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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追來玩玩,周青染在圈內(nèi)還幾乎沒有負(fù)/面/緋/聞,家世清白干凈,追求者排到了法國,最后她卻沒入二哥的眼,倒是你和二哥在一起了,這說明我二哥并不喜歡明星,他喜歡模特!” 焉玉綰:“......您這解釋說明,邏輯滿分啊,真是個小天才?!?/br> 祁尋摸摸他那一頭打著細(xì)卷的錫紙燙,“那是,也不看看誰給你分析的,換我問你了,你喜歡我二哥嗎?” “我看著像是缺男人的那種人嗎?”焉玉綰翹起二郎腿,“喜歡哪個帥哥不好,非得喜歡你二哥那個黑社會,問這種sb問題?!?/br> “咳咳,真不喜歡?”祁尋皺眉瞧她。 “不喜歡?!毖捎窬U搖搖頭。 祁尋朝焉玉綰身后招手,然后指著焉玉綰抬高音量喊:“二哥,你聽見了么,她意欲出軌,污蔑你是黑社會,還說一點(diǎn)都不喜歡你哎!” “......”焉玉綰背脊一震,緩緩扭頭看過去。 在五步之外的一片小竹林旁側(cè),祁湛單手抄兜站在那里,目光比高懸于萬尺夜幕上的月亮還要涼薄。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新,今天早了一丟丟,給自己加雞腿~~ ☆、難逃 或許是年齡相差得有點(diǎn)大, 人生的經(jīng)歷和沉淀的東西不同,焉玉綰琢磨不明白此時此刻的祁湛, 心里在想些什么, 老盯著她看。 回家的路上,祁湛什么話也沒有說,到了家門口,一直隨侍在他身邊的張原就被支走了。 不知道祁湛要干嘛, 也偏是在這種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身心最是難熬,因為猜不出來對方的意圖,尤其是像祁湛這樣喜歡隱藏自己內(nèi)心的男人,下一秒有可能是暴風(fēng)雨, 也可能是彩虹糖。 總之,不要和他獨(dú)處就是最大的安全,也懶得猜他的意思, 猜忌來猜忌去的多沒趣兒。 焉玉綰一進(jìn)門就趕緊換鞋,表面裝得云淡風(fēng)輕, 跟祁湛說了聲“我去睡覺了”, 步伐卻邁得賊快,眨眼間就上了樓梯。 身后卻有腳步緊跟, 祁湛不落分毫, 就在她身后走著。 兩道一淺一深的腳步聲宛若亂麻,裹得焉玉綰的耳膜嗡嗡作響,頭暈?zāi)垦!?/br> 走快了顯得刻意, 走慢了又顯得她是在等祁湛說什么一樣。 焉玉綰拿出自己深藏多年的演技,甩著手大步流星地走,盡量隨意隨性,不料手甩得太開,被祁湛突然間抓住了一只。 男人用力,扯住了她。 兩人一上一下地同時停住了。 焉玉綰的小心肝顫了顫,她趕緊揉揉,鎮(zhèn)定地轉(zhuǎn)過身來,看到祁湛的表情的時候,嚇得她連忙抽開手,卻抽不回來,祁湛加了力氣。 兩人你來我往地拉扯了三個回合,祁湛仍然不松手,眼神如藤蔓似的,緊緊地纏在焉玉綰的手上。 這男人到底想做什么,干嘛要那樣冷森森地盯著她的手! 大晚上的,家里的顏色還不是那么豐富多彩,這男人又一身黑,眸子也是黑的,多瘆人啊。 過去了有七八秒鐘,焉玉綰放棄拉扯,眨著眼睛小聲問他:“有......有有事兒么?” 她站在兩層臺階上面,高度正好能與他平視,祁湛沒什么好臉色,cao著一副命令的口吻道:“以后不準(zhǔn)跟祁尋有過密的來往?!?/br> 焉玉綰愣了下,好笑道:“不是,跟誰來往好像是我的私事吧,你突然管這個干嘛?” 祁湛嗓音微微下沉,不跟她多繞圈子,“你聽不聽?” 這是跟人商量的語氣嗎? 焉玉綰昂首挺胸,搖搖頭道:“憑什么聽,你是我的誰呀,我得什么都順著你的意思,我奶奶的話有時候我都不樂意搭理......” 祁湛打斷她的話:“我再問最后一遍,你聽不聽?” 焉玉綰頓時沒了好脾氣,“我,就,不,聽,我只是暫時在你家里住一段時間,不是你的所有物,為什么要聽,還有祁湛,你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長了點(diǎn)兒?” 祁湛:“只要你戴著我送的對戒一天,你的一切都是我的?!?/br> “我不戴不就行了。” 焉玉綰表情無所謂地聳聳肩,右手從腰后伸出來,就用嘴巴咬無名指上的對戒,慢慢摘出來。 不想祁湛忽然拽她,動作十分粗魯,她整個人往前面倒,祁湛攔腰便把她扛在了肩上。 一瞬間發(fā)生的事情。 “......”焉玉綰上半身懸掛在祁湛的后背上,頭發(fā)垂直朝下,糊了她一臉,怔楞了半秒,她氣急敗壞地啊了聲,立馬撩開頭發(fā),然后本能扯著嗓子喊,“祁湛你要干什么,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放開我!” 祁湛用臂肘壓住她的裙擺,徑自往上爬樓梯,不說話。 “祁湛,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可就咬人了,我告訴你,我的牙齒可是厲害得很,分分鐘咬斷你的大動脈信不信?!” 焉玉綰掙扎著,兩只小腿在空中亂踢,拳頭一下一下狠狠地砸著祁湛的后背,但是祁湛根本不為所動,更像是不在乎她的這點(diǎn)小力氣,隨便她連打帶踹。 男人還長得高,焉玉綰看著離自己不近的地面,恐高癥差點(diǎn)當(dāng)場犯了。 “祁湛!” 到了二樓,焉玉綰又喊了一嗓子,卻發(fā)現(xiàn)目的地不對,祁湛帶著她停在了主臥室的門前,“咯噠”一聲脆響,門鎖打開,焉玉綰感覺非常不好,趕緊伸手抓住門棱。 “救命??!有沒有人在啊,吳姨,張管家,祁爺爺快救救我,有個王八混蛋要欺負(fù)我......” 前行的步伐被拽住,祁湛停了一下,側(cè)過身,繼續(xù)往里走,焉玉綰的手指承受不了這么大的拉力,沒堅持過三秒鐘,就向祁湛的暴力行為妥協(xié)了。 門重新被他踢關(guān)上。 焉玉綰看著關(guān)死的門還有這間黑漆漆到處充滿著詭異氣息的主臥:“......”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啊——!”焉玉綰被扔到床上。 祁湛按了下床頭柜上方的燈控開關(guān),墻壁上圓形的燈管就亮了起來,連帶著藏在其他地方的燈,大片白色的光涌進(jìn)焉玉綰的眼睛里,周圍瞬間被照得敞亮清楚。 一貫的冷色系風(fēng)格,什么彩色的東西都沒有,就連對面墻上掛的畫,也是灰白的。 撲面而來的壓抑和不安。 “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焉玉綰揪起床上的枕頭就往祁湛臉上摔,一通亂罵,“表面一副社會成功人士的好形象,其實背地里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為了家產(chǎn)把自己的親生父親送進(jìn)監(jiān)獄,跟母親作對,與兄弟不和,現(xiàn)在還想欺負(fù)我,難怪那么多人討厭你!” 枕頭落到白色的地毯上,祁湛臉色一沉,俯下身,焉玉綰心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