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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大膽起來連自己都害怕啊!吳糾迷茫的睜開眼睛,一睜開眼睛,頓時感覺十分不好,好像并不是做夢,因為他現(xiàn)在哪里都疼,十分的不對勁兒,尤其是某些奇怪的地方。吳糾“嘶”了一聲,齊侯早就醒了,畢竟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再過一會兒恐怕都能用午膳了。齊侯笑瞇瞇的,一臉神清氣爽的樣子,聲音還有一些沙啞低沉,說:“二哥,還好么,我伺候的王上可舒坦?”吳糾聽到齊侯的嗓音,頓時臉上“咚”一下就紅了,昨天那些斷片兒的思路慢慢回籠,越想越覺得自己跟中邪了一樣,喝酒太誤事兒了。吳糾有點不好意思,咳嗽了一聲,說:“湊合?!?/br>齊侯則笑著說:“嗯?是么。不過昨日王上可是又哭又喊的,還對著我抓了好幾下,最后竟然暈過去了。”齊侯一邊說,一邊給吳糾看自己臂膀,果然大臂上有好幾道抓痕,畢竟吳糾以前沒什么經(jīng)驗,當時有些失神,根本控制不住似的,難免抓了齊侯兩下。齊侯像是炫耀自己的勛章一樣,之前吳糾說他技術不好,如今齊侯可是一雪前恥了。齊侯湊過來,低聲說:“二哥,孤厲害不厲害?”吳糾見他笑得那一臉得意,趕緊推開齊侯,咳嗽了一聲,說:“我要起身了?!?/br>齊侯沒攔著他,只是斜靠在榻上,一副很悠閑又回味的模樣,瞇著眼睛,笑說:“昨夜二哥倒是很厲害?!?/br>吳糾當真要聽不下去了,齊侯簡直是個無賴,吳糾覺得自己這方面的道行跟他簡直沒辦法比。這個時候子清在外面的聲音響起來了,說:“王上,您起身了么?咸尹求見。”齊侯本還想打趣打趣吳糾的,不過潘崇來了,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吳糾想讓子清進來伺候,但是低頭一看自己這星星點點的紅痕,真是不忍目睹,只好默默的自己套上衣裳。齊侯神清氣爽的翻身坐起,殷勤備至的幫吳糾穿衣裳,這才將子清叫進來伺候洗漱。潘崇在外面等了好一陣,這才被傳召進去,恭敬的說:“王上,前令尹葆申似乎突然染了重病。”吳糾一聽,昨天剛剛革了葆申的官位,今日葆申就不消停了,潘崇又說:“崇聽說,朝中有不少人,今天早上都去葆申家中,探病去了?!?/br>吳糾瞇了瞇眼睛,葆申已經(jīng)倒臺了,再去葆申家里探病的人,恐怕才是“真愛”,或許他們這是有恃無恐,料想葆申乃是兩朝元老,吳糾這個新王不敢動他,或許葆申賣賣苦,賣賣老,吳糾之后還要將他放出來,重新任命令尹呢,因此很多人是去搭關系的。吳糾聽了沒什么特別的表情,只是幽幽的說:“葆申那是兩朝元老,年紀也大了,抱恙在身,寡人這個做晚輩的,理應親自去看望才是?!?/br>葆申生病了,早上起來便有不少人前來探望,眾人沒想到的是,一輛華貴的緇車竟然緩緩地停在了葆申的彭氏府邸門口。吳糾一身黑色朝袍,穿的十分正式,從緇車中緩緩走下來,眾人一看,都紛紛在猜測,是不是自己想對了,吳糾是個新王,根本不敢動葆申,殺了葆申,無論是對是錯,都會有不禮的輿論導向,尤其吳糾現(xiàn)在根本沒有完整的控制楚國朝廷,自然有很多居心叵測的人,會利用這種輿論導向了,如今吳糾恐怕是來服軟兒的。眾人都等著看新王的熱鬧,而吳糾則是氣定神閑的模樣,同來探病的自然還有齊侯。兩個人都是一身黑色,被彭氏的下人引著走進去,彭氏趕緊來迎接,其中就有昨日宴席上見到的彭宇,彭氏靠后的位置站著那個年輕人,潘崇口中的癡人,便是彭仲爽了。吳糾被引著進入了內(nèi)院,葆申生病,正在內(nèi)院之中靜養(yǎng)。這一路走過去,彭氏的府邸簡直堪比楚國的王宮,這說法雖然有些夸張,但是比起齊國的宮殿,就一點兒也不夸張了。整個彭氏府邸建造的十分壯闊,來來去去的下人就絡繹不絕,看得出來葆申自從做為熊貲的師傅,決計撈了不少,彭氏也靠著葆申的名頭,從申國俘虜,一躍成為楚國重臣。一路走進去,竟然費了不少時間,別看吳糾表面上如此淡定,不著痕跡的,其實內(nèi)心里早就要頂不住了,昨天齊侯仿佛是一頭野獸似的,吳糾又是個青瓜蛋子,根本沒什么經(jīng)驗,難免有些難受,尤其走了這么長的路,更是難受的厲害。不過為了保持做楚王的威嚴,吳糾也只好自己忍了。走了一陣之后,終于進入內(nèi)院,下人進去稟報之后,推開房門,請吳糾進去。吳糾走進去,葆申躺在榻上,一副臥病在床的模樣,不過并沒有什么憔悴的面容,也不像傳說的那種都要病死的感覺。葆申并沒有起來,只是說:“老夫抱恙在身,不能向我王作禮,還請我王見諒。”吳糾走進來,在席前坐下來,與葆申隔得不近,就遙遙相對,笑瞇瞇的說:“國老說哪里話,您年紀大了,又抱恙在身,寡人只是晚輩,不過區(qū)區(qū)一個楚王罷了,怎么好讓您起身行禮呢?”葆申聽出吳糾的言外之意,不過卻裝作沒聽見,使勁咳嗽了幾聲,強調自己病重。吳糾笑瞇瞇的說:“國老在做王兄師傅的時候,便是盡職盡忠,肝腦涂地,王兄常與寡人提起過國老的忠心,寡人也銘記在心?!?/br>葆申不知吳糾為何突然提起這個事情,聽起來似乎是褒獎,但是昨日在登基大典上,他們已經(jīng)撕開臉皮,根本沒有偽裝存在了,吳糾為何突然開始說這些“虛偽”的話?這個時候吳糾就幽幽一笑,說:“昨天……寡人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寡人過世的王兄。王兄托夢與寡人,說他在黃泉下面,甚是想念國老,王兄令寡人問問國老,何時才肯下去……陪陪他?”葆申一聽,猛地一震,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齊萌萌:孤就是這么財、大、器、粗!熊糾糾:▼_▼第120章俊美無儔葆申臉色蒼白,看了看左右,氣喘吁吁的說:“你們先退下,老夫有幾句體己話兒,要與王上說?!?/br>身邊的下人連忙答應,全都退了出去,吳糾也揮了揮手,跟隨一起來的醫(yī)官寺人也全都退了出去,房舍里只剩下葆申,吳糾和齊侯三個人。齊侯都沒有坐下來,站在吳糾身邊,葆申半躺在榻上,此時已經(jīng)掙扎著坐起來,看他的樣子,根本不是病重,一下就坐了起來,只是被氣得喘粗氣而已。而吳糾則是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席子上,動作十分優(yōu)雅,說:“國老的體己話兒是什么?不如直說罷?”葆申掙扎著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