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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且精明的模樣,狹長的眼睛笑瞇瞇的,對著吳糾拱手。吳糾趕緊回禮,畢竟自己只是臣子,而曹克是國君。原來邾國國君來臨淄城,也有半個多月了,齊侯帶兵到魯國莒國邊境演兵的時候,魯國人還干擾了一番,是曹克“通風(fēng)報信”的,讓齊侯早作準(zhǔn)備。因此齊侯便邀請邾國國君曹克,到臨淄城來做客,曹克很高興就答應(yīng)了,其實他來臨淄城,可不只是為了做客,而是為了與齊侯商討歸屬的問題。眾所周知,邾國乃是魯國的一個小邑,最后因為強大,漸漸變成了國家,如今邾國越來越強大,因此魯國也越來越忌憚,在加上幾次會盟的時候,邾國國君都力挺齊侯,因此魯國已經(jīng)把邾國看成了眼中釘。邾國國君又是個識時務(wù)的人,知道魯國已經(jīng)衰落,想要保存邾國,必須要依靠齊國這種強大的國家,因此便想要脫離魯國,依附到齊國來,作為齊國的附屬國家。曹克這次來,便是做這個的。齊侯親自迎接了吳糾,笑著說:“二哥,上緇車罷,二哥一路勞頓,先回宮去休息?!?/br>吳糾點了點頭,齊侯這才對一直被冷落的單子正說:“單公遠道而來,甚是辛苦,今日已經(jīng)晚了,也請進驛館休息,明日一早孤便召開朝議,請單公上殿,明日晚間再為單公舉行接風(fēng)盛宴?!?/br>單子正連忙拱手說:“謝齊公美意。”齊侯十分殷勤的扶著吳糾上了緇車,很快放下車簾子,緇車就粼粼的滾動了起來,往宮殿而去。單子正看著齊侯那般小心翼翼的對待吳糾,不由得有些出神,曹克這個時候走過來,拱手笑了笑,說:“單公,儀父有禮?!?/br>單子正經(jīng)常在洛師,很多國君都見過,這個邾國國君因為是小國家,因此單子正沒什么太多的印象,印象深刻也是從上次,齊國宋公邾國擊退楚軍有功開始的。單子正只記得曹克是個笑面虎,看起來身材高挑,沒什么威脅,而且總是笑瞇瞇的,不過曹克總是瞇著眼睛笑,給人一種偽善虛偽的感覺,再加上曹克本人就是心機重,心思細的人,因此說實話,單子正很害怕這種人,不善于和這種人交流。單子正因為有一點點的死腦筋,因此喜歡那種比較爽朗大方的人,像是公孫隰朋,公孫隰朋和單子正十多年的老友,兩個人可謂是意氣相投。單子正也喜歡吳糾這樣的,彬彬有禮,給人一種溫和的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覺,讓人打心底里很放松。單子正見曹克與自己行禮,連忙也抱拳回禮。曹克笑瞇瞇的說:“儀父正好也在驛館下榻,若是單公不嫌棄,儀父可否與單公同路?”單子正連忙說:“邾國國君您客氣了,國君請?!?/br>曹克伸手也擺了一個請的手勢,他身材高挑,扮起君子來,著實彬彬有禮,尤其是手臂纖長,讓開一步做出請的手勢,看起來極為優(yōu)雅斯文。單子正趕緊往前走,曹克這才跟上去,兩個人便同路往驛館去了。吳糾上了車,車簾子“嘩啦”一聲放下來,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聽到“嘭!”一聲,整個人就仰躺著被撲倒了,若不是車廂中鋪著毯子,吳糾恐怕都要腦震蕩了。齊侯就好像一只巨大的大黑貓,一下傲嬌的撲過來,不過若說齊侯是只貓,那這只貓肯定被輻射過,不然怎么能變異的這么壯?齊侯將吳糾一下?lián)湓谲囍校愿阑貙m,隨即一臉哀怨的看著吳糾,說:“二哥,你說謊,明明最多一個月足以,卻去了兩個多月,孤的包子一天一只,都已經(jīng)吃完了好幾天?!?/br>吳糾聽到齊侯又提起他的“新寵”包子,頓時忍不住沖天翻了個大白眼兒,若是后世提起齊桓公的貢獻,吳糾肯定第一個想起來——包子干支記年法……齊侯撩著他深邃的眼睛,盯著吳糾,聲音沙啞飽含磁性的說:“二哥,你得賠孤?!?/br>吳糾一聽,趕緊給這只受輻射的大黑貓順毛,說:“那……糾回去再給君上包幾個包子?不過回去要是包,估計只能當(dāng)夜宵吃了?!?/br>齊侯笑了一聲,說:“二哥,你當(dāng)孤只會吃么?”吳糾心里笑了一聲,心說齊侯竟然也知道自己只會吃的,定位越來越準(zhǔn)確了。卻聽齊侯說:“也是了,孤若是只會吃,也想先吃……二哥?!?/br>他說著,低頭在吳糾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吳糾“嘶……”了一聲,兩個月不見,感覺齊侯長本事了,竟然真的咬人,還挺疼的,不知道下巴上是不是要留個牙印兒,肯定是青了。齊侯咬了一下,不過很快就低下頭去,含住了吳糾的嘴唇,兩個月沒見,其實吳糾心中也是非常想念齊侯的,緊趕慢趕回了臨淄城,如今終于見到了,吳糾自然也不會回避,就主動挽住齊侯的脖頸,回吻他。吳糾的動作很溫柔,透露著一些青澀,讓齊侯有些熱血沸騰,輕笑了一聲,看著眼神迷茫的吳糾,又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沙啞的說:“二哥今日方回來,孤先不難為你,等明日接風(fēng)宴席之后,二哥知道要怎么做么?”吳糾一聽,臉上有些不自然,畢竟吳糾帥兵討伐之前,已經(jīng)和齊侯說好了,當(dāng)時說的便是回來之后的事情。對于這方面的事情,其實吳糾知道的并不是太多,因為一直以來不是很關(guān)注,自然也就不知道,如今突然提到了日程之上,這讓吳糾竟然有些緊張起來。齊侯似乎看穿了他的緊張,笑著說:“二哥放心,孤會很溫柔的,今日晚上就好好休息,養(yǎng)精蓄銳,等著明日……”他說著,輕笑了一聲,吳糾臉上熱的十分不自然,不過聽到齊侯調(diào)戲的口吻,便淡淡的說:“安知道是糾需要養(yǎng)精蓄銳?君上也需好生休息才是?!?/br>齊侯笑瞇瞇的說:“好啊,那孤就……拭目以待了?”回到宮里頭的時候,已經(jīng)入夜了,夏日天黑的晚,都已經(jīng)黑透了,宮里頭靜悄悄的,只剩下巡邏的虎賁軍,和打掃院落的寺人宮女。車駕緩緩?fù)O聛恚瑓羌m已經(jīng)睡著了,畢竟他這兩個月都在外面,沒有睡踏實過一天,吳糾向來寂靜,睡得很淺,換了地方之后沒有安全感,更別說是在譚國之內(nèi),還要恐怕余孽造反,因此別看討伐譚國是個可以立功的機會,但是其實很累人。緇車一搖一晃的,吳糾就睡著了,齊侯見他眼底下一片烏青,整個人也清瘦了一些,不由的十分心疼,就沒有叫醒吳糾,伸手抱住他,將他打橫抱起來,慢慢步下緇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膶⑷吮г趹阎?,走進了小寢宮。吳糾都不知道自己睡著了,最后印象還是在車上,然后就迷迷糊糊了,等太陽照在臉上的時候,才突然驚醒,猛地坐起身來。齊侯已經(jīng)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