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4
費破費了?!?/br>吳糾連忙拱手說:“那真是多謝偃先生了。”偃鳩十分爽朗,一揮手,抱著酒壇子喝了好幾口,把衣裳都給飲濕了,貼在他流暢的胸肌和腹肌上,幾乎將偃鳩那高大的身材勾勒的一清二楚,眾人感覺都十分沒眼看,連忙都低下頭來。偃鳩卻不自知,還笑瞇瞇的說:“不必謝我,你這楚王有意思,我喜歡你?!?/br>他這么一說,眾人就看到插在中間的齊侯臉色“咚!”一下就黑下來了,黑成了鍋底的顏色。不過偃鳩所說的喜歡應(yīng)該不是那方面的,畢竟偃鳩這個人看起來大咧咧的,應(yīng)該是意氣相投的喜歡。但是齊侯是個大醋缸子,聽到吳糾和偃鳩相談甚歡,還說什么喜歡,心里頓時醋發(fā)了,吳糾與偃鳩說話,齊侯就隔在中間,故意動了動,擋著兩個人。吳糾脖子都抻著酸了,就是看不到偃鳩,被齊侯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齊侯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盯著吳糾。吳糾不明所以,挑了挑眉,還以為齊侯有什么悄悄話要和自己說,齊侯突然湊過來,似乎在耳語,在他耳邊說:“二哥你再盯著那小子,孤回去讓你好看?!?/br>吳糾一瞬間都沒聽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不過也沒機會盯著“那小子”了,因為偃鳩酒足飯飽,準(zhǔn)備帶著兄弟們回去。吳糾笑著說:“偃先生不留下來夜宿么?”齊侯聽吳糾讓他夜宿,頓時心里更是醋的慌。偃鳩抱拳說:“不了,我們還要趕回水寨,明日黃昏之前,定然把東西給你們送過來,這就先走了,等明日我?guī)Я瞬暑^來,再痛痛快快的暢飲一晚!”吳糾拱手說:“那便多謝偃先生?!?/br>偃鳩擺擺手,喝了那么多酒,腳步依然很穩(wěn)當(dāng),快速往水邊走去,躍上小舟,招手讓兄弟們撐船,很快船只就像一陣疾風(fēng),一支飛箭一般,“嗖——”一下竄了出去,此時正好還順風(fēng),夜風(fēng)十分的大,小舟很快就掩藏在黑夜之中,消失不見了。吳糾看著那小舟越來越遠,融入黑夜之中,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正在他思考的時候,齊侯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吳糾身后。吳糾沒聽到聲音,不過他感覺后背突然熱了起來,連忙回頭,就撞在了齊侯懷中,齊侯伸手一攬,就將吳糾抱了起來。吳糾嚇了一跳,說:“你做什么啊?”齊侯說:“人都走遠了,二哥你還看,孤不高興了,你說你怎么賠孤?”吳糾頓時有些頭大,說:“寡人方才想正事兒呢,你快放手,這么多人都看見了?!?/br>齊侯用撒嬌的口吻說:“孤不管?!?/br>吳糾當(dāng)真是無奈到了極點,幸好天色黑,旁人都在忙著整理宴席,趙嘉他們又在忙著撤兵,因此并沒有注意他們。齊侯緊緊摟著他,低下頭來,在吳糾耳邊廝磨著,聲音低啞性感,還帶著guntang的熱氣,吳糾耳朵都要給燙化了,結(jié)果這個時候齊侯就特別正經(jīng)的說:“二哥你是不是嫌棄孤不夠年輕好看。”吳糾差點直接噴出來,這個問題實在太逗人了,吳糾忍不住想笑,齊侯的確不能說是年輕了,畢竟他已經(jīng)三十歲出頭,不過齊侯可是貴族,保養(yǎng)的不錯,再加上天生十分俊美,看起來年紀(jì)并不大,又是練家子,身體強壯,更看不出年紀(jì)。勉強能說年輕貌美,若是在現(xiàn)代,怎么也是個“小鮮rou”,不過自己說自己年輕好看,吳糾覺得臉皮都要給燒掉了,齊侯臉皮比城墻拐歪還要厚,好像沒有燒光,而且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齊侯見吳糾發(fā)笑,說:“二哥你還笑,說了一會兒回去教訓(xùn)你?!?/br>吳糾可是見識過齊侯那體力的,連忙求饒說:“寡人錯了,寡人已經(jīng)深刻的在反省自己?!?/br>齊侯說:“那你說說看,你怎么反省的?”吳糾很認(rèn)真的說:“嗯……寡人不應(yīng)該見你年老色衰,就嫌棄你,寡人……??!”吳糾還沒說完,齊侯已經(jīng)“憤怒”了,竟然說他“年老色衰”,擺明了是嫌棄他。齊侯突然一把將吳糾抱起來,吳糾被打橫抱起來,嚇了一跳,伸手推他,說:“做什么,快放我下來。”齊侯立刻說:“不放,今兒孤非要教訓(xùn)教訓(xùn)二哥才行?!?/br>齊侯說著,還低頭在吳糾的嘴唇上啃了一下,吳糾掙扎無果,屈重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到齊侯抱著吳糾,連忙說:“王上可是病了?重去叫醫(yī)官來?”屈重還不知他們的關(guān)系,吳糾簡直無地自容,裝作沒聽見,在齊侯懷里裝死,齊侯則是說:“不勞煩了,楚王只是有些醉酒,孤送他回營帳就行?!?/br>屈重點了點頭,十分關(guān)心,還讓人去準(zhǔn)備醒酒湯。吳糾因為今天宴請水匪頭子,因此根本不敢多喝酒誤事兒,此時清醒的厲害,聽到齊侯這爛到家的說辭,只好裝醉。齊侯就抱著他走進了行轅,子清和棠巫識趣兒的沒有跟進去,就守在外面,果然里面很快傳出了很奇怪的聲音。沒過一會兒,屈重還親自送來了醒酒湯,為了不讓屈重聽到里面奇奇怪怪的聲音,子清趕緊把醒酒湯接過來,然后把屈重給送走了,看著屈重的背影,子清和棠巫這才松了一口氣……第二天吳糾也沒什么事兒可做,睡到日上三竿,他們明明是來打仗的,不過第一次就首戰(zhàn)告捷,把濮人嚇得向南退去,他們不需要乘勝追擊,只需要嚴(yán)守云夢,為潘崇在西面的戰(zhàn)場爭取時間就夠了。因此這邊從膠著的戰(zhàn)役,一下變成輕松的戰(zhàn)役,完全是因為那些鉤拒。吳糾睡到日上三竿,身上懶洋洋的,都怪齊侯是個醋壇子,非要自己求饒,一想到昨天那求饒的景象,吳糾就想要找條地縫扎下去,實在沒臉見人了。吳糾睜開眼睛,齊侯還摟著他,已經(jīng)醒了,正在悄悄的頑他的頭發(fā),見到吳糾醒了,將他的頭發(fā)放在唇邊輕輕一吻,笑著說:“二哥,醒了?”吳糾嗯了一聲,想要翻身起來,結(jié)果因為酸軟,差點摔在榻上,齊侯連忙伸手一摟,笑著說:“二哥身體可不行,平日里要多鍛煉鍛煉。”吳糾翻了個白眼送給他,齊侯一臉神清氣爽的起身,然后伺候吳糾洗漱更衣。眾人吃完了午膳,吳糾就讓人準(zhǔn)備晚宴了,今日黃昏,偃鳩會送還鉤拒,還有糧食,吳糾自然也要按照約定,準(zhǔn)備晚宴給他們。其實吳糾心中是有小算盤的,這些晚宴可不是白吃的,自己釀的酒也不是白喝的,如今楚國百廢待興,人才不夠多,別看地皮子蠻大的,但是朝中蛀蟲太多,又沒有像齊國那樣赫赫有名的管夷吾鮑叔牙這類的人才,因此吳糾現(xiàn)在十分“饑渴”,想要收攬人才。這偃鳩雖然是個水匪頭子,但是他和濮族人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