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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象一下就這樣,真碰上了,那還得了?肯定會連續(xù)噴死了,那,就只有不做了?不行。秦奕楊繃緊了臉部神經(jīng),眉頭輕皺,抿住嘴唇思考了好一會兒,終于嚴肅地打開了熱水器的花灑,嚴陣以待的,把花灑噴向背后。要是同居的第一晚就拒絕,以后肯定也不能好了。他家小黎也是第一次,自己一定要好好配合才是。雖然,有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那就現(xiàn)在加緊練習(xí)收縮好了,上陣的時候一定要堅持控制住。洗完黎瑞生指定要洗的地方,秦奕楊不做二不休的,又練習(xí)了好一陣子的擴展訓(xùn)練和收縮運動,順便把很少會專門洗的耳窩、肚臍都洗了,指甲縫也一個一個的清干凈了,這才拿起毛巾,擦干身體,清爽宜人的走出浴室。秦奕楊回到房間里挑選衣物,洗都洗好了,雖然有點欲蓋彌彰,但還是臉皮薄,挑了好幾條來換,一件一件照鏡子確定效果,真的第一次面試工作,他也沒這樣認真搭配過。最終挑了條黑色包臀的內(nèi)內(nèi)穿上,然后,秦奕楊捂了捂鼻子,臉上發(fā)熱,在黎瑞生的衣柜里,挑了一件相對寬大的白色恤衫,套在自己身上。這也忒不合身了。這件白色恤衫對黎瑞生還說是相對寬大,可是對秦奕楊來說,就顯得有點窄小了。健美而飽滿的身材被緊緊地包裹住,堪堪到了大腿,黑色包臀若隱若現(xiàn)。秦奕楊抹了抹鼻子,就這樣坐在床上。他家小黎怎么還不回來?秦奕楊心情忐忑地等待著,左右無事,翻了翻黎瑞生帶過來的個志,還著復(fù)雜的心情看里番,一邊也不忙做收縮肌rou的控制訓(xùn)練。才看了一小會兒,秦奕楊又放下個志,回到洗手間,拿起指甲鉗,把指甲修理一遍,都磨圓滑了,免得一個激動沒控制住,刮損了他家小黎的大好皮膚。這也忒不像平時的他了。沒好意思讓黎瑞生知道,等到把指甲都磨光滑了,秦奕楊又嚴肅正直地坐回床上,被子蓋到腰部,重新拿起黎瑞生帶來的個志看,一如黎瑞生剛出門時的模樣。只是,身上穿的是黎瑞生的衣服,就好像被他緊緊地擁抱著一樣,鼻尖所觸及到的,都是黎瑞生的氣味……秦奕楊一個激動,馬上用雙手捂住臉,肌rou緊繃收縮。……秦奕楊那邊準備妥當,黎瑞生這邊也買完東西了。大晚上的也沒法子馬上網(wǎng)購到家,第一次去那種用品的實體店,黎瑞生也挺羞澀的。他忍住羞澀,終于在附近找到一家實體店,裝作平淡如水的樣子,買了一個鎖大晉江的阻噴環(huán),買了兩大瓶潤滑,這就大幾百了,感覺做一次成本挺高的。買完這些,黎瑞生想了想,又去藥店買了馬應(yīng)龍。買完,黎瑞生站到秦奕楊家門口,深呼吸了幾口氣,做好心理準備,然后一把推開了門。秦奕楊以前坐在床上,用被子包住他沒穿褲子的雙腿,一動不動。黎瑞生說了聲“我回來了”,就直徑去了浴室,開始把自己也洗干凈,隨便消毒了給秦奕楊戴的環(huán),才一身清爽地出來,走進房間。一進來,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的燈光已經(jīng)變成了能挑起人燥熱的暗沉的紅色??磥砝习暹€是蠻懂的,只是沒有引起相應(yīng)的曖昧調(diào)情的效果。秦奕楊他無比嚴肅地坐在床上,臉部繃緊,手臂肌rou也繃緊了,冷峻的臉龐在一片血腥的紅光里更顯無情,好像是一個地獄判官一樣,等著殺人。也只有自己敢于日他了。黎瑞生突然有點自豪。“老板。”黎瑞生走到床邊,喚了一聲,把買來的東西放在床頭。“唔?!鼻剞葪顟?yīng)了一聲,喵了一眼黎瑞生買來的東西,又撇開了眼睛,正襟危坐,竭盡全力收縮肌rou,忍住激動。黎瑞生雙手按上他的肩膀,俯身下去,對準嘴唇就親了下去,秦奕楊配合地揚起頭來回應(yīng)。灼熱的呼吸互相交纏,舌頭的靈巧舞動好像在撩動著靈魂,黎瑞生捧起秦奕楊的臉,入手光滑,跟之前的扎手不太一樣,想必是老板好好修理過了。真可愛。黎瑞生叼住秦奕楊的唇猛舔了好幾下,沒幾分鐘,秦奕楊就氣喘呼呼的了,眼角濕潤,他那冷俊的臉在一片暗紅的燈光之中紅暈更甚,隨著大口大口地喘氣,秦奕楊胸膛起伏不定,雙臂肌rou繃緊,胸肌也繃緊得像石板那么硬,看起來忍得頗為辛苦。黎瑞生暗自嘆了口氣,還想給老板完美而足夠的前夕的,現(xiàn)在看來,只能直接上山頂了。于是,黎瑞生結(jié)束了親吻,雙手一按,撐起身體,坐到床邊,一把掀開了被子,看到了秦奕楊的穿著,黎瑞生終于反應(yīng)過來,原來秦奕楊身上穿的正是黎瑞生自己的衣服,這也太誘惑了,恤衫之下,一雙大長腿交疊著,黑色的布料豎起。老板也太能給他驚喜了。黎瑞生唇角一勾,一把扯下黑色,喚道:“老板,我來了。”秦奕楊別開臉,深沉磁性地應(yīng)了聲:“唔?!?/br>黎瑞生把消毒好的黑環(huán)給秦奕楊戴上,解釋道:“這是店主人送的?!?/br>“唔?!鼻剞葪罡緵]有聽見他在說什么,只顧著看著黎瑞生那白皙修長的手指觸碰到他的大晉江,那感覺!簡直了!秦奕楊激動難掩,兩腿一伸,腳趾卷曲,雙拳緊握,只顧著緊張,擔心一下子噴了,拼命收縮著晉江,只用鼻腔哼了一聲“唔”來表示同意。本來黎瑞生還想親一親秦奕楊,來緩解秦奕楊的緊張的。可是,看老板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要是真的親下去,恐怕秦奕楊會更加緊張,只好作罷,直接用上手指。手指碰到的地方,已經(jīng)是軟塌塌濕漉漉的了。黎瑞生真想不到平時嚴肅冷漠的老板,竟然會為他做到這樣,當下驚喜道:“老板,你……”秦奕楊羞恥至極,不止別開臉,還閉上了眼睛,“唔”了一聲,配合地支起了一條腿。遂,上山頂。過山車上了四次。兩人平躺著休息,秦奕楊整個人好像被水浸過一樣,從頭發(fā)到腳底都濕漉漉的。全身的神經(jīng)還都在顫抖著,腦袋酥麻,秦奕楊舔了舔唇,意猶未盡地伸出手,輕撫著旁邊黎瑞生的小腹肌。黎瑞生抓住了他的手腕,笑道:“還想要嘛?”原來以為老板他的主動趴下,只是因為他不行。剛剛上山頂才發(fā)現(xiàn),老板他可喜翻了!明明都爬山頂爬到上氣不接下氣的臉色紅潤眼角濕潤還甚至要窒息了,卻還一直說繼續(xù)上山頂不要慢不要停。“唔,”秦奕楊下意識的唔了一聲,隨即改口道:“不是,太多了,現(xiàn)在有點痛。”黎瑞生抱住秦奕楊親了一下,笑問道:“那是覺得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