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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多買了兩身衣服,就怕出現(xiàn)這種情況。“做什么飯,不做了!”齊扣扣不聽,“你趕緊出去歇著去,我來做。”說著,他把陸過往外面推。“你?你會做飯嗎?”陸過表示懷疑。“不會,但我見過,也知道原理。”齊扣扣堅定地把他推出去,然后霸占了廚房。陸過把剛買的衣服和圍裙丟給他,就算想做飯,總不能果奔著做吧。家里的電視是有線的,多少年沒交過有線費了,所以陸過看不了電視,只能拿手機隨便找個電影看。許是聽到聲音,呂哲從房間出來。陸過拿起一瓶綠茶丟給他。呂哲隨手接住,然后也走到沙發(fā)前挨著他坐下,側(cè)著頭看著屏幕播放的電影。一時間,兩個人都沒出聲,房子里很安靜,只有電影播放的聲音,還有齊扣扣在廚房里霹靂嗙啷的聲音。論耐性,絕對沒人比得過陸過,可這次,竟是陸過先開的口。“你知道,罵人的時候,最尷尬的是什么嗎?”陸過問。呂哲側(cè)頭看他,等著他公布答案。作者有話要說:這是一個心機BOY的故事第65章只要你做,我都會吃“你知道,罵人的時候,最尷尬的是什么嗎?”陸過問。呂哲側(cè)頭看他等他公布答案。“是你罵的那個人壓根沒聽懂你在說什么?!标戇^道。呂哲點頭表示同意,示意他繼續(xù)說。“你知道搞對象最尷尬的是什么嗎?”這次陸過自主公布答案,“是你對一個白癡暗示,指望他能明白你的弦外之音,可既然他是白癡,又怎么會明白?!?/br>許多情侶女方有些話不好意思說,總是會各種暗示,可是她們的男朋友往往都是情感白癡,完全聽不懂,那么到頭來,暗示有毛用。“對待一只低智商游禽,你可以對他耍心機,反正他傻也不會發(fā)現(xiàn),但是玩暗示,沒人點破的話恐怕他這輩子都不會明白的。”陸過聳了下肩。“對待自己愛的人耍心機,”呂哲側(cè)頭看他,“我舍不得。”陸過彎了彎嘴角,“我舍得,我只在乎結(jié)果,不在乎過程。”呂哲靜靜地看了陸過好一會兒,突然笑了下,不知道是不是五官原因,他不止聲音很冷,笑容更加陰冷。“可你說的什么心機啊暗示啊,我都聽不懂啊?!眳握艿?。“如果你也來菁華上學,一定也是個學霸,”陸過笑道:“可惜,你的暗示用錯了對象,當年你不知道為了什么離開,然后一直在等一個特地的時間回來,你想告訴齊扣扣你當年沒有背叛他,你離開是另有原因,只是這話你不能主動說,那樣顯得太作,所以處處表現(xiàn)你的不尋常,希望他可以自己明白,然后借此你們重歸于好。”“例如,你明明是個人類,為什么六百年不死,例如,為什么你會法術(shù),可以降服那只鳥妖,還可以助齊扣扣恢復原形,例如……你身上的海洋味。”呂哲驚訝。陸過終于舍得把視線從手機上移開,勾著嘴角看向他,“你的身上,有股跟齊扣扣身上相似卻不同的海洋味?!?/br>呂哲不禁皺眉,自己怎么不知道?“我猜,齊扣扣應該從來沒問過你為什么六百年不老不死吧?也沒問過你哪來的法術(shù),應該只問了你為什么離開?!标戇^道。呂哲不禁皺眉,這就是他最發(fā)愁的地方。“只要他明白了你為什么不老不死為什么會有法術(shù),自然就知道了你離開的原因,說不定真的會原諒你,所以你各種在他面前明示暗示,就等他發(fā)問,因為你不能主動說,可偏偏,他把順序問反了,他不在乎你為什么不老不死會有法術(shù),他只想知道你為什么離開。”“跟一只低智商游禽玩暗示,尷尬不?”陸過好笑地看著他。呂哲的眼中透出了不悅。“你沒暗示了他,卻讓我明白了一切,哎,有時候做學霸其實也挺苦惱的,”陸過無奈一笑,“所以,你明知道齊扣扣要來找我,你卻還是幫忙,一方面展現(xiàn)你的偉大,同時想讓我吃醋,好分化我們,另一方面,你想透過我的嘴讓齊扣扣知道真相?!?/br>“可惜,我不是個大嘴巴的人,關(guān)己不關(guān)己我都不喜歡多言,可是這次,我如你所愿?!标戇^神色認真,“你想讓他知道的,我都會讓他知道?!?/br>呂哲不禁瞥眉,“為什么?”當然是為了我自己,陸過在心里道,幫你當然是為了幫自己,否則我又不是閑的。陸過笑笑沒說話,他的右手越來越疼,準備去屋里翻點止疼片吃,直接把手機丟在那繼續(xù)放電影,留呂哲自己在那看。齊扣扣很快把飯做好了,是啊,一鍋大米飯,鹽水煮青菜,能有多慢,只是那鍋大米飯與其說是米飯不如說是米糊,稀稀拉拉的,米都煮爛了,至于鹽水煮青菜,直接煮成了菜泥。陸過看了眼桌上的筷子,又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對齊扣扣道:“去給我拿個勺。”“拿勺子干什么?”齊扣扣問。陸過無奈地看了眼桌上的飯菜,“你不覺得,用勺子更方便?再說,”陸過指了指自己被他裹成饅頭一樣的右手,道:“我手被你包成這樣,怎么拿筷子?!?/br>齊扣扣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去廚房拿勺子去了。陸過用左手接過勺子,都說左撇子的小腦很發(fā)達,陸過自信自己全身都很發(fā)達,區(qū)區(qū)左手,自然不在話下。陸過盛起一勺米糊送進嘴里,嚼了嚼,臉上沒什么表情,然后又盛起一勺菜泥送進口中,依舊面無表情。看他一口又一口地吃著,齊扣扣頗為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自己拿起早就準備好的一盆生魚開始啃。呂哲坐在桌前,使勁咬了咬牙,然后盛起一勺迷糊來吃,瞬間臉色兒就白了,就像米糊一樣白;等他吃了一口菜泥,臉色又綠了,像菜泥一樣綠。“齊大哥,就沒有rou吃嗎?你們?nèi)兆舆^得這么艱苦?”呂哲生無可戀道。齊扣扣有些不好意思地啃指甲,不是他自私,只顧自己吃魚不給他們吃,實在是他做了好幾條,全都以失敗告終,連最起碼的去鱗都沒,可小不點和呂哲又不能吃生魚,他就只能自私地自己吃了。“給你吃的就不錯了,再挑食青菜都不給你吃!”齊扣扣瞥了呂哲一眼道。呂哲耷拉下眉,悶悶道:“我也想吃魚?!?/br>“你會做飯嗎?”齊扣扣沒好氣地反問。“額……”“那不得了。”齊扣扣道:“給你又不會做,生的你又吃不了,白給你吃還那么多廢話?!?/br>呂哲腹誹,要不是我你能回復人形來到這么,忘恩負義的!某企鵝抗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