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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們即便是修煉,也只能是延長壽命……”“所以是上古大神分離了人類、山海和仙界?”鄭喵喵點(diǎn)頭:“不過他們也付出代價(jià)了。只不過他們現(xiàn)在是真的什么都不管了,人類,山海,自生自滅??墒强傆腥诵拇醵尽@鑫髯诙嗄陙肀闶穷A(yù)謀毀滅山海,打通人類和山海世界,破壞掉九荒帝君留下來的封印。”丁錦皺著眉:“你說的……我聽不大懂。那這群人到底是誰好誰壞?怎么又蹦出來個(gè)九荒帝君?”鄭喵喵只好放下雞腿。遠(yuǎn)古時(shí)期,仙人共存。人皇統(tǒng)治人間生靈。九荒帝君掌管山海之事。至于仙界,只逍遙世外,除非戰(zhàn)亂災(zāi)厄甚少出現(xiàn)。但是隨著時(shí)間的推移,人類的貪婪和欲望,山海的邪靈和妖邪,漸漸在這個(gè)美麗的世界醞釀爆發(fā)……萬物生靈涂炭。上古仙靈高高在上,指責(zé)人類和山海。但是數(shù)千年過去了,盡管上古仙靈插手其中,依然難以平息那洶涌的欲望和邪惡。于是他們決定徹底斷絕仙界和人類以及山海的交集。他們……帶走了太陽。丁錦驚訝:“帶走了太陽?”“是,萬物賴以生存的太陽。任我們自生自滅?!?/br>丁錦下意識的抬頭望天,那現(xiàn)在頭頂上的是什么?“是九荒帝君。”“???”“是木缺白的師父,九荒帝君。”丁錦大驚,一時(shí)間竟有些回不過神。“那那那……”“別那么激動(dòng),我說的是前世的木缺白。他受過一次傷,墜入過輪回?!?/br>“……哦?!?/br>“人皇,則不得不傾其魂魄,喚醒幽冥地府給人類以輪回,鍛造了這滾滾紅塵。”丁錦震驚地消化著這一切。“丁錦,其實(shí)這些話,是木缺白暗示我說給你聽的。大戰(zhàn)將至,他希望你有所準(zhǔn)備。至少不是一無所知?!?/br>“那他為什么不直接和我說?”“……大概是他不愿意回憶吧。”逆天月圓之夜。山??偛克ㄎ恢?,正是當(dāng)年山海世界的漆吳山的原址,九荒帝君的居所。逢月圓,便可見當(dāng)年九荒帝君化日時(shí)的上古靈力。木缺白知道司徒要借此開啟逆天大陣。在一個(gè)被封印隔離了的人世間,也只有在這里,才有一線希望。只是司徒的祭出一半魂魄,怕是很難成功。木缺白的心中隱隱擔(dān)憂,他會(huì)孤注一擲……可是,司徒的執(zhí)念,他無法改變,只能靜觀。鄭喵喵拉著丁錦和木缺白出來吃飯,木缺白對著面前的一大鍋涮串,劍眉微促。丁錦倒是真的餓了,一口啤酒一口辣串串,吃的甚是過癮。鄭喵喵拍拍木缺白的肩膀:“木缺白啊,你以后必須要對錦錦好。我跟你說,當(dāng)年我也有過壓寨夫人,可是一不留神跑了,到現(xiàn)在都沒追回來。你看你多幸運(yùn)!”木缺白出奇的沒有反駁,也沒有打擊鄭喵喵,只默默地看著他。鄭喵喵嘆了口氣:“哎,連你都不怎么愿意和我玩了。不過還好現(xiàn)在有錦錦。錦錦啊!”說著就朝正在擼串串的丁錦撲過去。丁錦一只手頂在他的嘴巴上:“走開!”鄭喵喵打了個(gè)飽嗝,擺擺手:“切,你們倆真無聊。我不和你們玩了,我走了!”說著鄭喵喵有些微醉地?fù)u搖晃晃起身。“我回家!”走了兩步,腳步一頓,轉(zhuǎn)頭看著丁錦,笑嘻嘻的:“錦錦啊,少喝點(diǎn),木缺白吃人不吐骨頭的!小心屁屁!”“滾!”丁錦一個(gè)串串丟過去。鄭喵喵搖搖晃晃出了小店,抬頭望望天,瞬間便清醒了。“今天真是個(gè)好日子哦?!鄙焐鞈醒?,便朝山??偛康姆较蛉チ?。鄭喵喵走后。丁錦突然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木缺白坐到他身邊,有意無意的看著他rou呼呼咀嚼蠕動(dòng)的嘴唇。丁錦心中警鈴大作,突然就想到了鄭喵喵臨走前的警告。放下了手中的啤酒。木缺白覺得好笑,捏了一下他鼓起來的腮幫子。丁錦油乎乎地手拍開木缺白:“滾開!”木缺白也不惱,只深吸了口氣,輕輕幫他擦掉了嘴角的碎屑。“那個(gè),木缺白,你覺不覺得喵喵今天有點(diǎn)奇怪?!倍″\沒來由的有些心驚,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鄭喵喵離開時(shí)的目光帶著一點(diǎn)說不清的訣別意味。木缺白沉默了一下,拿起還粘著丁錦油污污唇印的酒杯,一飲而盡。“有緣的話,還會(huì)再見面?!?/br>丁錦一個(gè)激靈,微醺的酒意瞬間便不見了。“木缺白,你說什么?”丁錦已是熟門熟路,跳下車,直奔大廈的電梯。今日正好是夜雨值班,見到丁錦怒氣沖沖的樣子,想要伸手?jǐn)r人,隨即看到木缺白在后面,示意她不要?jiǎng)印?/br>丁錦一路暢通無阻,上到山海的頂層。天臺!一定是在天臺!丁錦從頂層向天臺爬最后一段臺階,只覺得心跳如鼓,雙腿發(fā)軟,無盡的悲傷氣息幾乎要把他擊倒……“我叫鄭喵喵,他叫司徒云!”“我叫你丁丁吧!”“我覺得我太貪心了。”“錦錦啊,少喝點(diǎn),木缺白吃人不吐骨頭的!小心屁屁!”“今天真是個(gè)好日子哦?!?/br>山??偛康纳峡赵鹿鈸]灑的尤為明亮,就好像是無數(shù)的鏡面反射了絕美的月光,將上方三米有余的天空照的猶如白晝。丁錦發(fā)了瘋地在街邊攔車,雙眼通紅。“木缺白,原來這就是你!你和你的朋友都是冷血無情的怪物!”丁錦聲嘶力竭,木缺白扼住他的手腕,一言不發(fā)。他沒有可以所的,丁錦說的對。他是很無情,他明明知道,鄭喵喵此去就是為了成全司徒,可是他卻沒有阻止。終于有出租車停下。丁錦甩開木缺白的手,跳上車,在司機(jī)問他去哪里的時(shí)候,他才猛然間冷靜下來。山??偛烤嚯x這里,恐怕是任何交通工具都到不了的。丁錦抹了把臉,又跳下車。司機(jī)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將車開走了。“現(xiàn)在,立刻帶我去!”丁錦扯著木缺白的衣領(lǐng)。木缺白看著丁錦快要?dú)⑷说哪抗猓坏挠行┬幕?,就連垂在身體兩側(cè)的手都微微顫抖起來。“好,我叫妖車?!蹦救卑渍f。丁錦依然不肯松手,咬著牙:“快點(diǎn)!”木缺白抬手,在空中輕輕一劃,幾分鐘以后,一輛黑色的汽車便停在了路邊,同尋常車輛一般。丁錦率先上了車,木缺白識相的坐到了副駕駛。妖車上路,直奔山??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