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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殘忍無情,我看錯你了?!比胃鑷聡录倏迬茁暎踔目陔x開了。到了企劃部公共辦公區(qū),任歌特意繞到雷堅秉的辦公桌,雷堅秉的桌上放著兩個黑色的購物袋,購物袋印著水果店的店名,里面裝著洗干凈的青提,一個個水靈可愛。“任經(jīng)理,青提挺好吃的,你也嘗嘗?!崩讏员Σ[瞇的拿出一串滴著水的青提遞給任歌。任歌和他關(guān)系熟,不客氣的接過青提,意味深長的說:“煎餅,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如果將來結(jié)婚了,一定告訴我,我去出禮?!?/br>雷堅秉笑得不好意思:“我是有喜歡的人,他好像有男朋友,我只是暗戀他?!?/br>任歌恍然大悟,難怪突然穿得sao包起來,原來如此:“暗戀一般沒好下場,哥理解你。”任歌一臉同情,然后拎著青提走了。雷堅秉把剩下的青提分給同事們,每個人分到巴掌大的一小串,雷堅秉這才拿著桌上另一個黑色包裝盒,敲響辦公室的門。“進(jìn)來?!?/br>雷堅秉推開門,他看見上司背對著他,站在落地窗前揉著太陽xue,午后的陽光將他整個人照耀得金燦燦的,仿佛發(fā)梢都閃著金光。畢海軒轉(zhuǎn)過頭,無奈的問:“你又幫誰送文件了?”逆著陽光的臉落下睫毛的陰影,漆黑的眼睛讓雷堅秉再次想到上司高潮時渙散的瞳孔,卻比此時更黑。雷堅秉的呼吸亂了幾分,大步走到上司面前,把黑色包裝盒遞到他的面前:“我家樓下的水果店打折,我買了不少葡萄吃不完,就都分給大家了,這是分給畢經(jīng)理你的?!?/br>畢海軒既不接也不說話,雙眼靜靜地看著黑色包裝盒。靜悄悄的辦公室讓雷堅秉的心越來也忐忑不安,他忽然覺得自己挺犯賤的,明知道上司這樣的男人他不能妄想,心里還是蠢蠢欲動而且不甘心。從小到大他以為自己喜歡的是女人,甚至已經(jīng)計劃好過了三十歲再沒有喜歡上的人就找一個愿意和他搭伙過日子的人結(jié)婚,過上最普通的相敬如賓的日子,他想不到有一天喜歡上的人會是個男人。他應(yīng)該喜歡女人的,不應(yīng)該對著一個個頭比自己只矮幾公分的大男人感到心酸的想流淚,擔(dān)心對方不接受他的討好。我cao!太難受了!我為什么要討好一個男人?男人又不能結(jié)婚,沒有那一張大紅結(jié)婚證就代表他隨時都能和我一拍兩散。雷堅秉越想越心酸,明明不能結(jié)婚,他還是想笨拙的討好這個男人,別人吃的是幾塊錢一斤的青提,給這個男人卻是三百元一小盒的進(jìn)口樹葡萄,他自己都舍不得嘗一顆。“你哭什么?”畢海軒不明白這個屬下為什么突然流淚眼,“我沒有責(zé)怪你上班期間吃水果。”“葡萄送給你,很好吃,你嘗嘗。”雷堅秉哽咽著說,把一小盒樹葡萄塞進(jìn)上司的手里,然后擦著眼淚走出辦公室,離開前還不忘關(guān)上門。畢海軒低頭看著手里的黑色包裝盒,打開一看,竟然是樹葡萄。這是討好他嗎?討好他的人很多,雷堅秉是他的屬下,屬下討好上司,無非為了光明的前程,但雷堅秉是第一個哭著討好他的人,有點兒意思。畢海軒突然想起任歌說過雷堅秉是個小處男,心里頓時生出一絲莫名的情緒,他捻起一顆樹葡萄放進(jìn)嘴里。汁水充沛,果rou柔軟,很甜。小處男是不是也很甜?第六章小職員又哭了(這個攻有毒,愛哭)天花板上的燈一盞盞熄滅,整個公共辦公區(qū)只剩下雷堅秉,他故意拖延了工作速度,主動留下來加班,但到了晚上八點他還賴著不走。畢海軒踱步走到畢海軒的辦公室前,敲了敲隔板,問:“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下班?”雷堅秉心口一緊,抬起頭,生怕自己在上司面前留下工作效率低的印象,連忙找借口解釋道:“加班費高。”說完這話他就想拿塊磚頭拍死自己,加班費高就等于他是圖公司的錢才愿意加班。畢海軒垂眼看著雷堅秉,平靜的雙眼似乎在思考,又似乎想從雷堅秉臉上看出他真實的想法。雷堅秉也看著他的雙眼,這雙眼睛太好看,讓他總是忘不掉高潮后這雙眼睛渙散的眼神,濕潤的媚態(tài),想讓這雙眼睛高潮時映上他的身影。雷堅秉握緊鼠標(biāo),心中的欲念掙扎,只想破開他的胸口撲向?qū)γ娴哪腥?,從頭發(fā)絲兒開始,一點一點將這個男人吞噬,然后舔舐他的腳趾尖兒,把自己堅硬的男性器官塞進(jìn)他體內(nèi),侵犯他柔軟的腸道,讓他癲狂,讓他哭。手指捏得鼠標(biāo)按鍵咔咔的響。畢海軒半彎下腰,平視著雷堅秉:“你這是什么表情?想吃了我嗎?還是你對我有什么不滿?”就是想吃了你的表情。雷堅秉本能的把頭往后仰,避開上司過于接近的臉。畢海軒又接近一些,雷堅秉這下整個人都貼上椅背,避無可避,臉上甚至露出驚慌的表情。畢海軒直起身,說:“看來你真的對我不滿?!?/br>“我不是……”畢海軒張著嘴,說不出自己避開上司的理由——靠得太近,呼吸都能感覺到,下面情不自禁硬了,他的手很想抓住上司。“早點兒下班吧?!碑吅\幷f完轉(zhuǎn)過身,突然一只手越過辦公桌扣住他的肩膀。雷堅秉呼吸有些粗重,語氣緊張的問:“你什么時候下班?”畢海軒扭過頭,眼中閃過一絲雷堅秉曾經(jīng)見過的欲念,仿佛和雷堅秉腦海中不?;胤诺母叱睍r的臉重疊,讓他的手越收越緊,不想放開上司的肩膀。“一個小時后吧?!碑吅\幷f著反手抓住雷堅秉扣在他肩膀上的手,那只手紋絲不動,“快放手?!?/br>雷堅秉另一只手也蠢蠢欲動,指尖輕觸上司腰后的黑色皮帶,皮帶上方是塞進(jìn)西裝褲里的白色襯衫,襯衫下面是緊實的腰。皮帶下方是包裹在西裝褲里的渾圓臀部,他只要伸出一根手指,順著中間部位就能劃下,就能劃出一道布料陷進(jìn)股溝的凹陷。寬背一點兒不像女人那么柔弱,后腦勺下的脖子卻白皙細(xì)膩,淡淡的香水味,一點兒都不甜,混著令他發(fā)狂的男人體香。這是一個男人。雷堅秉無比清晰的認(rèn)知到自己喜歡上的人是一個從外到里徹徹底底的男人,找不到一絲女人柔軟的感覺,他想觸摸這個男人的rou體,想瘋狂的侵犯他,和他zuoai。但是如此優(yōu)秀的男人一定有男朋友。雷堅秉把碰到皮帶的手握緊,放到褲縫,然后松開扣住上司的手,露出一個屬下關(guān)心上司的討好笑容:“那我收拾一下就先走了,畢經(jīng)理也別加班到那么晚?!?/br>“嗯?!?/br>上司一離開,雷堅秉雙臂撐著辦公桌,大口大口的喘氣,懊惱的捶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