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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 傅嘉楚微微愣怔住,老七扯扯他衣袖:“傻么?這是認(rèn)母儀式!我們?nèi)齻€一起認(rèn)!” 傅嘉楚:一起認(rèn)?誰也……不落下誰? 老二已經(jīng)躬身下去:“既然到了現(xiàn)代,母后這樣的詞匯顯得也同世界格格不入,我就改口正式叫一聲媽?!?/br> 老七也深吸一口氣:“mama!”然后鞠躬下去。 傅嘉楚顧左右一陣,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沒有搶在第一個,這下可落下了,那他只能說的最多:“本來今天您就要成為我mama的,當(dāng)然現(xiàn)在我又多出兩個兄弟。過去種種我是能放下,但看他們,尤其是……二哥的表現(xiàn)了?!闭f完也匍匐下去。 蕭魚笑了,翹起了二郎腿輕松了不少。傻老四剛才可是叫二哥了?!昂美埠美玻蜻^啦,都起來吧,都是mama的好兒子!” 幾人心中都帶著酸楚和激動站起身來。 都以為儀式已經(jīng)完了,其實他們心里有點想撤。老二雖然勉強(qiáng)和兩個有敵意的弟弟相處,但他是為了母親回來的,母后說怎么樣他便怎么樣,并不代表心里有多情愿,只不過二十九歲的商場摸爬早已經(jīng)讓他圓滑沉穩(wěn),不會拒絕。 傅嘉楚現(xiàn)在看著有了兩個兄弟,自己明知道自己上輩子就是夾心餅干,還能好的了嗎? 今天的認(rèn)母儀式本是他一個人的故事,硬生生為他人做嫁衣裳。 簡予求心里想:不管你們怎么造,我都會是最了解mama的小棉襖~我這輩子還是mama的親哥哥呢,這種關(guān)系一般寫的都不敢寫,這說明什么,我跟mama才是最親,不服來戰(zhàn)! 這些小九九兒蕭魚又怎么會不知道? 幾人但聽得蕭魚又嚴(yán)肅地放下了二郎腿,正襟危坐: “你們也必須看看左右——都是親生的兄弟,從泥沼里爬出來才得到生命的,以后必須要守望相助。現(xiàn)在這個社會,也不像咱們那個時候,動不動喊打喊殺,你們之間的仇恨也橫貫了些無可奈何?,F(xiàn)在的你們,是最可以擁抱對方的時候。” 眾人低頭,默然不語。 蕭魚:“快擁抱???”她怕他們不知道怎么抱:“左抱抱,右抱抱啊!” 傅嘉楚和簡予求瞪著對方。 傅嘉楚:要老子抱他,絕對不可能! 簡予求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將他拽得跌仰入懷,“上輩子你死的時候那么丑陋,我都抱過了,這算什么?!?/br> 傅嘉楚掙扎了幾下,突然發(fā)現(xiàn),他這個弟弟的身上,還挺香的。 噴的古龍水?還是龍涎香?他是不是以前就靠這個迷惑母后的? 簡予求一抱之下,發(fā)現(xiàn)他還賴在他胸膛上了,連忙將他推開。這哥哥不正常! 蕭魚笑著引導(dǎo):“阿梂、阿檚,和你們二哥哥抱一下呀?” 簡杭:“……這個就不用了吧?” “要抱要抱,只有抱過,才能讓我相信你們真的會好好相處,當(dāng)他們是同胞兄弟。現(xiàn)在老大不在,你就算是長兄,你做個表率吧?!笔掫~微笑著但不容置疑。 簡杭依然踟躕。 不是他完全不愿聽蕭魚的話,而是自上輩子開始,他就從來沒有抱過誰。 二十九年都沒有進(jìn)行過的動作,卻要他主動,他……他的耳尖忽然紅了。 蕭魚也才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過去的老二孑然一身了二十九年,棠棠一個二皇子,連個媳婦都沒討過,到了現(xiàn)代好歹也是一標(biāo)準(zhǔn)霸總啊,貌似連緋聞都沒聽說過。 若他是gay,那自然能抱得弟弟們,但他還不是。他似乎就是孤家寡人了二十九年。 這么一想,蕭魚心下都急了。 這歲數(shù)可不小了,卻生人勿近可不行。還是要出去談?wù)剳賽蹥v練一下的??! 這廂今天是不好說,改日再從長計議,和傅家長輩商量商量,能不能給兒子介紹個對象。 眼見場面尷尬,蕭魚偷偷扯了扯簡予求的袖子。 阿梂是她的小棉襖、解語花,簡予求瞬間就知道了母后的意思,是要他主動抱一抱這位老二哥。 簡予求望著兄長走過去,發(fā)現(xiàn)自己每走一步,兄長的耳朵就會多紅上一分,到他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掌抱上去時,他的心臟通通地都快蹦出來了。 簡予求:我這個年紀(jì)都演過耽美劇了,你卻連男人都沒抱過。上輩子讓你造反!以你這樣的有錢金主,腦筋動在戀愛上不好嗎?劇組里那些整容妹子都能把你整服帖了! 簡予求抱完松開了他,聽著母后的意思又低聲喚了句“二哥哥”,隨后后退幾步,一巴掌將傅嘉楚推了過去。 傅嘉楚瞪著大眼睛看著高出他小半頭的簡杭,簡杭微瞇著眼睛,似乎在揣度該怎么對待現(xiàn)在這個四弟。 傅嘉楚喘著粗氣:“誰、誰、誰要和你抱!” 簡予求看不下去了,直接一腳踹在了傅嘉楚的屁股上,傅嘉楚再次跌仰到了高大偉岸的二哥懷抱當(dāng)中。 二哥也好香啊,這些男人成天怎么就知道噴香水,是為了勾引誰?這廝平時清心寡欲除了銅臭味就喜歡母后了吧?他難道是用的什么康乃馨制成的香水嗎?傅嘉楚又不敢問他用的是什么牌子,只能使勁在他衣領(lǐng)嗅嗅。 簡杭的脖頸都已經(jīng)紅到了臉上,心臟提到嗓子眼,最后自己后退幾步,局促道:“媽、我覺得可以了?!?/br> KTV玻璃門外站著的兩名侍應(yīng)生,瞪大了眼睛看著里面。 傅嘉楚對著門嚷嚷:“看什么看?沒看過本少爺抱男人啊!” 簡予求立刻戴上兜帽低下頭。所幸是剛才蕭魚進(jìn)來的時候,就考慮到怕被看見,所以根本沒有開燈。其實他們雖然看到有人給她跪著,卻只看到了傅嘉楚和老二,簡予求還是很警覺地躲在了后面。 蕭魚蹙著眉,簡杭輕聲道:“媽,不必?fù)?dān)憂。”他拿出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吳秘,過來KTV包房處理幾個人?!?/br> 吳秘書很快就到達(dá)戰(zhàn)場,對著那兩人晃了晃手里的一大疊人民幣,如同催眠似的道:“忘了剛才發(fā)生的事,你們什么都沒看到?!?/br> 蕭魚:“……” 簡予求:“…………” 傅嘉楚:“艸?!?/br> 當(dāng)然,吳秘書還多威脅了他們幾句,諸如消息一出就會被華兆集團(tuán)封鎖,而且有華兆集團(tuán)在,你們就會永遠(yuǎn)找不到工作之類的。 “還有你們大哥,”蕭魚拍拍手,將地上的橄欖核拿過來,這橄欖核是老大雕刻的,讓他們每人捧在懷里抱了抱,“這就是我們母子之間最珍貴的記憶,今次拜過,抱過,便都幾下了。這樣他日好與你們大哥相見。” 說著便準(zhǔn)備散了會,但總歸覺得還少了點什么。 正要出去時,蕭魚卻頭皮一緊:原是忘了他們的父皇。 現(xiàn)在證明父皇也算是個優(yōu)秀的人才,是不是能讓兒子們見一見他,好喚醒他一些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