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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維護(hù)的。人生是場漫長的旅行,途中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遇到困難了,要心平氣和地商量著一起解決,而不是稍有難題就想著離婚?!?/br> 姚文遠(yuǎn)笑笑:“一次兩次把離婚當(dāng)做婚姻中對待困難的備選方案,那你們還是走不長遠(yuǎn)的。不是每一次離開都能輕易回來,也許哪次離了,你們就再也找不回彼此了?!?/br> “所以不要把離婚當(dāng)成重新洗牌的方式,不是什么事,都可以重頭來過的。” 第一次登記的時候雙方父母都不在,兩人是在醫(yī)院急診病房度過的,好在這次兩人很清醒,沒再出什么意外。 為了慶祝,姚文遠(yuǎn)特意訂了晚飯?jiān)谕饷娉浴?/br> 顧洵讓服務(wù)員上了一壺好茶,拿來兩個茶盞,親自倒了茶,端著走到姚文遠(yuǎn)跟前,跪了下來。 姚文遠(yuǎn)伸手接過來,喝了口,笑著道:“禮物早就準(zhǔn)備好的,回家給你?!?/br> 顧洵不甚在意,端過另一杯茶,跪在了姚mama面前。 姚mama張了張口,接過茶,最后只說了一句。 “好好過日子?!?/br> 這樣的高興時候,本來應(yīng)該喝點(diǎn)酒好好慶祝的,奈何姚文遠(yuǎn)還在恢復(fù)期,姚mama酒量一般,姚舒寧又怕自己喝多了再干出什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來……現(xiàn)在可是在父母眼皮底下,她可不敢亂來。 但顧洵就沒這些顧慮了,高興地一杯接著一杯。 “爸,媽?!鳖欎樕杭t,舉起杯子高聲道,“你們隨意,這杯我敬你們,祝你們健康長壽,以后看、看我們生好多好多孩子!” 話都說不利索了。 姚舒寧一腦門黑線,尷尬地勸他少喝點(diǎn),顧洵根本聽不進(jìn)去,喝到最后直接對著瓶口吹起來。 姚文遠(yuǎn)笑呵呵地道:“算了,喝醉就喝醉吧,這段時間難為他了,讓他高興高興。” 姚舒寧翻了個白眼:“這么快您就當(dāng)他親兒子疼了?他喝醉了不還得我來收拾?!?/br> 話雖這么說,不過到底沒再攔著。 顧洵終于徹底喝醉了,腦袋重重砸在桌子上,失去了意識。 姚舒寧嘆了口氣,找了服務(wù)員一起將顧洵弄上了車。 到家的時候,顧洵好像清醒了片刻,嚷嚷著難受,沖上樓撲進(jìn)衛(wèi)生間吐了起來。 姚文遠(yuǎn)忙催促道:“快去看看,別摔著了?!?/br> 姚舒寧翻出解酒藥,倒了杯溫水一起拿上樓。 顧洵癱在地上,姚舒寧上前踢了踢他,將他扶起來,毫不溫柔地灌了他半杯水。 顧洵頓時被嗆著了,咳了半天,委屈巴巴地瞅了她一眼,得不到半點(diǎn)憐惜,便哼哼唧唧地將她推開,自己蹬掉鞋子,往床上一躺,不動了。 姚舒寧皺眉:“起來,這是我房間?!?/br> 顧洵動也不動,仿佛醉死過去。 姚舒寧猶豫片刻,上前扒拉他眼皮,看他是不是真的醉了。 腰上突然一緊,顧洵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腦袋擱在她頸側(cè),呼吸帶著灼熱。 姚舒寧悶哼一聲,皺眉推著他:“你裝醉?” 門外響起腳步聲,姚mama敲了敲,在外面高聲問:“小洵怎么樣啊,藥藥?” 姚舒寧剛要說沒事,就被顧洵捂住了嘴。 眨了眨眼,姚舒寧疑惑地看著他。 顧洵笑了笑,喝過酒后,他的雙眼變得更加水潤,卻也亮得驚人。 伸出手指在唇邊比了比,姚舒寧不明所以地點(diǎn)點(diǎn)頭,顧洵才緩緩放開她。 “藥藥?”姚mama聽不見回應(yīng),敲門聲變大了許多。 姚舒寧清了清嗓子,雖然不知道顧洵搞什么鬼,還是按照他的意思回答道:“沒事,顧洵吐了一身,我?guī)退麚Q身衣服?!?/br> “那你收拾完也早點(diǎn)休息吧,我和你爸回房睡了?!?/br> 姚mama腳步聲遠(yuǎn)去。 顧洵悶聲笑起來,徹底放松自己壓在她身上。 姚舒寧擰著眉毛,不滿地推他:“你到底要干什么,起來!” 顧洵盯著她一個勁兒地笑,笑得她心里發(fā)毛。 “起來啊,沉死了,你干什么?” 顧洵捧著她的臉,響亮地親了口,理直氣壯地笑著道:“干你??!” 姚舒寧:“……” “洞房花燭,刻不容緩!” 姚舒寧的臉騰地紅了,惱怒地呸了聲,警告道:“你別亂來啊,我爸媽就住在隔壁呢,老房子隔音可不好?!?/br> “知道隔音不好……”顧洵直起上半身脫掉衣服,“一會兒就忍著點(diǎn),別喊那么大聲。” 姚舒寧:“……” 劇情好像不太對。 雖然早知道夫妻之間總會發(fā)展到這一步,但他們下午才坦白心跡結(jié)婚,現(xiàn)在就開始坦誠相見,怎么著都覺得實(shí)在太快。 可仔細(xì)想想,他們倆結(jié)婚都結(jié)了兩次,除了啪啪啪,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這時候再推拒,會不會顯得很矯情? 就這么猶豫的片刻功夫,顧洵已經(jīng)脫去了兩人的衣服,正在奮力和她的內(nèi)衣做斗爭。 “什么玩意兒,從哪兒脫?” 姚舒寧嗤笑:“你不是有數(shù)不清的前女友嗎,她們沒教會你?” 顧洵抬起頭,盯著她壞笑道:“吃醋了?酸了這么久?!?/br> 要說之前,是挺酸的,姚舒寧都恨不能捏爆整顆檸檬塞他嘴里。但現(xiàn)在嘛……瞧瞧顧洵這技術(shù),也知道他牛皮吹得有多大了。 男人在某些方面都是無師自通的,顧洵沒用多少時間,就摸清了全部關(guān)鍵,將最后的阻礙隨手丟到床下。 “你……關(guān)燈!”都這樣了,姚舒寧心里也不再抗拒,可不抗拒不代表不害羞,這么燈火通明的坦誠相對,實(shí)在讓她難以接受。 姚舒寧臉色通紅,想遮掩,雙手卻被顧洵按在了兩邊,只能不斷催促他:“去關(guān)燈?!?/br> 顧洵制止了她的動作,滿眼驚艷和深情,愉快地笑了起來。 “老人家都說,洞房花燭夜,龍鳳花燭是要徹夜燃燒的。咱們沒蠟燭,電燈也湊合?!?/br> 姚舒寧面露鄙夷:“古代還往新娘子身下鋪白布呢,你要不要也來這么一塊糟粕?” 顧洵樂起來,耍了個極臟的流氓:“那倒不用,我心里有b數(shù)?!?/br> 姚舒寧琢磨了半天才領(lǐng)悟到這話里的內(nèi)涵,登時漲紅了臉,狠狠唾棄了他一番,對他的流氓本性嘆為觀止。 兩人摸索著共同探究,姚舒寧被逼得額頭出了汗,死死咬著自己的手指,生怕不小心泄露出太多聲音讓隔壁的父母聽見。 顧洵使壞,盯著她的雙眼,突然張了張口,拖長了音輕聲喊道:“姚老師?” 姚舒寧:“……別這么叫我!” 顧洵挑了挑眉,了然地笑起來:“報告老師,我能進(jìn)來嗎?” 姚舒寧:“……” 媽的,這時候喊老師總覺得在玩什么不可描述的小游戲,羞恥爆了! 兩人折騰到天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