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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杜平舟萬萬沒想到,他給應(yīng)澤特別定制的“五雷轟頂”會為應(yīng)澤提出“你用符紙炸我一次,我就在你身體里‘炸’一次”這樣厚顏無恥的理由提供了借口。今天所做的事,成為他最后悔的事,沒有之一。灰塵散盡之后,應(yīng)澤仰面躺在地上,腦子里全是杜平舟羞憤地瞪著自己的樣子。啊呀,原來男人也能做出這么可愛的表情呢!應(yīng)澤完全沒有將“五雷轟頂”放在心上,以杜平舟為中心地天馬行空想了一會兒,他又開始后悔。明明答應(yīng)杜平舟不做過分的事情,剛才還打人家屁股了,簽合同的事情肯定又黃了。那正好,自己可以一直去找杜平舟,直到他答應(yīng)為止。“喵?!?/br>一聲帶著顫音的貓叫把應(yīng)澤從“杜平舟”的世界拉回現(xiàn)實,他看見那個女孩倒在地上,身邊有一只瘦小的貓咪。小貓怯生生地看著他,又沖他叫了一聲。“嘿,小不點!”應(yīng)澤慢吞吞坐起來,“你看看你給我找了多大的麻煩!”小貓突然沖他亮出爪子,嗷嗷叫了幾聲。應(yīng)澤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你能聽懂我說話,那你肯定不是真貓?!?/br>小貓瞅他一眼,傲嬌地轉(zhuǎn)身走了。沒走多遠(yuǎn),它停下腳步回頭沖應(yīng)澤叫。“要我跟著你?”應(yīng)澤見杜平舟也走了,在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于是站起來跟著小貓出去,臨走前他把外衣?lián)炱饋恚S手搭在女孩身上,免得她凍死。杜平舟從教學(xué)樓出來后直接去了女生宿舍,舍管阿姨見是他,直接說:“那個宿舍的女孩又一個已經(jīng)回來了。”以舍管阿姨對女生宿舍的了解,她的回答是“有一個”卻沒具體說出是誰,這讓杜平舟有些奇怪。正想問,舍管阿姨盯著他的臉道:“你一路跑著來的嗎,臉為什么這么紅?”“……不是?!倍牌街巯虢忉專X得說什么都是錯的,只好落荒而逃。☆、第二十三章再次進入這幢呈“回”字形的宿舍樓,杜平舟立刻感覺到陰氣更重了。要是以這樣的速度發(fā)展下去,住在這里的女生都危險了。他上樓后沒耽擱,直接沖著305走去。也許是因為還是上課的時間點,宿舍樓里很安靜,走廊里回蕩著杜平舟的腳步聲。他還沒走到305門口,一股熟悉的安神香味兒撲面而來。杜平舟揉了揉鼻子,這么濃的味道,他賣出去的十包香肯定在短時間內(nèi)用完了。雖然說淘寶店里賣的東西跟他平時自己用的藥效要差上一截,但這樣大量的使用對身體會有損害,杜平舟忽然有些后悔賣那么多安神香給那個女孩。他應(yīng)該在發(fā)現(xiàn)問題的時候就下手處理,不知道現(xiàn)在那個女孩怎么樣了?他來到305門口,見一絲淡淡的煙從門縫里飄出,他心頓時往下一沉,忙抬手敲門。敲門聲響起之后,里面“乒乒乓乓”一陣混亂。過了大概三分鐘,才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誰?”“你好,樓上下水道堵了,管子接頭在你們衛(wèi)生間,麻煩你給我開一下門,我好維修。”杜平舟不確定自己刻意改變聲音有沒有起到偽裝的效果,他盤算著要是對方不開門,就從衛(wèi)生間的小窗戶翻進去。又過了大概兩分鐘,門“咔噠”一聲開了條縫。“謝謝?!倍牌街弁崎_門,一股濃烈的沉香味兒撲面而來。他沉了沉氣,狀若無事地走進去。這個宿舍給他的第一印象是亂,只要是空著的地方都堆滿了雜物。其次是光線暗,與“伸手不見五指”差一小截。借著微弱的光線,杜平舟發(fā)現(xiàn)宿舍的衛(wèi)生間在靠近陽臺的一面,他需要穿過兩邊靠墻擺放的上下床才能到達。他暗喜,這正好給他觀察里面的環(huán)境提供了很好的便利。杜平舟小心翼翼地在堆滿雜物的宿舍里穿行,沒話找話地跟不知道在哪張床上躲著的人聊天:“我剛才就來過一次了,但宿舍似乎沒人,你們都去上課了嗎?”沒有人答應(yīng)他。杜平舟磨磨蹭蹭往前走了幾步,來到第二張床的位置,又道:“你們這里好濃的沉香味兒,有誰失眠嗎?”這一次,他的話引起了對方的注意。杜平舟凝神分辨了一下方向,最后在靠右邊的床那兒停下了腳步,臉上保持著淡淡的微笑:“是我,十方香坊的老板?!?/br>“唰”一聲,厚重的床簾被打開,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孩躲在黑暗里警惕地盯著他。杜平舟沒猜錯,這確實是跟他買香的那個女孩,但是不過幾天時間,她已經(jīng)完全變了一個樣。看著她蠟黃的臉和烏青的眼眶,杜平舟皺了皺眉:“我有什么可以幫你嗎?我這里除了安神香,還有很多其他功效的古香?!?/br>他試圖用熟悉的東西獲得女孩的信任,但收效甚微。杜平舟的視線落在女孩血rou模糊的十指,決定換一種態(tài)度。他微微沉下臉,盯著女孩的眼睛:“小樹林死了那么多貓,是你做的。”女孩聞言瞳孔瞬間縮小,表情逐漸驚恐,突然尖叫起來。杜平舟原本就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更何況這個女孩狀態(tài)明顯不對。他抓著床簾一掀,直接把它扯了下來。緊接著單手抓著欄桿,輕巧地翻身上去。女孩捂著耳朵尖叫不停,杜平舟沒那么多的耐心去哄,直接手刀落下把人敲暈。這時候,應(yīng)澤剛好趕到,進屋差點沒被熏暈過去。看見杜平舟跪坐在床上,面前是個昏迷不醒的女孩,他到了嘴邊的話瞬間就憋回去了。杜平舟跟沒事人一樣對他招手:“過來,幫我把她弄出去?!?/br>應(yīng)澤沒動,冷聲問:“這是誰?她怎么了?”“一位顧客,被我打暈了?!倍牌街厶麓?,伸手拽女孩的胳膊。應(yīng)澤眼皮一跳,幾步跨過去擋開杜平舟:“我來?!?/br>正好杜平舟嫌女孩太重,從善如流讓到一邊,左右看了看,找到被扔在角落的一顆香丸。應(yīng)澤背著女孩,見狀問:“這是什么?”“驅(qū)邪香?!倍牌街蹖⑾阃枋蘸?,“上次給她送貨我覺得她不對勁,送了這顆香丸給她。如果她早一點點燃,說不定不會落到今天的地步?!?/br>應(yīng)澤沒從他的話里聽出一丁點兒心疼的意思,心情莫名好了不少,問:“我看她手指有傷,會是監(jiān)控里的那個人嗎?”“不一定