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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等凄慘?”衛(wèi)姬似乎真的被說動了,顫聲說:“好……好罷,meimei也是為了哥哥,才……才這么做的!但是……但是哥哥你要幫我想好,怎么,怎么才能嫁禍給齊國,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怎么是好?”黔牟笑瞇瞇的說:“好meimei,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你是國女,又是公子赤的meimei,他不會懷疑你,你只管下毒,哥哥會找死士頂替你,裝作是下毒的人,然后指責齊國,到時候誰也不會懷疑你的?!?/br>衛(wèi)姬聽他這么說,連忙松了口氣,說:“那……那就好了?!?/br>吳糾心說,怎么好了?這也太簡單粗暴了罷?而且黔牟說的一點兒誠意也沒有,吳糾覺得,這個渣男恐怕是想要用衛(wèi)姬做棋子,用完了就扔。黔牟又說:“好meimei,我知你最是深明大義,等到我回到衛(wèi)國,第一件事兒便是迎娶你做我的夫人,從此我們長相廝守,哥哥心中只容得下meimei一個人,好不好?”衛(wèi)姬一笑,說:“黔牟哥,你……你好討厭,真羞人呢,就會說好聽的。”黔牟笑著說:“怎么是好聽的,meimei長得如花似玉,絕無僅有,哥哥疼愛你還來不及呢,是不是好meimei?!?/br>外面說著,突然傳來嬌羞的喊聲,還有滋滋的親嘴聲音,吳糾睜大了眼睛,眨了眨,看起來外面干柴烈火了,齊侯當真無奈,就怕他們走進來。不過這個時候黔牟已然說:“好meimei,你是偷偷進宮來的,還是快回公主驛館罷,我也要趕緊會酒宴,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這事兒成了之后,往后我們有大把的工夫恩愛,不是么?”衛(wèi)姬笑著說:“討厭,哥哥你好討厭,那meimei就先走了?!?/br>他們說罷了,先是開門聲,衛(wèi)姬走了出去,之后等了一會兒,兩個人還隔開了,然后黔牟才走了出去。等他們都走出去,齊侯和吳糾才松了一口氣,齊侯想和吳糾說些剛才的事兒,結果吳糾“咕咚”一聲倒在了榻上。齊侯嚇得連忙去檢查吳糾,還以為吳糾怎么了,就見吳糾閉著眼睛,倒在榻上,將被子抱在懷里攥著,然后喃喃的說:“困……困死了……”他說罷就真的沉沉睡去了。齊侯一見,頓時笑出聲來,伸手刮了一下吳糾的鼻梁,說:“像個小懶貓一樣?!?/br>原來剛才吳糾只是因為想要聽八卦,這才強行提起精神,其實他早就沒什么精神了,酒氣卷著困意席卷上來,一放松下來立刻就困得不行,倒在榻上便睡了。吳糾一覺睡到大天亮,他做了個奇怪的夢,夢中自己抓著齊侯親他嘴,而且還把齊侯壓倒,然后這樣那樣很多遍,不過因為吳糾根本沒有這樣那樣的經驗,所以夢中這樣那樣很模糊,不是太真實。吳糾醒過來的時候非常迷茫,睜開眼睛是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被子手感,一切都很陌生,只是夏日炎熱的天氣并不陌生,陽光透進來,灑在眼睛上,明亮的幾乎睜不開眼睛。吳糾聽到“沙沙”的聲音,一轉頭,就看到齊侯坐在榻牙子上,正背對著自己穿衣裳,將黑色的外袍套上,他的外袍還是昨日的那件兒。吳糾這才隱約想起來一些,他們昨日好像是進宮赴宴,然后自己喝多了,然后有點斷片兒,想不起來了,不過中途好像還聽了什么很重要的緋聞八卦之類的,隨即就做了很怪異的夢,那夢境十分嚇人……更嚇人的是,吳糾剛剛晨起,似乎還有點反應。吳糾一瞬間頭皮發(fā)麻,后背發(fā)涼,因為齊侯就坐在他旁邊在穿衣裳,而自己則因為在怪夢中把齊侯這樣那樣了許多遍而有了反應,當真是萬分尷尬。吳糾只好裝睡,不過他還沒來記得假裝閉眼,齊侯就笑著說:“二哥起了?日上三竿了,趕緊起來,咱們回驛館了?!?/br>吳糾被發(fā)現(xiàn)了,只好“嗯”了一聲,慢吞吞的爬起來,因為還有點反應,所以動作不能太大,以免被發(fā)現(xiàn)。結果就聽齊侯笑著說:“早上這樣很平常,二哥不必不好意思。”吳糾:“……”吳糾心里他媽的爆了一聲粗口,怎么全都被齊侯看見了,當真是沒臉見人了,幸虧吳糾做的夢齊侯是不知道的。吳糾一邊套上衣裳,一邊想,自己難道真的彎了么,做這種夢竟然夢到的是男人。吳糾心不在焉的穿好衣裳,齊侯叫來人洗漱,兩個人洗漱之后,準備回驛館再用早膳,便出宮去了。坐在緇車里,吳糾還“回味”著昨天那奇怪的夢境,心里好生奇怪,這個時候齊侯就伸手揮了揮,說:“二哥?二哥?”吳糾“嗯?”了一聲,這才回神,齊侯一臉擔憂的說:“二哥,你沒事兒罷?是不是昨日著了風寒?還是宿醉頭疼,怎么一直在發(fā)呆?”吳糾連忙咳嗽了一聲,說:“謝君上關心,沒什么,只是……只是有些頭疼?!?/br>齊侯點了點頭,說:“回去再喝些醒酒的,一會兒讓醫(yī)官看看?!?/br>吳糾說:“不勞君上費心了,一會兒就好?!?/br>齊侯笑了笑,說:“定然是二哥昨天夜里頭折騰的,所以才頭疼?!?/br>吳糾不記得昨天夜里怎么了,頓時心臟“梆梆梆”狠跳三聲,心想自己昨天晚上……沒有真的把齊侯怎么樣罷?齊侯當然不了解吳糾心里的小道道兒,因此只是笑著說:“二哥喝了酒可真是不安生,霸氣的厲害呢?!?/br>吳糾更是頭皮發(fā)麻,霸氣?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霸氣的事情?齊侯笑瞇瞇的說:“敢調戲孤的,二哥還是頭一個?!?/br>吳糾這么一聽,腦袋里當真“轟隆”一聲便炸開了,“調戲”?自己不會真的對齊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罷?不能夠,自己喝過酒之后竟然這么禽獸?齊侯見吳糾又發(fā)呆,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就說:“哦對了二哥,昨天衛(wèi)國的事情……”吳糾聽他把那件事情揭過去了,頓時松了一口氣,連忙說:“衛(wèi)國?”齊侯一笑,說:“看來二哥不記得了,想必是昨天醉的厲害?!?/br>吳糾不好意思的說:“糾失禮,請君上責罰?!?/br>齊侯笑瞇瞇的說:“該當責罰,那就責罰二哥親孤一個?”吳糾眼皮一跳,奇怪的看了一眼齊侯,齊侯則是裝作一臉失落的說:“昨夜二哥可是抱著孤不撒手的親呢?!?/br>吳糾一聽,更是誤會了,心臟狂跳,難道自己昨天晚上真的禽獸了齊侯,他想著,不由往下打量了一眼,想看看齊侯是不是有什么不適的癥狀,眼睛快速瞟了幾下。齊侯只是隨口說說,也沒想到吳糾想歪了,便又回歸正題說:“二哥不記得了?昨天晚上咱們在偏殿休息,碰到了天子特使黔牟,還有偷偷進宮來的未來宋國夫人?!?/br>吳糾聽他這么說,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