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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事兒,沒多久就死了,于是詭諸就名正言順的迎娶了小媽,還封齊兒做了晉國夫人。齊侯是知道齊兒的手段的,上輩子齊兒不只是單單嫁給了曲沃公,給太子生了兒子,而且還色誘過齊侯,在出嫁之前,齊兒也不想嫁到晉國,但是想要往上爬,迫不得已才答應(yīng)出嫁,出嫁之前還想挽回一下,留在齊宮中做夫人。上輩子齊侯雖然喜歡美色,但是也是分得清輕重的人,自然不會把齊兒留在身邊,依然將她嫁了出去。如今齊侯一見齊兒,有些懵,因為不知齊兒怎么這個時候就出現(xiàn)了,齊兒出嫁那是幾年之后的事情,而且齊兒竟然還是吳糾身邊的宮女?齊侯咳嗽了一聲,狀似不經(jīng)意的說:“孤看你面生???”吳糾一聽,更誤會了,還以為齊侯真是色心大起,故意搭訕呢。齊侯的確是搭訕,但是他在思考,齊兒是不是在吳糾身邊沒干好事兒,齊侯不放心吳糾身邊有個身材這么好的女子,畢竟他現(xiàn)在還沒有攻克吳糾,吳糾雖然不是很抗拒,但是吳糾每次都相當嫌棄,齊侯可不想這個時候有人跑出來壞事兒。那齊兒也會錯了意,以為齊侯看上了自己,便嬌滴滴的說:“回稟君上,齊娥乃是臨淄城齊宮中的婢子,因為會盟缺人手兒,因此齊兒才臨時過來幫忙的?!?/br>齊侯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br>他說著,又搭訕似的說:“你是大司農(nóng)身邊伺候的人?”齊兒低聲說:“不是,齊兒是膳房的女酒,今兒人手不夠,因此齊兒才臨時過來的?!?/br>齊侯再次點了點頭,說:“這樣罷,孤看你手腳麻利,你可愿意跟著孤?”齊侯心想,女酒其實就是妓子,若真是攀上了吳糾,實在讓齊侯不放心,因此不如要過來,再找個什么理由直接給打發(fā)了,等著過幾年把齊娥直接嫁出去,那就得了。只是齊侯這話一出,吳糾心中就更肯定了,已經(jīng)完全篤定,齊侯肯定是色心大起,看上了齊娥,吳糾嘴角都壓下來了,也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感覺,總覺莫名得想冷笑。而齊侯還覺得自己挺機智的,齊兒也會錯了意,連忙驚喜的說:“婢子愿意!婢子愿意,婢子原侍奉君上,做牛做馬!”齊侯說:“行了,你起罷?!?/br>有寺人很快過來,領(lǐng)著齊兒就走了,因為她要到齊侯身邊伺候,所以還要再教一些規(guī)矩。齊侯覺得自己挺機智的化解了一個危機,畢竟齊兒這個人不簡單,若是她簡單,怎么能縱橫在晉國之間呢?要知道晉獻公其實是一個喜歡男色超過女色的人,齊兒能把晉獻公迷的團團轉(zhuǎn),自然有些手段和本事的。齊侯怕吳糾本身就喜歡女子,那齊兒留在吳糾身邊,豈不是最大的危機了?齊侯解決了危機,轉(zhuǎn)頭一看,吳糾已經(jīng)冷淡的拱手說:“君上,糾還要去行轅,糾先告退了,君上慢用?!?/br>齊侯不知怎么回事,吳糾似乎突然就冷淡下來了,都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早膳也沒吃,起身便走了。子清趕緊跟上,還不贊同的看了齊侯一眼,齊侯雖然有大才有謀略有手腕,但是某些方面的情商真的不高,若是他這方面情商高,早就追到了吳糾。齊侯完全不知怎么回事,畢竟他以前沒哄過人,眼看著吳糾走了,糖醋里脊估摸著也泡湯了。會盟開啟之前的一個月,齊侯覺得自己和吳糾的關(guān)系,就那么若即若離,總覺得是少了些什么。吳糾見了他的面,會行禮問禮,態(tài)度也恭恭敬敬的,但是也感覺少了些什么。很快便要開始會盟了,吳糾和齊侯也搬到了郊區(qū)的行轅,這次會盟一共四個國家,齊國、宋國、鄭國,還有一個蹚渾水的晉國,不過如今還不能稱為晉國,因為雖然曲沃公已經(jīng)主導了晉國,但是如今還沒有被冊封,因此沒名沒分,只能別人客氣的叫一句曲沃公。這天諸國的國君都應(yīng)該到了,宋公御說早一步出了城,然后又像模像樣的進了城,帶著國相的戴叔皮驅(qū)車而來。齊侯則也是像模像樣的迎接了宋公御說,笑瞇瞇的說:“宋公大駕,有失遠迎,一路奔波勞頓,快請入營休息,今日權(quán)且休息,明日再行會盟慶典?!?/br>宋公御說也是個演技派,一身黑色朝袍,頭戴冠冕,本身想要蓄胡子的,好不容易續(xù)起一點兒來,看起來稍有些威嚴,結(jié)果展雄見了面兒,又給他刮了,現(xiàn)在下巴上光光滑滑,一個胡子茬都沒有,看起來就是個面相溫柔,身材高挑的美人。公子御說彬彬有禮的說:“齊公客氣了,實在見外?!?/br>兩個人恭維完畢,齊侯便說:“展雄,給宋公導路入行轅?!?/br>展雄連忙拱手說:“是,君上,宋公請!”御說便帶著宋國的人,進入了行轅,往營帳去了。展雄帶著御說進了營帳,其他士兵帶著戴叔皮進了旁邊的營帳,展雄一進去便一把抱住御說,御說嚇了一跳,說:“你干什么,小心旁人聽到?!?/br>展雄笑瞇瞇的說:“你穿國君的衣裳,真好看,而且一本真經(jīng)的,我看著就想弄哭你,怎么辦?”御說臉上一燙,狠狠踹了展雄一腳,說:“滾去一邊?!?/br>宋公御說剛來,很快就有一隊兵馬快速的涌過來,那兵馬人非常多,滾著陣陣的黃土黃沙,從遠處疾馳而來,打頭的是一輛軺車,軺車上一個白發(fā)白須的老者,看起來頗為威嚴,面相很兇,一身黑色長袍,頭戴冠冕,手上搭著一把青銅寶劍。吳糾雖不認識他,但是從年紀一看,不難看出來,定然是曲沃公了。曲沃公看起來還挺硬朗,雄赳赳氣昂昂的,在他后面還跟著一輛軺車,軺車上是身為公子的詭諸,離得遠了還看不清楚,等曲沃公和公子詭諸一下車,吳糾險些笑出來。公子詭諸經(jīng)過這一個月的調(diào)養(yǎng),臉上竟然還青一塊紫一塊,眼睛有點腫,臉上的傷竟然還沒有大好,不過身上的臭味兒總算是沒有了。曲沃公帶著公子詭諸走過來,曲沃公換上一臉親和,還是長輩模樣,笑著拱手說:“齊公,數(shù)年不見,齊公竟然長得這般英偉不凡了?稱當年見到齊公的時候,齊公還在做公子,才那般大小。”曲沃公是姬姓,名字叫稱。齊侯只是淡淡一笑,知道曲沃公在自己面前裝作長輩,不過他那個年紀,的確足夠做自己爺爺了,只是拱手說:“曲沃公,果然許久未見啊,曲沃公還是老當益壯?!?/br>曲沃公臉上一僵,他最怕旁人說他老,齊侯這么直接的說出來,雖然的確說的是褒義,但是曲沃公還是不怎么高興,連忙岔開話題,引薦自己的兒子,說:“齊公,這是稱的大兒子,名叫詭諸。”公子詭諸的名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