nm的小三呢!】 【還以為她是一點一點自己努力上來的,長得很有辨識度,安安分分的將來肯定能大火,唉,可惜了?!?/br> 【小三,滾?!?/br> ...... 隨便看了幾眼,焉玉綰就把微博關(guān)了,回了林序的消息,說自己知道了后,就繼續(xù)出門,許牧早已在門口候著(堵著),一看見她就咧嘴微笑,把她嚇了一小跳。 “你跟著我干嘛呀?”焉玉綰有意往隔壁瞧兩眼,沒人。 “保鏢得有保鏢的職業(yè)cao守,放心焉小姐,以后你的人身安全都交由我來負責,無論你去哪里,我都跟著。”許牧跟在焉玉綰身側(cè)說道。 “墳地你也要一起去?”焉玉綰逗道,見許牧的表情有震驚,就自個兒樂了半天,“你去守著祁湛吧,他比我金貴?!?/br> “祁先生出門了,吩咐我今天必須得跟著你,寸步不離。”許牧說。 焉玉綰狐疑,“他知道昨晚半夜我被人送上熱搜罵了么?” 許牧回答:“祁先生知道,所以焉小姐,你就別跟祁先生生氣了,這個俗話說得好,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 焉玉綰冷幽幽看許牧一眼,“他一大早的去哪兒了?” 許牧忙噤聲,搖頭道:“沒說。” ☆、難逃 陵園建在半山腰上, 來得早,這會兒沒什么人, 聽守園的保安大叔說:“今天天氣陰沉, 不會有很多人趕早來的,都拖到中午或者下午的時候才過來,你們這時候進去清靜?!?/br> 停車場上停了七八輛私家小車,站在旁邊的人不是市里的局長領(lǐng)導(dǎo), 就是圈子里有名望的人,一眼看過去,富態(tài)十足。 打的出租車隨后也到了,焉玉綰跟在孫敏趙斌文的后面下車,許牧抱著來時在路上買的花束一直隨行在她身側(cè)。 這些人都是趙斌文的戰(zhàn)友, 同樣也認識她的父母,焉玉綰被帶過去,認了一堆叔叔伯伯, 一幫人才往半山腰上走。 往年她都是獨自過來看望父母的陵墓,陵園里人多了, 她就會特意錯開高峰期, 沒遇上過這么大陣仗的,說了一圈客套話下來, 前一秒剛記住的名字, 下一秒就對不上人了。 為避免尷尬,話說著說著,焉玉綰就慢慢溜到了隊伍的最后面, 和許牧走在一塊兒。 到了半山腰上,悼念過程很順利,叔叔伯伯們有序地排著隊送花,敬禮,有的站在墓碑旁邊,一呆就是十幾分鐘,有的說起當初的日子滿含熱淚,還有的拉著焉玉綰一起站在墓碑前,對著焉景爵和白冰的合照痛哭流涕...... 孫敏讓她別怕,說是:“他們這幫人是十多年的老戰(zhàn)友了,曾經(jīng)都為對方賣過命,當兵的嘛,重情重義很正常,況且你爸媽只有你這么一個女兒,他們自然愛屋及烏?!?/br> 最后,悼念會結(jié)束,焉玉綰跟著一幫人下山,孫敏和趙斌文還有別的事要去做,她想一個人呆會兒,便沒一起,“敏姨,斌文叔,你們?nèi)ッΠ?,不用管我,一會兒我自己打車回酒店就行了,沒事的。” “那你注意安全啊,晚上我們一起吃晚飯,有什么事就打電話?!?/br> 有許牧這個五大三粗的保鏢在,孫敏是放心的,就隨便叮囑兩句。 焉玉綰點點頭,送他們上車離開后,還算空曠的停車場恢復(fù)寧靜,不過半晌,陸陸續(xù)續(xù)地有其他車輛駛了進來。 焉玉綰站著朝遠處的山坡眺望了會兒,讓許牧在這附近找個地方等著,不用跟著她再爬山,然后就一個人又跑半山腰上面去了。 她想單獨和父母說說話。 走到墓堆入口處時,焉玉綰老遠就瞧見父母的碑前站著一個男人,一身黑色,背脊挺拔,半山腰的風不疾不徐,時不時掀一下他的衣擺。 男人的背影對她來說再熟悉不過。 祁湛為什么會來這里?又為什么會站在她父母的碑前? 焉玉綰心生疑惑,沒走上去,定定地立在原地觀察祁湛了半天,祁湛絲毫未動,就盯著墓碑看,也不知道墓碑上有什么吸引他的,這一看就是半小時。 后面有人走上來了。 焉玉綰讓開入口,躲到旁邊的一棵樹后面,隨行的有個小女孩沒注意腳底下,抬腳要上臺階的時候被絆到了,焉玉綰眼疾手快,抓住了小女孩的衣服。 小女孩的腳滑了一下,膝蓋磕到了臺階,立馬吱哇哇地哭起來,父母趕緊把小女孩抱到懷里哄,跟焉玉綰道謝。 這邊的動靜大,祁湛看了過來,焉玉綰正巧抬頭,目光隨即撞上。 不知道是不是焉玉綰的錯覺,祁湛從未用這種眼神看過她,詫異,難以置信,歉疚,五味雜陳......里面摻雜了太多東西,她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有點懵了。 對視良久,焉玉綰沉沉氣,朝祁湛走過去。 剛才那小女孩的家人就在不遠處,焉玉綰不想跟祁湛起什么矛盾,到他面前的時候,便沒出聲,只是淡淡地看了他幾眼,就蹲下去去翻墓碑前的花,把她買的向日葵找出來,放在最上面。 墓碑上的照片有些模糊而陳舊,透明玻璃壓蓋上鋪了一層薄薄的水漬,焉玉綰在包包里拿了張濕巾出來,撕開,去把水漬一點點擦干凈。 “這樣才看得清楚嘛,剛剛和叔叔伯伯他們過來的時候,都沒擦干凈,光顧著聽他們說你們倆以前的事情了,奶奶從來不愿意和我說這些,我只能聽別人說了,你們不會怪我吧,爸爸,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