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重回大佬偽裝學霸那些年、歲歲長安、制夢者-DreamMaker-(H)、哥哥離我遠一點、我兒子來自北宋末年、我們說的愛情、長夜未央(H)、在你墳頭蹦迪、重生后嫁給了偏執(zhí)暴君、未來娛樂大亨
襟,“錢我會讓人分毫不少的送到你手上,答應我的事你也要做到。” 焉玉綰呆滯半秒,“不是,等一下大哥哥,我什么時候答應了......” “要反悔?”祁湛欲又上前來。 焉玉綰呼吸急促了,迅速防備起來,這時候外邊突然有人在敲門,祁湛要“施暴”的動作被打斷,斜著眼睛看向門那里。 外面?zhèn)鱽砣寺暎骸安缓靡馑即驍_了,請問有人在里面嗎?在的話麻煩您趕快出來,這個洗手間不能公用哦,有人嗎?再不回答的話,我們就撬門了。” 有人來了,他總不能堂而皇之地再繼續(xù)欺負她吧。 焉玉綰松了一口氣,看了祁湛一眼,她試探性地往門邊挪了一步,見祁湛沒動,她趁機掰開鎖扣,拉開門跑出去。 “一億留著給你擦屁屁......” “??!”站門口的兩名鐵姐嚇了一跳。 有點沒好意思把后半句說出來,焉玉綰忙壓住鴨舌帽,埋頭快步遁走,模樣有些狼狽。 兩名鐵姐還沒看清楚跑掉的是誰,就瞧見里面站著的居然是祁湛,瞬間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祁湛面無表情,兀自抬開步子走出來,略一停頓,半瞇著眼,目光流向過道中間飛奔的那抹背影,他抬手置在唇邊,做了個噓的手勢。 不遠處的許牧連忙站得筆直,沖他點了下頭,就追在焉玉綰屁股后面走了。 瞧了會兒,祁湛轉(zhuǎn)身回車廂。 兩名鐵姐壓住臉上失落氣憤的表情,討好地要跟上去解釋的時候,被走來的張原叫住,說了幾句,兩名鐵姐就懨懨地離開了。 張原目睹了祁湛抓人進洗手間的全過程,快步隨祁湛進了車廂,想想還是道:“先生,剛才那姑娘是焉小姐吧,您和她......” “沒什么,”沒等張原說完,祁湛就打斷,回到有臺燈的位置坐下來,“他們什么時候下火車?” 張原回答說:“下一站??康臅r候就會下,之后開車回四九城?!?/br> 祁湛:“叫人把她扣下來,她不能回去?!?/br> 張原明白他的意思,略有點為難道:“先生,焉小姐畢竟是董事長親口允定的少夫人,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而且這件事要讓董事長知道了,您怕是不好交代啊?!?/br> 祁湛盯了張原一眼,語調(diào)冷淡:“我只是讓她在外面多呆一會兒而已,不會傷害她?!?/br> 張原暗暗嘆了口氣,只好應下,“是?!?/br> 回到原本的車廂,焉玉綰第一眼就是看時間,只剩十五分鐘就能下火車了,看來剛剛和怪男人周旋耗去不少時間。 不對,是狗男人,第一次見面就莫名其妙對她施暴,太狗了。 焉玉綰揉揉剛才被祁湛壓得生疼的肩膀,回頭問許牧:哎?許叔叔,你認識那個男人嗎?” 許牧魂不守舍差點撞上去,趕緊否認:“不不認識!我跟二少......跟他怎么可能認識,焉小姐,我只是個小小的保鏢隊長,給公司打工的,朋友圈其實還蠻小的?!?/br> 焉玉綰走進洗手臺對面的角落里,靠著說:“可是我怎么看你好像很怕他?” 許牧笑嘻嘻地迎上前解釋:“董事長囑咐過,在外面辦事要低調(diào),不能太張揚,引起別人的注意,現(xiàn)在祁家正值多事之秋,凡事還是小心些為好。” 焉玉綰眉一挑,哦了聲,再站一會兒,就回座位去。 二十分鐘很快就到了,下車前,坐在焉玉綰旁邊的一個小女孩突然叫住她,摸了摸焉玉綰的額頭,用藏語說:“jiejie,扎西德勒。” 扎西德勒,在藏語里是表達祝福吉祥的意思。 她鸚鵡學舌,在心里重復了一句小女孩的藏話,希望一切真的能扎西德勒,這一路上遇到一個狗男人就已經(jīng)夠夠的了。 “謝謝?!毖捎窬U說,抱了抱小女孩,就隨許牧他們離開。 車早已停在火車站外的馬路上等著,許牧和焉玉綰坐同一輛,當車頭在最前面帶路,其他人去擠別的車子,從這里開回四九城,走高速大約有將近六百公里的車程,即使半路不休息,也得明天早上才能到四九城。 這會兒是晚上九點鐘,車站外仍然人潮洶涌,叫喊聲不斷,街邊商鋪一家比一家亮堂,焉玉綰看了半天外面的夜景,就將車窗關上了。 司機貼心地準備了宵夜,是一些簡單的西餐,車里空調(diào)開上二檔,暖烘烘地抵御著初春的寒意,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氛味道。 許牧在副駕駛吃得歡,跟司機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焉玉綰吃完一整塊牛排,喝了些果汁解掉膩,就把餐盒放回包裝袋里,座椅下面正巧有充電的usb插口,焉玉綰打開行李箱找到充電線就往插口里塞,等了會兒,手機才能開機。 趙巍巍微信短信全部挨個發(fā)了一遍,轟炸一般,上百條消息等著她閱覽,她消失的這幾個小時里,趙巍巍估計急壞了,焉玉綰撥了個電話過去報平安。 “蒼天吶大地啊,祖宗你終于有信兒了!”趙巍巍鬼哭狼嚎地在那邊吼了一嗓子,焉玉綰聽到有人口吐芬芳讓他大晚上不要鬼吼鬼叫,就樂了一通,被他咒罵,“還有心情笑呢,知不知道我等你這通電話等得黃花菜都涼了,你要涼了,焉奶奶如果知道是我給你出的主意,皮都給我扒沒,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 焉玉綰深思熟慮了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之后打算簡略說了一遍,趙巍巍見縫插針地扮演著老媽子的角色,焉玉綰聽得腦殼疼,“好了別叨叨了,等你回來,我補償你?!?/br> “這可是你說的啊,老子明天就買票飛回去!”趙巍巍賭完氣,“既然你是安全的,那老子也就放心了,他們叫我喝酒,我先去了,有事兒電話聯(lián)系,記住,你可是老子喝趴了都要爬起來接電話的姑娘?!?/br> “鬼知道是不是。”焉玉綰嘖了兩聲,再跟他瞎扯幾句,就掛了。 玩了會兒手機,處理掉一些關于約拍的工作,焉玉綰忽然間覺得好累,腦袋昏昏沉沉起來,眼皮像灌了鉛,重重地要往下合,感覺渾身由里到外地沒什么力氣,拿個手機都費勁兒。 估計是一整天都沒好好休息過,現(xiàn)在就遭到身體機能各方面的抗議了。 她把手機放在置物臺上,人往座椅上一趴,就閉上了眼睛。 許牧瞧見后視鏡里焉玉綰睡著了,就壓低聲音跟司機講:“前面有垃圾桶,你靠邊停一下,我把餐盒拿去丟,放車里味道太重,咱大老爺們粗糙,但是人小女生聞著難受,一會兒該吐車里了。” “行。” 隨后轎車停了,許牧勤快地收拾一番,就提著兩袋餐盒下了車,習慣性關上車門,回來再拉開。 不料司機立馬按下鎖門鍵,踩著油門,嗖地一聲往前沖去,在后邊車輛還未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