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8
書迷正在閱讀:重回大佬偽裝學霸那些年、歲歲長安、制夢者-DreamMaker-(H)、哥哥離我遠一點、我兒子來自北宋末年、我們說的愛情、長夜未央(H)、在你墳頭蹦迪、重生后嫁給了偏執(zhí)暴君、未來娛樂大亨
“西餐也有米飯的啊,沒事兒,待會兒給你點個咖喱飯什么的,管飽,別擋路啊你,我餓得不行了......” 焉玉綰推開許牧走進西餐區(qū)域,左手邊靠窗的一豎列位置里,她看到了祁湛,正在和周青染吃晚飯。 難怪許牧要攔她。 “還說不是祁湛派來的,人贓并獲了許牧叔叔?!毖捎窬U說。 許牧看著她沒出聲。 與此同時,祁湛也發(fā)現(xiàn)了焉玉綰,眼神有些復雜。 焉玉綰失神半會兒,衣兜里的拳頭握緊了下,就神情輕松地大步邁進去,挑了個離祁湛和周青染只有三張桌子的位置去坐,故意似的不跟祁湛對視,當做沒看見,就叫來服務員點餐。 有祁湛在,許牧自是不會和焉玉綰同桌吃飯,便自個兒悄悄退到外面去了。 見祁湛沒動刀叉,眼睛盯著一個地方瞧,周青染覺得不對勁,就順著祁湛的眼神回頭,看見焉玉綰時,她臉上的表情瞬間蒙上了一層冰霜,聽到有刀叉放下的聲響,她連忙轉(zhuǎn)頭回來。 祁湛有要走的意思,盤子里的牛排一塊沒動。 周青染把聲音壓得極低,“湛哥,別走,這周圍有跟拍我的記者,我們安心吃完這頓飯,你再走好不好?” 周青染這段時間都在這邊取景拍戲,今天收工后回酒店,偶然遇到祁湛一個人在這里吃飯,她高興壞了,當場就撇開隨行的工作人員,主動前來搭話,也知道會有記者在暗處拍她,如果祁湛在這時候離開,她不就會成為明天熱搜上的笑話嗎? 祁湛不出聲,看焉玉綰點完單,準備起身過去,周青染右手里的刀叉深深陷進牛排里,咔嚓一聲,刀刃磕到了白色的盤底,“我剛才跟你說的都是事實,焉玉綰是跟我同父異母的meimei,我并不想傷害她,但是湛哥,你要是走了,我沒法保證自己會繼續(xù)跟我爸媽一樣隱瞞這件事,因為我實在太喜歡你了,我們是青梅竹馬,我不能看著你在意別的女人,尤其是焉玉綰?!?/br> 一個鄉(xiāng)下長大的小姑娘,怎么能來搶走她的東西呢,祁湛是她的,周家也是她的,絕對不能被別人搶走。 看得出來周青染在忍耐,祁湛淡淡斂回視線,“我十一歲才回到祁家,和你怎么會變成青梅竹馬了,凡事自重?!?/br> 話音落地,祁湛站起來,就朝焉玉綰那邊走。 眼淚砸在手背上,周青染閉了閉眼睛,拿上包包就起身跑了出去。 焉玉綰感覺有一陣風擦過耳際,她懶意洋洋地掀起眼皮瞧著祁湛,“不追?” 祁湛在她對面坐下,“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小把戲?!?/br> 焉玉綰喝著水,猛地嗆了一下,“是你在跟我耍小把戲吧,叫許牧叔叔來監(jiān)視我,卻不知道許牧叔叔跟我是一伙的,專門來抓你這種狗男人,剛分手就無縫銜接!” 祁湛:“......” 她承認自己剛剛是耍了點小把戲,有意讓祁湛夾在她和周青染之間,只能二選一,誰讓分手沒兩天,祁湛就在外面勾搭別人的,這不是傷她自尊心么? 不過祁湛選了她這邊,說明狗男人還是有點良心的。 話不投機,焉玉綰也懶得搭理祁湛,等服務員把牛排端上桌,焉玉綰就自個兒吃自個兒的了,吃完就回房間睡覺。 全程,祁湛都在看著她吃,有那么幾個瞬間,焉玉綰覺得自己像只貪吃的小豬,上樓的時候,祁湛也跟著,而且和焉玉綰是同一層樓,隔壁房客的關系。 狗男人不是故意的,這就說不過去了。 見祁湛站在她房間門口不走,焉玉綰捂緊口袋沒開門,和祁湛面面相覷,“你又要干嘛?” 孫敏和趙斌文在這時候回來了,見兩人堵在門口,氣氛還有些怪異,孫敏就喊焉玉綰:“綰綰,怎么回事?。俊?/br> 兩人動作一致地扭頭。 “唔,祁總,”趙斌文驚訝,“好久不見,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你?!?/br> 祁湛微微一笑,點頭以示招呼,“趙局?!?/br> 焉玉綰往孫敏身邊挪了挪,納悶道:“斌文叔,你們認識?” 趙斌文看著祁湛,笑了笑道:“認識挺久了,快有十七年了吧?!?/br> 焉玉綰算算時間,那時候祁湛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小屁孩,她震驚道:“這么久,怎么都沒聽你和敏姨提起過?” 孫敏在一旁解釋:“只是工作上的事情,沒有私交,就不方便到處跟人談論。” 焉玉綰哦了哦。 “倒是你們,怎么也認識呢?”孫敏問。 “啊......這個我和他就是普通......” 祁湛打斷:“未婚夫,不是男朋友。” 焉玉綰:“......” 孫敏和趙斌文看著兩人愣了會兒,不過沒多問什么,畢竟在他們眼中,焉玉綰也長大了,是該談談戀愛了,況且焉玉綰是模特,交的男朋友是祁湛這樣的有錢人,不足為奇。 再彼此客套幾句,孫敏和趙斌文去焉玉綰的房間拿了行李就走,焉玉綰給預定的房間在樓上一層,回到房間里,孫敏才敢大聲出著氣說話。 “不行斌文,我越想這心啊越焦慮,綰綰和誰談戀愛不好,偏偏找上了祁總,你說這事兒焉老太知道嗎?” 趙斌文坐下倒水喝,“應該知道的吧,焉老太那么疼綰綰,不會讓她受委屈的,人家都不著急,你在這里瞎cao心什么?!?/br> “我不是cao心,也不是說祁總?cè)瞬缓茫沂菗木U綰,”孫敏說,“十一年前在云南邊境行動的那件事你還記著的吧,我一個旁聽者覺得歷歷在目,至今記憶猶新,要是綰綰知道了那件事,她和祁總還能走得下去嗎?” 當年他和焉景爵,白心隸屬于同一支武警部隊,奉命對湄公河一帶秘密進行掃毒行動,毒窩被一鍋端起,毒梟帶領屬下們四處逃竄,進入密林,追捕變得困難重重,過程中他們偶然與另外一支持槍隊伍碰上,隊伍中還帶著個小男孩,難以理解的是這幫人看見他們就跑。 由于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他們沒輕舉妄動,而是繼續(xù)追捕毒梟,沒想到那幫人全部死在了半路上,唯獨不見小男孩,焉景爵猜測小男孩被毒梟抓走了,等他們追尋到毒梟的藏身之處時,發(fā)現(xiàn)小男孩被毒梟綁上了炸彈當人質(zhì)。 最后的最后,小男孩被成功營救出來,只是焉景爵和白心沒能回得來...... 回憶到這,趙斌文頓覺胸口一陣抽搐,手里的一次性紙杯差點兒掉到地上去,他道:“只要我們兩個不說,沒人會知道?!?/br> 孫敏還是擔心,“如果將來綰綰跟他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呢?剛才他也說了是綰綰的未婚夫,我原本尋思著是男朋友還好,小姑娘談談戀愛沒什么,可居然是未婚夫,怎么可能不知道,為了綰綰好,讓......”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