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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地從鞭子里掉落。鞭子對上劍,一個擅長遠攻,一個得是近戰(zhàn)。兩人的武器對于對方來說都有很大的威脅,在這樣勢均力敵的情況下,看的就是誰的身手好。相比較起來,判官的年紀不知比應澤長多少歲,戰(zhàn)斗經驗比他更多,打起來應該占上風才是??蓪嶋H上,應澤經過幾次被逼上絕路的戰(zhàn)斗,加上與初一和小黑針對性的切磋,身手不可同日而語。一時間兩人竟打得不分上下。判官一心想要撤退,無意中放棄了很多追擊的機會。應澤卻是要置他于死地,見判官退到墻壁前,已經無法往后退便毫不猶豫地往前沖去,橫練沖著判官的眉心刺去。判官見自己躲不了,伸手一抓,幾只鬼差隔空飛來擋在他面前。應澤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橫練輕易地穿過鬼差的身體,繼續(xù)向前。可這時候,被刺中的鬼差忽然化為一團團黑氣朝應澤撲過來,瞬間阻礙了他的視線。“小心,快退!”杜平舟大喊,緊接著幾道紙符飛了過來,“轟”一聲將黑氣沖散。哪怕應澤反射神經一流,這么近的距離難免沾上不少黑氣。那不起眼的黑氣迅速在他手臂上擴散,眨眼的功夫,他握著橫練的手掌已經完全變黑。杜平舟沖過來往他手腕上貼了一張符,臉色凝重道:“催動靈氣壓制!”之前與陰生的對抗中應澤也中過毒,也曾用靈氣壓制毒素。所以這一次他反應很快,配合杜平舟的紙符,黑氣沒有進一步的擴散。判官趁此機會逃到了另一邊,鞭子一揚,杜平舟設置的結界頓時破碎。“不好!”杜平舟揚手甩出幾張符紙,被判官用鬼差擋住。應澤舉劍刺過去,但終究還是晚了一步,判官長袖一揮,趙賢四處游走的魂魄瞬間被他吸入袖中。見應澤難對付,他將主意打到了床上躺著的半死不活的人身上。看杜平舟花了這么大的功夫保住這個人魂,想來可以將他作為人質,先牽制住他們再做打算。“冥獸!”判官揮鞭擊退應澤,同時扭頭大喊。冥獸被來自應澤身上神獸的氣勢壓得頭也不敢抬,但被判官召喚,它勉強站起身,張大嘴“嗷嗚”一口咬住了判官的半邊身體。“他想走,抓住他!”應澤不用杜平舟說明,全身氣場全開,靈氣外放在他身后隱隱顯出一跳不怒自威的龍來。冥獸就算在冥界之主身邊呆了上萬年的時間,骨子里仍然有對高級獸類的恐懼。真龍一現,它“噗通”一聲重新跪倒在地,身體抖得更厲害了。這次行動帶上冥獸是判官這次最大的失誤,可又只有它能破開空間,隨時隨地設置回冥界的傳送陣。判官一咬牙,用鞭子將冥獸纏繞起來,冥獸頓時發(fā)出凄慘的吼叫,眨眼的功夫,冥獸被鬼靈鞭攪碎,原地只留下一個漆黑的法陣。判官縱身一躍,迅速消失在法陣中。杜平舟和應澤被冥獸消失時刮起的大風吹得睜不開眼,剛回過神就看見判官往陣法里跳,情急之下杜平舟竟也跟著跳下去:“不能讓他走!”應澤被他嚇出一身冷汗,“杜平舟!”一個黑影飛快地躥過來,一把抓住了杜平舟的后衣領。“陰生,把他拉上來!”應澤大喜。陰生用力一拽,將杜平舟甩到一邊,他往黑黢黢的陣法里看了看,縱身躍進去。“等等!”應澤來不及阻止,陰生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陣法中。而這個不知道通往哪里的陣法也緊接著關閉了。“又讓他跑了!”杜平舟憤憤道。應澤三兩下解決剩下的鬼差,渾身低氣壓地走到杜平舟身邊,一把抓著他的手腕,強迫他看著自己:“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危險!”那陣法不知道通往哪里杜平舟就敢往下跳,應澤越想越后怕。但杜平舟似乎并不覺得這有什么,微微蹙著眉:“你吼什么,我答應了趙賢要盡力幫他?!?/br>“你的盡力是豁出命去?!”應澤十分火大,“跳下去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杜平舟冷笑:“你跟我發(fā)什么瘋?這是你吃醋的時候嗎?”“我吃醋?!”應澤收緊了五指,恨不得掐死沒心沒肺的杜平舟,“就算不為了我,你也要為了木榣想想,他為了你受……”“夠了!”杜平舟大聲打斷應澤的話,“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用不著你指手畫腳!放開!”他用力掙脫應澤的鉗制,頭也不回地走了。煤球正好找到門口,差點被他踩一腳。“喵?”這是吵架了?煤球走到臉色鐵青的應澤跟前,仰頭看了會兒,在他腿上蹭來蹭去。應澤雙拳緊握,太陽xue突突跳。接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后才平靜下來,附身抱起煤球:“外面的結界破了?”“喵嗚……”“你去幫我看著杜平舟?!睉獫杀е緲l他們的房間走,“我不放心他?!?/br>煤球四個爪子緊緊抓著他的衣服以示抗拒。應澤拍拍它:“快去,你不惹他他不會拿你怎么樣?!?/br>“咪嗚……”“撒嬌也沒用!”應澤頓了頓,“他一定會想辦法去冥界,我得幫他?!?/br>煤球見他沒有回心轉意的意思,委委屈屈地去了。應澤首先去了尹媛媛的房間,確認她沒事之后給唐逸打了個電話,向他簡單地說明了這邊的情況,并請他想辦法把趙賢的身體保存好。安排好這些,他敲響了木榣房間的門,開門的是己琴。己琴看上去很疲倦,對他笑了笑,側身讓他進屋:“剛才沒能幫到你,抱歉?!?/br>“不用說這種話?!睉獫勺叩嚼镂荩荒緲l的樣子嚇了一跳,“怎么會這樣?!”“破除結界花了點力氣。”己琴替木榣解釋,“坐下說吧?!?/br>應澤在木榣床邊坐下,皺眉看著快要被被褥吞噬的人。只不過一晚沒見,木榣迅速老了幾十歲,皮膚干癟發(fā)皺,頭發(fā)花白干枯,兩個眼窩泛著不健康的青紫色,如果不是胸膛微微的起伏,應澤會以為他已經死了。“木榣?!奔呵佥p聲叫他。木榣的眼皮抖了抖,慢慢睜開,看見應澤,勉強笑了笑:“嚇到你了吧……”他的聲音嘶啞難聽,沒有一點活力。應澤道:“我送你回神木那兒會不會好點?”“不用了……”木榣已經虛弱得說一句話都要大喘氣,“趁我還有時間,把當年的事告訴你。初七呢,叫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