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53
口。吳糾冷冷的說:“查!一定要查出來,既然他膽子那么大,寡人就要給他點顏色看看!”楚王震怒,蒍呂臣連忙答應(yīng),說:“是,呂臣這就去查?!?/br>蒍呂臣很快帶著士兵繼續(xù)在學堂中搜查,看看有什么蛛絲馬跡,而其他人則是忙著搶救小包子們。眾人現(xiàn)在也不分尊卑了,全都動手幫忙,學堂中眾人都是忙得四腳朝天,被棠巫指使來指使去的,但是誰也沒有怨言。嬴豫看到這些小包子們哭鬧著,慘白著小臉兒,不由得皺起眉頭來,臉色也有些陰霾,似乎想到了什么。小重耳中毒最厲害,其他人的情況暫時平穩(wěn)下來,小重耳卻突然高燒起來,燒的直糊涂,根本分不清楚人,迷迷糊糊的,意識不太清醒。學堂暫時穩(wěn)定下來,都已經(jīng)天黑了,小重耳情況還是不好,吳糾十分著急,棠巫說:“王上,請把晉公子帶回宮醫(yī)治罷,這里沒有藥材。”吳糾趕緊讓人備車,準備帶著小重耳回宮去,小子推嚇得六神無主,被抱上車,就趴在小重耳旁邊,眼睛紅彤彤的,哭的嗓子都沙啞了。吳糾齊侯還有嬴豫三個人也上了車,緇車火速往宮中而去,嬴豫說:“正好此行嬴豫帶來了不少藥材,應(yīng)該能用得上,一會兒回去嬴豫令人給楚王送過來。”吳糾說:“真是多謝江公了。”嬴豫說:“不必言謝,學堂出了事兒,嬴豫自然不能坐視不管。”小重耳迷迷糊糊的,一會兒燒醒了,一會兒又燒糊涂了,小子推趴在旁邊哭,小重耳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他紅彤彤的眼睛,說:“你哭什么,你哭起來好難看!”小子推擦著自己的鼻涕,還是嗚嗚的哭,說:“公紙,你不要使啊,嗚嗚不要留窩一個人?!?/br>小重耳發(fā)著高燒都翻了個白眼兒,說:“你盼我些好,行不行?”吳糾連忙哄著小子推,說:“子推乖,沒事兒的,讓重耳睡一下,睡一覺就好了。”小子推立刻使勁點頭,說:“公紙你快碎覺覺罷!醒來就好惹!”小重耳見小子推終于不哭了,這才松了口氣,又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很快失去了意識,又開始陷入昏迷。眾人回到王宮,齊侯抱著小重耳,連忙將人抱進小寢宮中,棠巫去找藥材來,再開一個藥方讓重耳喝,嬴豫不方便進小寢宮,因此就沒有過去。嬴豫很快往回走,準備出宮去驛館,因為時間不早了,再不走就該門禁了,到時候沒有地方下榻。正巧斗廉也要出門,斗祁聽說學堂發(fā)生了事情,連忙進宮一趟,正好碰倒了斗廉,兩個人正說著學堂的事情,也準備出宮去。大家在宮門口遇到,嬴豫一個人,也沒有帶寺人,沒有馬匹,正準備徒步回去,反正驛館也不是太遠,正巧就和他們打了個照面。斗祁和斗廉拱手對嬴豫作禮,嬴豫笑瞇瞇地說:“兩位楚國大夫不必多禮了。”斗廉突然又看到嬴豫,似乎有些尷尬,不過看到嬴豫沒有馬匹和緇車,連忙對斗祁說:“莫敖先回去罷,時辰不早了,我送送江公,一會兒也回去了?!?/br>斗祁點頭說:“萬勿怠慢了江公?!?/br>說罷了,就與嬴豫作別,登上車先走了。斗祁一走,斗廉頓時有些后悔留下來,因為他感覺有些許的尷尬,畢竟之前做出了那樣混賬的事情。斗廉連忙對嬴豫作禮,將馬匹牽給嬴豫,說:“江公,請上馬罷?!?/br>嬴豫笑了笑,謝過之后翻身上馬,斗廉也上了馬匹。因為學堂發(fā)生了事情,斗廉身為射師,心情自然十分不好,一路上蹙著眉,也不怎么說話。嬴豫說:“斗將軍放心罷,聽說你們楚國的棠巫醫(yī)術(shù)高明,孩子們定然無事的?!?/br>斗廉點點頭,說:“希望如此,若是有事兒,斗廉心中真是過意不去?!?/br>斗廉想著,畢竟自己是射師,學生們的師傅,若是早點發(fā)現(xiàn)學生們的不對勁兒,也能早點施救,不必等到如今這個地步。斗廉這么想著,嘆了口氣,嬴豫安慰了他兩句,很快就到了驛館門口,嬴豫翻身下馬,將馬匹還給斗廉,說:“多謝斗將軍,嬴豫先告辭了。”斗廉拱手說:“江公好生歇息?!?/br>斗廉看著嬴豫走進去,這才轉(zhuǎn)身走了,嬴豫走進驛館,很快進了江國下榻的院落,一走進去,就看到了鳧須。鳧須摟著兩個美女正往房舍走,嬴豫看到他,臉色頓時寒冷下來,大步走過去,說:“鳧須!”鳧須聽到嬴豫叫自己,因為這里是驛館,也不好對嬴豫不敬,大約給行了禮。嬴豫陰冷的說:“孤有話與你說,隨孤來?!?/br>鳧須十分不屑,但是沒有辦法,只好讓那美女去房舍等自己,這才不情不愿的跟著嬴豫進了房舍。鳧須進去,吊兒郎當?shù)恼f:“我說江公,你做什么?沒看到小人正忙么?”嬴豫冷冷一笑,說:“孤做什么?孤到要問問你做什么!你今日在學堂做了什么?!”他的聲音很大,鳧須臉色一變,怕把人引來,趕緊將門關(guān)上,瞪著眼睛說:“沒做什么?!?/br>嬴豫冷冷的說:“別跟寡人裝傻充愣,你有幾斤幾兩,寡人能不明白?昨日里那孩子已經(jīng)喝醉了,并未聽到你我說話,你為何要下此殺手?況且那學堂里諸多孩子,全都是各國貴族子弟,如今你如此魯莽,若是被人查出來,你才是吃不了兜著走!”鳧須不屑的說:“這有什么的?我以為什么大事兒,不就是這個小事兒嗎?我知道江公您膽小如鼠,做的十分謹慎,被我買通的膳夫如今已經(jīng)都死了,死無對證,誰還能查過來?”嬴豫冷笑說:“好,姑且說查不到你的頭上,但是你以為自己得手了么?那孩子壓根兒沒中毒,中毒的是晉國的小公子,若是公子重耳有個三長兩短,你能跟晉公賠的起么?!”他這么一說,鳧須更是哈哈大笑,說:“唉……江公,我實話告訴你罷,不過是個小公子,就算我直接宰了重耳,我們寡君也不會在乎的,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江公您也不笨,為何不想想看,若是那公子重耳真的是我們寡君的親兒子,怎么舍得那么干脆的扔到楚國來做人質(zhì)??。?!”嬴豫一聽,頓時有些陰霾,原來重耳并非晉侯親生兒子,怪不得鳧須會下狠手,連重耳一并下毒。嬴豫臉色難看,鳧須則笑著說:“對了,正好今兒江公來找我,那小人就把事情跟您說了罷,情況稍微有些變化?!?/br>嬴豫不屑的說:“什么變化?”鳧須說:“如今您也看到了,楚國朝中兵強馬壯,若只是得到一兩張兵馬圖,可能無法贏得勝算,因此小人以為……該當離間楚國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