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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人”江至道劉明熙輕笑,放下手上的茶,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但恐怕即使找到之后,也會失望”江至不解,問為什么。千夏則冷笑:“這樣別人說了才做的男人,誰知道是不是為了自己的面子,我若是那林逸,定會問一問,為什么之前不公開,哼,不愧是個懦夫”江至搖搖頭:“但是那時候聽說林逸是有老婆的,如果他這樣說,豈不是對他老婆不敬”明熙道:“其實那天,我是為了討好元之煥,其實他之前一直不公開,就是有種種顧慮,他還不想以這種方式公示自己的情意,但是在冥冥之中又想有人幫他捅破這層紙,我做了,他也高興了。但是,這之后的主動權(quán)在林逸手里,他到底想不想和元之煥成為情人關(guān)系,若是想,那么就像千夏說的,元之煥的愛是有所顧慮的,他只不過是在被迫的情況下承諾了對林逸的愛;而他若是不想,他會怨恨他為什么要打破這層關(guān)系,讓天下人看他的笑話”“那你說林逸知道他喜歡自己,并且一直在等元之煥,這說的是不是真的呢”江至問劉明熙笑而不語,千夏更是看著他直搖頭,這時珍珠忍不住說:“我的江公子,這是不是,喜不喜歡又有什么重要呢?我家公子只是給了元樓主一個他喜歡的答案而已,真正什么情況,也只等他找到了再說?!?/br>江至這才點點頭,道:“這感情的事,我是弄不懂的,我連閻鎮(zhèn)都搞不定”千夏見他終于把自己的感情說出來,道:“你還是快向閻鎮(zhèn)表明心意吧,像他這種優(yōu)質(zhì)男很容易被人搶走”“可是,我最近也沒怎么和他說話,雖然他是每天都來接我,但是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千夏道:“能有一個男人每天來接你,和你吃飯,聽你的抱怨,談一些日常生活的瑣事,就已經(jīng)夠幸福了”劉明熙也點頭,“我從言語中也聽得出來,閻大哥對你呵護有加,不是我們這種普通朋友可以相提并論,也只有在你的面前會說一些平常之事,也會和你逗笑,不需要受到任何人的拘束,很自由”江至點點頭,道:“其實6天后我就要離開這里幾天吧,有些事需要處理,我會在這幾天和他好好說清楚”千夏這才贊賞地點點頭,“好了,福來,你可以繼續(xù)說”福來在旁邊聽完了他們的談話,提了起精神,又重新說道:“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百煉城的東西兩門和北面,西北部則是異常的一片荒山。讓新公會夾在了已經(jīng)落魄的第一上街和丹青會中間定然是不行的,風(fēng)水也不好。但是西南部雖然有大片的宅子,但是入駐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公會,且并不繁華,也不適合快速發(fā)展,要我說,最合適的地方就是百煉院前面的兩條街的位置,第一靠近永悅樓,人多,第二,靠近曠唯會,與曠世公子近,想必他會招呼其他人為新公會捧場,這樣一舉兩得,并且那個地方的房子也比較舊了,如果此時出手,定當(dāng)是最合適的價錢”江至一聽有這么好的地方,道:“太好了,我去找閻鎮(zhèn),不和你們聊了”千夏見他馬上起身,連包好的新茶也不拿,嘆了口氣,這鐵定是被吃得死死的節(jié)奏啊。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第24章前路是何方江至一出門就看到了在外面的陽勤,本來只是想和他打個招呼的,但是他卻上前來,道:“其實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我和花子冀的事”江至聽他這么說也只能剎住腳,道:他告訴了我一部分,在三生石下等你的那一段,其實后來還有一年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你們之后發(fā)生了什么”陽勤有些出神,似乎想起了那一晚,他搖搖頭道:“我知道自己很混蛋,我也不是一個能夠照顧好別人的人,更何況如果不是他,我根本不可能喜歡男人”江至聽到他這么不不責(zé)任的話,問:“那就為什么不一開始就拒絕他,之后還要與他糾纏,那不是很痛快嗎,你這么多朋友,也不少他一個”陽勤一手拿著劍,眼里無光,一點也不似他那副對任何人都輕松愉快的樣子,“我一開始就已經(jīng)拒絕他,但是,當(dāng)我看到他用怨恨的劍將我的朋友斬殺時的身影,那一刻,我覺得我竟然沒有一位朋友比的過他,或許此生就只會有一個人會對我這樣,我欺騙了他,吻了他,但是那又怎樣,那只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江至問:“千夏告訴我,是你損友出的主意”“沒錯,只不過我向他們請教的是,如何綁住一個愛我,而我不愛我的男人,之后我慌張過,但那只是對與男人接吻的陌生感,他之后又會找各種時機與我接吻,我接受了,但是那只不過是習(xí)慣而已”江至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陌生過,問:“你還是你嗎,你的內(nèi)心難道沒有感到過一絲對他的愧疚?你難道一直以這樣一幅態(tài)度對千夏,給他希望……”陽勤沒有表情的回答:“也許我對他還是有感情的,但是我不確定,他離開后,我感到了一陣莫名的空虛,在之后他換了女裝,我才得以放開來與他盡情交往,可以盡享他的溫潤如玉的身體。但是我也一直在思考,我到底是喜歡他的殼子,還是殼子里的花子冀。我喜歡他,但是如果花子冀以自己男人的身體站在我的面前,我還會選擇他嗎?答案是不會”“你既然喜歡他的人了,自然是他的每一個地方都喜歡,如若不愿意,誰來拉你去愛他都不行”江至道,他不太理解陽勤的這種復(fù)雜的思考。“也許吧,之后在游戲里一直都沒有再見到他,直到去了新出的全息游戲,他雖然換了名字和形象,但他的打法和招式我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他那時表現(xiàn)得太過冷漠,一想到他是因為我而變成這個樣子,我的心又是后悔又是快樂,以這種殘酷的手段把一個人打造成這副樣子,我是永遠(yuǎn)的罪人,但是……我從另一種意義上愛上了他,這種占有一個人的快感,是你所不能理解的,我只求他能夠一直原諒我,永不變心,不管我將來做了什么,而我也會最大限度的給他一切想要的,除了我的真心”江至倒退了幾步,風(fēng)吹了過來,帶來已經(jīng)脫離樹干的枯葉,陽勤靠在劉府大門前的圍墻,與破敗的黃色污漬形成對比,冷漠的表情和千夏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千夏的冷是在保護自己,而陽勤的冷是在傷害,如同寒冬的北風(fēng),冷冽刺骨。江至轉(zhuǎn)身,想跑回去告訴千夏,但是陽勤的話阻斷了他的去路,“沒用的,他早就知道了,這一年多里,我們都在互相容忍對方的極限,只是這次是我不對,我不應(yīng)該拒絕他,下次,不會再這樣了”江至收回了腳步,對他說:“不要再和我搭話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